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你是我的女人2
宣武皇瞪著那一對離去的的背影,將桌上的奏章丟了下去,“逆子……”
“咳咳咳!”眾人見皇上雷霆震怒,忙跪了下去。
風之凡見狀,連忙上前說道:“父皇,息怒,我這便去勸勸七哥。”
“噠!”靜的可怕,不少大臣擦拭者自己的汗珠,這樣的氣氛實在是太可怕了,晉王敢這麽做,實在是沒將皇上放在眼中。
宣武皇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擺了擺手,旁邊的太監會意,尖聲道:“退朝。”
冬雨,如同一位吝嗇的財主,總是吝嗇的留著雨水,不願讓大地理解雨水的洗禮。即使是情緒不快時,亦隻是揮落點點滴滴的小雨,夾雜著冬日的寒風,打到人身上,,感到冰冷刺骨,有著說不出的寒意。
鳶夜站在雨中,渾然沒感覺到寒意,伸手接住雨水,抬頭望著天空,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和雨水交織在一起。楚暮歌看著鳶夜的模樣,心裏不由的一怔,看著她這般折磨自己,他的心很痛,他能做的,便是為她遮掉這冰冷的雨水,雖然,這對她來說,並沒什麽用。
楚暮歌將鳶夜護在自己的衣服下,而自己,則淋著雨。
頭頂上的雨突然被人擋去,鳶夜愣了一下,這場景似曾相識,三年前,也曾有一位這樣的人,為她擋去了冬日的冰雪,也是,從那一刻開始,她便下定決心,此生都要追隨與他。
眼淚不知不覺已經淚流滿麵了,眼神落寞的看著楚暮歌,說道:“你說,亦塵哥哥真的會喜歡那個女人嗎?”
“我想,殿下這麽做,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鳶夜抬眸,瞪了楚暮歌一眼,不滿道:“你總是這般,誰都不得罪,做人做你這般,也是累。不過.……我想,亦塵哥哥這麽做,也是有原因的,就像,當初讓我去濰城一樣,他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依照亦塵哥哥他又怎麽會看的上薛婧琪呢,你說是不是。”鳶夜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自我安慰道。
楚暮歌看著鳶夜的模樣,她總是這般委屈自己,總是那麽令人心疼,“雨下的愈發大了,我們回去吧!”
“不用了,我就在這裏等他。”
“跟我回去.……鳶夜,你以為你是在懲罰他嗎?我告訴你,他一點都不會在乎你,你這是在懲罰你自己,”楚暮歌真的是怒了,要他在這麽看著她在受苦,他真的受不了,說完,便拉扯著她想要將她拉入院中。
“放開我……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憑什麽管我,我告訴你,我便是糟蹋我自己也跟你無關。”
“好……好.……我不管你,我陪著你總可以了吧、”他妥協了,他還是不忍對她太過分,既然她要等,那他便陪她等。
鳶夜看了看身邊的楚暮歌,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讓他就這麽靜靜的陪著自己,隻是這風刮得她好冷,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楚暮歌見狀,也是顧不了那麽多,直接將鳶夜攬入了懷中,奇怪的是,她居然沒有拒絕他。
鳶夜感覺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就在此時,隱隱約約看見兩個身影向自己這邊走來。
“是他,是亦塵哥哥回來了。”鳶夜掙脫楚暮歌的懷抱,向風亦塵跑去。
隻是下一秒,她的笑容便僵在了臉上,一切看起來是那麽的刺眼,她的亦塵哥哥居然牽著那個女人的手,自己認識他那麽就,可,他卻從來沒有牽過她。
“亦塵哥哥,你.……回來了?”鳶夜僵住笑,有些尷尬的說道。風亦塵瞥了她一眼,沒說什麽,而是直接從她旁邊走過,那深情,是從未有過的冰冷,仿若身邊跟他打招呼的女孩,是他從未認識過的陌生人。
“亦塵哥哥.……”鳶夜叫道。
薛婧琪回頭看著那個女孩,她叫的是那麽的無助,那麽的落寞,可這個人居然無動於衷,始終沒有回頭去看她一眼。
果真,鐵石心腸是晉王,隻是,他這般做,隻怕是要幫自己樹立敵人了。
門被重重的撞開,某男將她直接丟了進去,那模樣,像是在丟一個垃圾似得。丟完還不忘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真是的,用的著這般嫌棄自己嗎?
本就已經濕透的衣裳,裝模作樣的幹啥呢?
“來人啊,給她收拾收拾,本王府,可不養垃圾。”
“是!”門外的兩個女孩連忙進來,低著頭扶住薛婧琪,恭敬道:“小姐,請跟奴婢來。”
“王爺這是什麽意思?”薛婧琪甩開侍女的手,看著屹立在那的背影說道。
她雖然現在看起來有些狼狽,可也說不上她是垃圾吧,何況,晉王這麽做到底是為了啥?她可不會傻傻的認為這不動女人的晉王會對自己動心。
“還不帶她下去,莫不是要本王動手不成?”
“是!”侍女連忙上前唯唯諾諾的對薛婧琪說道:“小姐,請隨奴婢們去更衣。”
與其說風亦塵這話是對兩個侍女說,還不如說此話便是向薛婧琪說的,若是她不乖乖的跟隨侍女下去更衣,風亦塵便會親自動手。“別動我,我自己會去。”
楚暮歌看著薛婧琪她們向浴池那邊走去,看了看房間中那個背光而站的風亦塵,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將手中的狐裘披在他身上,說道:“殿下,你的衣服都濕透了,屬下備了熱水,還是去梳洗一下吧。”
“無妨,你且說說,最近,太子都有什麽異動吧。”
“據暗衛報告,這些天,太子雖對外宣稱抱病不見外客,可私底下卻是跟杜士棠走的極近,不知是否是為了飛羽印的事。”
楚暮歌頓了頓,看了看風亦塵的臉色說道':“畢竟,當初這杜士棠可是跟薛大人同出一個師門,所以.……”
“你的懷疑不無道理,讓暗衛繼續看著,有情況及時通報。”
“是!”楚暮歌一副欲言又止,仿佛是還有什麽沒說出口,可看他模樣,似乎是極難說出口的事,
“怎麽,還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