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巴西隊輸了而已
見夏曉悠急的不行,許恩澤又在心裏笑話了她一下。
“其實我生氣隻是因為巴西隊輸了!你知道嗎?那幾個球打得那個笨啊,氣死我了!”一說到足球,許恩澤像個孩子一樣。
“什麽?”原來,隻是因為球輸了?夏曉悠蹙了蹙眉,不解的看著許恩澤。
許恩澤點了點許恩澤的鼻尖:“傻瓜!”
夏曉悠低著頭,白了許恩澤一眼,許恩澤說:“你答應我不生氣的。”
夏曉悠轉過身,臉紅著轉了過去,沒有再理會他。
“朱琳的案過幾天就審了!”許恩澤說,“傻瓜,你怎麽那麽善良。”
夏曉悠聽著許恩澤的話,似乎有些不詳的預感,她又想起了朱琳的臉:“她再怎麽陷害我,我也回到了你的身邊,可是朱琳臉毀容了……”
“哦……呼呼……”
身邊的許恩澤傳來了熟睡的聲音,夏曉悠歎了口氣安慰自己:“謝謝你了,好歹幫我找了個律師!”
……
今天,是朱琳的案子開庭審理的日子,許恩澤帶著夏曉悠走進了法院。
朱琳看見了夏曉悠,祈求的目光投了過來,看的夏曉悠一陣心痛。
許恩澤輕輕的在夏曉悠的腰間掐了一把,夏曉悠抬頭看了看,許恩澤示意他不要心軟的眼神。
法官掃視了一下周圍:“朱琳的代理律師來了嗎?”
許恩澤一方的秦律師說:“朱琳沒有律師。”
聽到秦律師這麽說,夏曉悠吃驚的看著許恩澤,上次許恩澤還答應給朱琳找律師,現在秦律師怎麽會說朱琳沒有律師?
看著許恩澤一臉得意的樣子,夏曉悠瞬間明白了什麽。
朱琳剛才祈求的眼神也突然變得深不可測,充滿了惡毒的看著夏曉悠。
夏曉悠想跟朱琳解釋些什麽,卻沒有辦法告訴她,就算告訴她了又怎麽樣。
朱琳忍不住的衝夏曉悠喊了一句:“夏曉悠,你就是要致我於死地是嗎?”
這一問,夏曉悠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不知道如何回答。
押解朱琳的法警對朱琳說:“閉嘴,法庭之上,怎麽容你大聲喧嘩!”
朱琳隻好悻悻的閉口,眼神一直凶惡的盯著夏曉悠。
開庭了,法官問:“朱琳,你為什麽要向夏曉悠的藥內摻入馬桶裏的水,請陳述。”
朱琳眼珠轉了轉,剛才的氣焰瞬間轉變成柔弱的姿態,現在她似乎猜測到,她越做出柔弱的姿態,就越能能爭取到寬大處理的機會
“法官大人,我隻是想惡作劇!”朱琳輕聲的說。
現場一片嘩然,許恩澤皺了皺眉頭,趴在夏曉悠耳邊說:“看到沒?笨女人,這女人換套路了。”
秦律師似乎早有準備,拿出一疊資料,站了起來:“法官大人,朱琳女士,其實一直對我方當事人懷恨在心,早在四年以前,就曾經向我方當事人投過安眠藥,以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法官犀利的目光投向朱琳:“被告人,原告律師所說的,可屬實?”
朱琳的眼珠轉了轉,立刻矢口否認:“沒有,純粹子虛烏有。”
法官又問:“秦律師,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朱琳輕蔑的看著對方,抱著必勝的態度:“我看你四年前的事情能奈我何?”
秦律師自信的說道:“證據,自然是有的!”
這時候,人群站出了許強的身影。
朱琳震驚了,許強得意的看著朱琳,一副恨不得弄死她的樣子。
“法官大人,我把朱琳當年陷害夏曉悠目睹一切的服務員請來了,朱琳也一直跟我說說,要把夏曉悠弄死呢!”
許強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陳述:“這婊子,讓他弟弟去強奸我嫂子,壞的狠呢,這我發現她這麽惡毒之後,就跟她離婚了,可是她不依不饒呢,還到我家,要報複我的老婆孩子。”
昔日的丈夫,居然這樣說自己,朱琳頓時覺得萬念俱灰:“許強,你!?”
許強瞪了一眼朱琳,:“法官大人,你看她的臉,就是打我老婆的時候,撞到了油鍋,自己造成的!”
“她當時還說要殺了我們全家呢,哎喲,這種人,太可怕了,法官大人,你趕緊給他判死刑吧。”
聽到這,許恩澤的表情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他皺著眉頭,惡狠狠的看著朱琳。
朱琳剛撞上他的目光就被驚得躲開了。
四年前的事情,是夏曉悠心裏最痛的地方,夏曉悠聽著心裏也不好受。
她突然後悔為什麽要來到這,許恩澤觀察到了夏曉悠的變化,伸手把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有了證人,朱琳不能在狡辯,法官嚴厲的問:“朱琳,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可說的嗎?”
“法官大人!”朱琳一下子湧出了淚水,“這個夏曉悠,當年在我最痛苦的時候,多次往我的傷口上撒鹽,您能理解那種痛苦嗎?”
看到這,夏曉悠忍不住了,問道:“朱琳,我們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
“深仇大恨?嗬嗬?”朱琳輕蔑的說,“你衣櫃裏有那麽多好衣服,你居然把最便宜的only給我了!”
說到這,夏曉悠有些不解。
朱琳接著說:“嗬嗬,你施舍我之後,都不記得了吧,當年我落魄到你家,你衣櫃的衣服都是幾千幾萬的,而你給我的衣服是什麽?”
看到朱琳居然因為當年的一件她隨便拿出的衣服記得這麽清楚,夏曉悠心裏十分的心痛。
“夏曉悠上學的時候,我都是省吃儉用的給她買衣服穿,而她嫁入了豪門,卻隻肯施舍我一件t恤,”
夏曉悠吃驚的看著這朱琳,許恩澤摟著夏曉悠的手又緊了緊。
法官似乎並沒有對朱琳的陳述所打動,朱琳接著說:“這個夏曉悠,你不要看她表麵上一副清純的樣子,心裏其實歹毒的狠。”
“此話怎講?”
“我……這個事情,其實很難以啟齒的。”朱琳假裝一副猶豫的樣子說:“她口口聲聲的跟我抱怨,說許恩澤不愛她,可是她們卻在屋裏做著歡愉的事情,那聲音刺耳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