第318章 不願意就跟我吃掛麵
經過一些係列的調查,林天嬌的供詞支支吾吾的,也並沒有發現她所說的炸彈。
沒有什麽拘留她的借口,林天嬌被趕出了警察局,她一個人,百般無聊的在路上走著,摸摸自己的肚子,這個剛來到她肚子裏一個多月的小生命,想著上次自己的孩子因為因為被流.氓強|暴而流產,她突然莫名的升起了一陣母愛。
“現在還有誰能收留我?”林天嬌漠然的抬起頭,看了看湛藍色的天空,“喬治?”
突然,她腦海裏閃過一個名字。
林天嬌摸出了手機,帶著哭腔撥給了喬治。
手機剛撥了過去,林天嬌便聽到了一陣女聲:“喂。”
“喬治呢?”林天嬌一邊哭,一邊問道。
“你是誰?”那邊的女聲沒好氣的問。
“誰給我打電話啊。”熟悉的聲音傳來,林天嬌咬了咬唇,摸了摸肚子,掛上了手機。
喬治身邊已經有了人,怎麽還會要她呢,想到這,林天嬌緩緩的將手機放下。
現在,她連怎麽讓自己的小生命平安誕生都不知道了。
……
許恩澤和夏曉悠帶著最後的希望,想回到自己的別墅取點東西,然而,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卻發現門口早就被貼上了封條。
許恩澤對著正在貼封條的人說道:“你們在做什麽啊,快滾開,這是我的家。”
一邊說,許恩澤一把推開那男人。
男人並沒有讓步,伸手就退了許恩澤一把:“你是哪兒來的,這別墅,是旭強先生抵押給銀行的,你如果覺得不滿意,請去東城銀行起訴,我隻是個工作人員而已。”
夏曉悠拉扯著許恩澤:“恩澤,你別跟他們爭了。”
許恩澤轉過投來,目光似水一樣的沒落,他臉上擠出了尷尬的笑容:“曉悠,我們連家都沒有了。”
夏曉悠第一次感受到了這個男人深深的脆弱,他扯著許恩澤的胳膊,滿眼堅定的對他說:“恩澤,你還記得你給我買的那個房子嗎?”
許恩澤突然轉過頭,一臉苦笑:“曉悠,我許恩澤,怎麽會淪落到靠你的地步!”
看著許恩澤頹廢的樣子,夏曉悠心裏難受的不行,她不知道怎麽才能安慰眼前的男人。
夏曉悠想了想,抬手就打了許恩澤一巴掌。
“啪”的一聲,許恩澤被打愣了,他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夏曉悠。
夏曉悠說道:“你才受了這麽點挫折你就受不了了嗎?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你知不知道我們的路還長著呢。”
夏曉悠一邊說,滾燙的淚水順著臉頰劃過,許恩澤此時才回過神來,猛地把夏曉悠抱在了懷裏。
“對不起……”許恩澤呢喃著。
夏曉悠抬起頭,擦了擦許恩澤眼角的淚水,依靠在許恩澤的胸膛,他結實而有力的心髒普通太普通跳:“恩澤,去我們家,會有辦法的,我們去法院,許強是把你迷暈簽署的協議,會勝訴的。”
……
兩人一步一個腳印的來到了夏曉悠的出租屋,屋內落滿了灰塵,夏曉悠撣了撣手,努力做出輕鬆的樣子,把抹布丟給了許恩澤:“大少爺來,收拾屋子吧。”
許恩澤接過了夏曉悠的抹布,苦笑一下,家務活,他從小到大都沒幹過幾次,除了上學的時候必須的大掃除,他真的連抹布怎麽用都不知道。
夏曉悠收拾出一堆舊的紙盒,笑著說:“把這些都賣了,我們今晚吃過水麵條。”
許恩澤聽著心裏難受,他沒有做出回應,夏曉悠從冰箱裏拿出一塊肉放在了案板上,許恩澤一抬眼,看了說道:“凍了的肉怎麽吃,快扔掉……”
隻見夏曉悠靜靜的看著他,許恩澤才意識到,他哪裏還有資格挑自己吃什麽呢。
“要不我們晚上去我媽媽那吃?”夏曉悠提議。
許恩澤頭搖的像撥浪鼓,平時很少去丈母娘家,卻去討飯吃,他怎麽長得開口。
“不願意就跟我吃掛麵。”夏曉悠笑道。
許恩澤沒辦法,隻要依著夏曉悠,他現在不知道能幫夏曉悠做什麽,他把那塊肉放在手心裏,想用身體的溫度融化它。
夏曉悠這邊擦這地,那邊卻看到許恩澤手裏捧一塊肉,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恩澤,你幹嘛呢!”
許恩澤的手心被冰的直咧嘴,他尷尬的說道:“我想讓他化的快一些,你就能早點吃到了。”
夏曉悠伸舌頭一笑,把他手裏的肉搶了過來。
夏曉悠拿了一個大碗,將肉放了進去,又接了些水,許恩澤好奇的盯著夏曉悠的每一個動作,隻見夏曉悠有在水裏放了一勺鹽。
許恩澤一瞬間恍然大悟:“曉悠,原來你是利用鹽水加速融化!”
夏曉悠白了一眼:“笨蛋!”她嗔怪道。
許恩澤不放心的盯著那塊肉,又拿起了抹布幫夏曉悠忙活起來。
過了十多分鍾,許恩澤趁著夏曉悠忙的功夫,他把化的差不多的肉拿了出來,笨拙的放在了菜板上,小心翼翼的切。
眼看著一整塊肉被自己大卸八塊,形狀各異。
許恩澤尷尬的看著眼前失敗的作品,估計一會夏曉悠又要來鄙視他了。
他靈機一動,劈裏啪啦的拿著刀,企圖剁成肉餡掩蓋。
夏曉悠被刀子的聲音吸引過來,看著許恩澤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她又從廚房的櫃子下麵拿出了一台絞肉機,許恩澤一臉不悅的說道:“我才不用,我家吃餃子,都是張嫂一刀一刀剁的。”
說道這個名字,許恩澤才猛然的想了起來:“張嫂?”
夏曉悠:“張嫂他們哪去了?”
想到這,許恩澤急忙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很快,張嫂接了電話,原來,她被銀行的人驅趕了出來。
過了一會,張嫂按照許恩澤的指示,來到了夏曉悠的家,一看到許恩澤憔悴的樣子,張嫂的眼淚瞬間就流下了。
畢竟她是看著許恩澤長大的人,許恩澤將她拉進屋子,張嫂遞給許恩澤一個厚厚的紙袋:“少爺,我趁他們不注意,在老爺的床頭拿的,大概五萬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