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心亂如麻
許恩澤的手機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他看著車內還為幹涸的血跡,心已經亂成了一團。
“這女人的手機……”許恩澤不敢在想下去。
這個時候,拖車的司機回來了,看著在拖車上站著的許恩澤,大吼一聲:“喂!幹嘛的,誰讓你上去的。”
許恩澤縱身一躍,從拖車上跳了下來,一個穩步的著地。
司機看的目瞪口呆。
許恩澤走上前去,盯著司機問:“快告訴我!車上的人,是誰!”
司機不耐煩的說:“我上哪兒知道!”
許恩澤冷峻的目光一下子抓住了司機的眼睛,司機定睛看了看,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隨即,態度也緩和了很多:“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一男一女,我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被救護車拉走了,你看那車裏這麽多血,那不死,怕是也殘廢了呢!”
頓時,許恩澤就坐不住了,許恩澤一把揪起司機的衣領,急切的問:“快說,他們在哪個醫院。”
司機害怕極了,他感受到了許恩澤的氣勢,戰戰兢兢的說:“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一個拖車司機,我是要把這個車拉到汽修廠的,車上的人,我也沒見過啊。”
許恩澤鬆開抓住司機的手:“告訴我,車禍在哪兒發生的。”
司機緊張的說:“……青年大街和新華路交叉口。”
許恩澤急忙掏出了手機,對著電話大聲說:“快,給我查一下,剛才青年大街和謝華錄交叉口的車禍,司機在哪個醫院!”
電話另一頭對著電話急切的回答:“是是是,您稍等我五分鍾!”
許恩澤咆哮著:“我隻給你一分鍾!”
“是是是,我這個就查。”電話另一頭的人說。
許恩澤焦急的拿著電話,催促這電話另一頭的人,放入度秒如年:“查好了嗎?”
電話另一頭的人斷斷續續的說:“老大,這才過了十秒鍾都沒有啊。”
“少廢話,你再跑快一點!”許恩澤催促道。
“是是是!”
過了一會,電話另一頭的人喘著粗氣說:“老……老大……我在監控裏看到,是中心醫院的救護車……但……”
“知道了!”聽到了醫院的位置,許恩澤急忙把手機扔在兜裏。
“但是,副駕駛的女人沒受傷,老大!喂,喂,喂,老大,你在聽嗎?”電話裏的人焦急的喊著。
此刻,許恩澤沒有聽到後半段的話。
看著車身變形那麽眼中,他不敢想象夏曉悠在裏麵發生了什麽事,甚至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想著昨晚對夏曉悠做的過分的事情,他抽了自己個嘴巴。
許恩澤摸摸了兜,車鑰匙也沒有帶,他隻好打了個出租車,對司機命令著:“快,中心醫院!”幾張百元大鈔在司機麵前晃了晃。
司機看出許恩澤的急切,加快的踩著油門。
出租車嗖的一聲,停在了醫院的門口,許恩澤直奔著裏麵就衝了進去。
一進門,,許恩澤想了想,直接飛奔進急診室。
隔著門,就看到急診室的裏麵的床上躺著一個滿臉是血的女人。
許恩澤看到那女人,不顧醫生的阻攔,衝了進去。
還沒來得及看清,一把抓住了那女人的手,近乎都要哭出來:“曉悠,你怎麽傷的這麽重?”
握住了手,許恩澤才感覺到,這手不是熟悉的那隻,他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躺在這的不是夏曉悠。
這時候,隻聽門外一個男人的哀嚎聲穿了過來:“你是哪根蔥?想女人想瘋了?”
許恩澤回頭一看,一個彪形大漢正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許恩澤連忙鬆開了手說了一句:“對不起,認錯人了!”
彪形大漢罵道:“傻X,我老婆都快死了,你還摸她,媽的……”說著,彪形大漢罵了起來,越來越不堪入耳……
許恩澤沒有理會彪形大漢的謾罵,拽著醫生的手問:“剛才有沒有個叫夏曉悠的。”
醫生想了想:“夏曉悠?你說那個謝什麽的老婆?”
許恩澤遲疑了一下,對著醫生吼道:“什麽謝一晨老婆,那是我老婆!”
醫生看著許恩澤的樣子,生氣的說:“我不管她是誰的老婆,剛才謝一晨做手術的時候,是這個夏曉悠簽字的,我管你是誰的老婆,神經病!”
許恩澤想了想,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他態度緩了幾分,問:“那謝一晨現在在哪兒!”
醫生不耐煩的說:“去問導診!”
許恩澤隻好悻悻的離開,身後的彪形大漢追了出來,還是在不停地罵:“老婆跟人跑了吧,讓人帶了綠帽子吧,自己媳婦都看不住,就來摸我老婆,怪不得你老婆變別人老婆了。”
許恩澤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回頭,走到彪形大漢身邊,對著他的腿,猛踢一腳。
“我經告訴你,我已經說過了對不起,我剛才踢你那腳,才使了三分力!”
說完,許恩澤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彪形大漢看著許恩澤的背影不敢作聲。
許恩澤走到導診處,問:“請問謝一晨住在哪兒?”
導診一番查看,告訴了許恩澤一個房間。
許恩澤走上了電梯,電梯內,兩個護士攀談著。
“你說,這男人得多愛這女人啊,我聽說啊,副駕駛最危險了,但這副駕駛的人卻沒事,司機卻傷的那麽重。”
“可不是嗎!你看電視裏演的那些車禍,都說了,副駕駛是最危險的位置,因為人的本能在發生危險的時候,司機會下意識的將自己先避開。”
“是啊,這司機居然能戰勝本能,你說,這誰能做到,現在整個醫院都在說這個事情呢!”
“哎呦,我要是有這個好男人愛我啊,就算我跟他撿破爛,我也心甘情願。”
“我也是。”
聽著護士的對話,許恩澤似乎並沒有在意,他隻盼著電梯在快一點,好能看到夏曉悠是否安全。
越到頂,許恩澤的心就越緊張,他生怕看到夏曉悠的時候,也是那副滿臉是血的樣子。
“這個笨女人,才出院幾天,就又出事!”許恩澤安慰著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