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介入案中2
霓卿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直接摸了摸風亦塵的頭說道:“哇,皇兄,我沒有聽錯吧,你向來都是事不關己的,怎麽,今天你居然也會管起這樣的閑事了,你沒事吧?”說完還像模像樣的摸了摸他的額頭。
風亦塵直接躲開,然後又在霓卿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說道:“你啊你啊,難道皇兄我就不能管管閑事了嗎?我這不是太久沒有接觸平常事了嗎?本王也想試試管閑事是什麽感覺。況且,這件事不是關係到我妹妹你嗎?我可不想,被人說我妹妹她管事不利啊,所以啊,這件事情,本皇是管定了。”
“難道,皇兄就不怕被人家說是偏私嗎?”
“我看誰敢?”
霓卿頓時笑了,說道:“那是,誰都知道,我們晉王殿下,那可是正宗的鐵麵無私。我想,這件事,皇兄一定會做的比別人都好的。既然這樣,那張大人,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晉王殿下處理吧。”
既然霓卿都已經這麽說了,他自然也是不好在說什麽了,隻能帶著他的手下告退。
顧青鴻他們幾個隻感覺天旋地轉的,完了,現在隻能盡力的將之前做的一切都掩蓋好。
剩下的也就隻有聽天由命了,隻希望,到時候真的有那麽一天的話晉王能夠就算是不看楚晗香的麵也能看在公主的麵子上放過他們一馬吧。
“丫頭,既然已經決定了要交給皇兄來處理,怎麽、不打算帶皇兄過去看看?”
霓卿和風亦塵幾乎是同個時間站了起來準備去案發現場看看,可是一回頭才知道他們幾個並沒有跟上來,而且也隻是站在原地,並沒有要跟上來的意思。
霓卿有些疑惑,說道:“父親,夫君,你們怎麽不來嗎?”
顧子夜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們去吧,我們就不去了,我們還想跟我妹妹聊聊天,我想這件事有公主和王爺就足夠了,我們就不去參加這個熱鬧了。”
說完直接別開了臉不去看風亦塵的麵容,在風亦塵看來,這些人隻是為了躲避他,難道,顧青鴻他們做出的事情真的不僅僅是傳聞那麽簡單?
看來這次真的是一個好的機會查清楚顧家到底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霓卿見他們這樣說,也不好在說什麽,隻得將風亦塵帶向了案發的現場。
本來是想著能夠在楚晗香歸寧的日子裏大出風頭的薛欣妍,她怎麽都沒有想到居然會出了一個這麽大的醜,真是倒黴死了。自己出了這麽大的醜,隻怕以後,顧子夜都不怎麽會來自己這裏了吧?
倒是讓霓卿那麽賤人出了不少的風頭啊,居然那麽淡定,那個人不會就是霓卿那個賤人殺得吧?
不然,又怎麽會那麽淡定,像是早就已經想到了的一樣。
為的不過就是想要在眾人麵前彰顯出她當家主母的樣子。當真是可惡,居然會想出這樣的辦法。
平日裏裝的與世無爭,端莊賢惠的模樣,當真狠得起來,比誰都厲害,實在是佩服她。
裝了那麽久,也不知道她到底累不累,看來以後,自己還是得多多防備著她才是。
小丫頭看了看坐在那麽發呆的薛欣妍,嘴角露出了一縷不易察覺的笑容,將一碗參湯端到她的麵前,說道:“二夫人,你方才受到了驚嚇,奴婢叫廚房給您做了一碗參湯,二夫人,你喝了吧,就當是壓壓驚了。”
薛欣妍看著參湯中漂浮著的雞肉,方才自己在池塘中看到的情形在此閃現在自己的眼前,瞬間忍不住幹嘔了起來,連忙說道:“拿走,我不想喝,拿走!”
“是!”小丫頭連忙將參湯端開,嘴角再次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隻是還是一閃而過。
“二夫人,不如,我幫您錘錘肩吧,奴婢之前一直在幫自己的爺爺錘肩,爺爺一直都誇奴婢錘的好,夫人你要不要試試?”
這次薛欣妍並沒有在拒絕,她現在感覺有些疲憊,若是能幫自己捶捶也好,說道:“好吧,那你試試吧。”
得到準許後的小丫頭連忙上前在薛欣妍的肩上輕輕揉了起來,不得不說,就像是這小丫頭自己說的一樣,確實是力度那些都剛剛好。
被她這樣一按,自己確實感覺自己的神經那些都已經輕鬆了不少。
“你這麽好的手法,都是跟著你爺爺學的嗎?”“會二夫人,是的呢,奴婢從小父母便已經去世了,我是由爺爺養大的,我爺爺為了養大我,一天都去幹好幾份工,晚上還要砍柴,可是就是爺爺再苦再累,他也不願意讓奴婢受半點委屈,而奴婢也沒有什麽好報答爺爺的,隻能在晚上的時候幫幫爺爺捏捏肩,久而久之,奴婢便練就了這樣的手藝。”
“既然,你的爺爺對你那麽好,那為什麽你會來顧府當丫頭呢?你爺爺同意嗎?”
小丫頭手上的動作一頓,停了下來,不過很快又恢複了手上的動作,隻是眼神中劃過一絲狠厲,不過卻很快被落寞悲傷掩蓋,
小丫頭落寞的說道:“爺爺他……已經去世了,在爺爺去世以後,我沒有了生活來源,為了生活,奴婢看見顧府正在甄選丫鬟,所以,便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是被管家給看上了,還將奴婢安排在了夫人身邊伺候,說起來,還得想謝謝管家,不然,奴婢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麽樣了。”
小丫頭苦笑。
“原來是這樣,原來,我們那麽相像?”
薛欣妍腦海中不斷浮現這之前自己父親對自己的一切,曾經自己也是家裏最受寵的哪一個,父親母親隻要是有什麽好的東西都會給自己,可是,自從他們知道自己和顧子夜在一起以後,便變了,好像,薛家的麵子都被自己丟盡了。
雖然她知道現在自己的父親已經被放出來那麽久了,也知道了自己的父親好像神誌有些不輕,可是她卻還是沒有膽子回去麵對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