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背叛者,永不原諒
陪著夜映寒用了晚餐,慕致澤找了一個借口出去了,夜映寒也沒有在意,回到房間睡了。
慕致澤來到風華,其他幾人紛紛的等在了這裏,臉色很不好看,也許是今晚的事情讓他們有些擔心吧!
大步的走了進來,看著幾人都到齊了,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冷銳的雙眼看著眾人,語氣帶著寒意道;
“出賣我們的人找出來了沒有。”
“沒有,這人很狡猾,不管我們用什麽辦法,都找不到他的影子,哥,你說會是誰呢!”顧太明臉上難得的嚴肅。
這件事,他們是瞞著家裏偷偷做的,這要是暴光了,那他們的家族一定會受到重創。
慕致澤眼神淡淡的看了一旁低著頭沒有吭聲的安在民,眼神暗了暗,然後看向其他人。
就好像,剛剛看安在民那一眼,是不經意的。
“放心,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複,大家既然選擇跟了我,我不會讓大家為難的。”
這也是眾人為什麽死心塌地跟著他的原因。
因為他重情,也重義。
隻要是他認可的人,都會被他誠心誠意的對待。
“哥,你怎麽能這樣說呢!是我們要跟從你的,現在出了事,怎麽能扔給你處理呢!這件事,我們也會繼續追查,一定不會放了那個出賣我們的人。”李佑天咬牙切齒,氣憤不平的說道;
“你們的心意我明白,你們真心待我,我又怎麽會讓你們難做,這件事,我已經有了頭緒,等有了結果,我會第一時間告訴大家,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早些回去休息,等我這邊有了結果,我通知你們的。”
“哥,你覺得我們還睡的下嗎?你幹爹派人緊盯著我們那批軍火,現在如期交給西門禦都有些困難,要是我們違約了,可要付雙倍的違約金,哥,這不是錢的問題,是信譽的事,西門禦百分之八十會成為我的表妹夫,要是這次的交易不成功,你覺得,我以後在他的麵前,能抬起頭來嗎?以後,在家族,還不任他拿捏。”
李佑天有他的想法,西門禦最近跟祝銀秀打的火熱,兩人結婚的可能性很大,一但這批軍火出了問題,以後他在他的麵前,還真難抬頭做人。
“貨物我會如期的交給西門禦,你擔心的事,永遠都不會發生,還有,為了你們的安全,最近你們還是別去管理那批軍火的事,別讓那人抓住了你們的把柄,好用此來威脅你們。”
他的擔心,他又怎能不明白。
西門禦是什麽樣的人,利益為大的男人,一但這次的交易失敗,那麽,他們不止要付他雙倍的違約金,以後他要是真的成為了李佑天的表妹夫,那麽,他就有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上,以後做什麽事,都要被他給約束。
三人對視了一眼,張了張嘴,卻什麽都沒有說。
因為,他們相信眼前的男人,正如他所說,他一定會完美的解決。
繼續留下,也幫不了什麽,三人朝兩人道了別,離開。
慕致澤看了安在民一眼,冰著臉沒有吱聲站了起來,打算離開。
哪知,低頭沉思的安在民,就在此時抬頭站了起來,呯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哥,對不起。”帶著悔意的聲音道;
眼中充滿著自責和後悔。
正要打開包間門的慕致澤,手停了下來,身子一僵,露出了苦笑,瞬間又恢複了一臉的寒冷,帶著氣憤的轉過身,看著跪在地上的安在民。
“對不起,你對不起的不是我,而且李佑天他們三個,你明知道,他們跟著我們做了這麽危險的事情,是相信我們不會讓他們有任何事情,可你做了什麽。”嘲諷的冷笑了兩聲。“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還有些不相信會是你做的,安在民,你太讓我失望了。”
“哥,這真的不能怪我,我之前就跟你說過,走私軍火的事要跟幹爹說,是你不答應。”
安在民還沒有說完,慕致澤帶著氣憤的語氣接了過去。“對,是我不答應,可你想過我不答應的理由嗎?那男人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比我清楚,要是他知道我們走私了一批軍火,你覺得,他會放過嗎?這批軍火,不是我和你的,而是大家的,佑天,太明,劍帆他們都有份,你這麽做,難道就不自私嗎?虧他們三個還如此信任你,可你卻怎麽回報他們的。”
“哥,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去傷害他們的,我沒想到幹爹在聽到我們在走私軍火的事,他會如此做,現在還是想想辦法,從幹爹的眼皮底下,如何把這批軍火運出來交給西門禦才是正道。”
“這件事,不用你管了,以後,我們做任何事情,都沒有你的份。”
深吸了一口氣,回複了平常,眼神淡淡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情,不過,從他的話中可以感受到,他是真的生氣了。
“哥,你不能這樣,我們都是兄弟,我隻是做錯了一件事,你不能把我撇開。”
他是怎麽也想不到,他會這麽對待自己。
不就是犯了一個錯誤嗎?他知道錯了,難道還不夠嗎?這樣懲罰自己。
“你知道我的性格,背叛一次的人,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在民,我們出生入死這麽多年,難道就比不過一個女人嗎?我知道,你對青豔有好感,也知道你一直都喜歡她,可你卻為了一個女人,斷送了我們這麽多年的兄弟友情,錯了就是錯了,沒有什麽好對不起的。”
“是,我跟幹爹說我們走私軍火的事,是因為青豔,但是,你覺得你自己沒有錯嗎?青豔為了你,一直都在等著你的回心轉意,可你對她做了什麽,背棄她對你的愛,你現在根本就沒有資格說青豔的壞話,也沒有資格,把她送離E市。”
安在民見他把話都挑明了,也不藏著腋著了,氣憤的站了起來,一點一點的指責慕致澤的不是。
“我對她,從來隻有兄妹之情,並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難道,她喜歡我,她愛我,我就要回應她的愛,她的喜歡。”慕致澤冷笑一聲。“愛就愛了,不愛,永遠都不會愛上,你既然喜歡青豔,為何不自己去表白,自己去努力,反而拿我們的危險,而去討好那個男人,安在民,這樣做,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會做的事情,就算喜歡上了,愛上了,就要勇敢直前的去表白,去追求,而不是你個懦夫一樣,靠別人的膽戰心驚去換取那人對你的好感。”
安在民沉默了,之前,他是有這個打算。
在聽到他說要把青豔送去E市時,他就有這樣的想法,也做了這樣的事情。
如今被他識破,他也沒有什麽好狡辯的了。
“風華的股份,就當做是我贈送給你的賠償,這批軍火的事,你以後不用再管了。”說完,打開包間的房門,走了出去。
安在民垂著頭,雙手緊緊的握著,滿眼的不甘。
自認為,他並沒有做錯。
他這麽做,完全是為了他,為了能夠讓他重新得到幹爹的信任,才會把他們走私的軍火透露給幹爹的。
為什麽,為什麽他不能理解自己的做法呢!
為什麽,一定要這樣對他呢!
他有何錯。
也許是最信任的兄弟背叛,讓慕致澤心情很是複雜,說好要戒煙的他,又躲在了車內抽起了煙。
濃濃的煙霧,埋沒了他,透著絲絲的煙霧,能看出他臉上的疲憊。
雖然,他和夜映寒剛剛結束蜜月,可現在的事情,讓他真的好累。
慕致澤什麽時候回家的,夜映寒不清楚,他什麽時候起床去上班的,她更加的不清楚,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了,上班已經都遲到了。
想了想,反正去公司也沒有什麽事情可做,還不如請一個上午的假,在家裏好好幫陳姨布置一下家。
“陳姨,這些擺設,用這些新鮮的花,擺設不了多久吧!”
夜映寒看著陳姨正在修剪著花束,不由的好奇問道;
“是啊!太太,每兩天,花店都會送一些新鮮的花束過來,然後把那些枯萎的花換掉,這也能保證這些花束的新鮮。”
“這樣做,不挺費時的麽。”光看她修剪花束,都用去了一個多小時了,才修剪了兩束。
“我啊!根本就做不了什麽事,修修花,也挺不錯的,太太,你要不要跟我學。”
“我怕我修不好,浪費了這些花。”
“沒事,我教你。”陳姨把手中的剪刀遞給了夜映寒,然後教她如何修剪多餘的葉子和枝條。
夜映寒學的也挺認真的,陳姨用一個多小時修剪兩束花,她用一個多小時,修剪了一束花,這效果,真是慢的不要不要的。
“還是算了吧!這太慢了。”修了一束花之後,夜映寒把剪刀還給了陳姨。
“剛開始,是有些慢,等掌握了技巧,動作就會快很多。太太要是不想修這個,可以幫小枚去弄中飯。”
“那我去幫小枚煮午飯。”夜映寒站了起來,做自己熟悉的事情,還是得心應手,做起來也不用那麽吃力。
就在夜映寒站起來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以為是慕致澤打來讓她帶午飯過去的電話,一看來電顯示,又是夜清媚。
看了一眼正在修剪花束的陳姨,夜映寒拿著手機走到了樓上,這才接聽。
“什麽事。”
“夜映寒,我們見一麵吧!”
“現在的你,你覺得,我會去見嗎?”夜映寒冷笑。
她又不是傻子,獨自一人跑去見夜清媚,那不是找死麽。
“夜映寒,我知道你在恨我,但我現在都成這樣了,你難道真的就見死不救嗎?”
夜清媚想了一個晚上,又加上醫生和護士過來催帳,讓她不得不再次給夜映寒打電話。
她不是沒有想過給夜易天打,可是,之前上次的事情,夜易天就好像斷了所有的聯係一樣,從未出現過她們的麵前。
想去銀行取錢,也被告知,她們擁有的卡都停止了服務。
現在的她們,連喝口粥都有問題,更別說拿錢交醫療費了。
“你錯了,夜清媚,現在有困難的是你,而不是我,求人,要有求人的姿勢,不要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去命令別人幫你,這樣,隻會讓你失去更多的朋友,更多的幫助,還有,我是答應了你媽幫你,可我也跟她說了,讓你親自給我打電話,我以為,這個病磨光了你所有的驕傲,可你卻一點都沒有變,還把自己當成高高在上的公主,隻要你開口,就會有很多人都願意幫助你一樣。”
聞言,夜清媚臉色有些蒼白鐵青,她現在是落難了。
可她又怎麽能在當初被她欺負的人麵前,放下所有的姿態,這,她做不到。
“你幫還是不幫。”帶著氣急敗壞的語氣吼道;
“對不起,我沒有這個義務幫你。”夜映寒語氣淡淡的反駁道;
“好,夜映寒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也嚐試一下,絕望的滋味。”說完,夜清媚狠狠的把電話給掛了。
帶著怒火的看向一旁的古詩悅。
“你不是說她願意幫我們嗎?你聽聽她這話。”
“清媚,現在我們是在求她,而不是她求我們,語氣放軟一點,她不也說了嗎?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模樣,你語氣這麽衝,任誰都不會幫你啊!”古詩悅有些後悔,為什麽剛剛的電話不是她打呢!
現在好了,唯一的希望也沒有了。
“放軟,讓我如何放軟,我是生病了,我現在是有些困難,可我一直都如此,你讓我怎麽放下身段去求她。”夜清媚冷笑的看著古詩悅。“從小到大,你不都說,夜映寒隻是個無關緊要的人,隻要我說的話,她一定會照做嗎?”
那個時候,夜映寒對她們來講,真的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物,可誰知道她的運氣這麽好,嫁了一個那麽牛逼的老公。
現在的她,根本就不是她們所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