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群雄混戰二十一
一場對戰,既挫了宇文成都的銳氣,又收服了宇文成都的人心。更重要的是借這個機會,教育了自己的侄子。這場宇文成都和李元霸的對戰,魚俱羅無疑是最大的收益者,
其實在魚俱羅看來,他原本就沒有想過,要通過這簡單的一戰,就和這唐軍分出勝負。或者在他的考慮,現在還遠不到那個時候。他要借助這剿滅唐軍的這個過程。不斷的壯大自己的勢力。這種以敵戰壯大自己的策略,是前人誰也沒有想過的,也是前人誰也沒有敢想的。魚俱羅可以說是曠古第一人了。
“叔叔,還有一件事,就是紅線,我知道格局對於我來說很重要,但是我對紅線是真心的,希望叔叔你一定要成全我們。不,我不能將紅線讓給宇文成都的。”
知道自己的錯誤,本來就應該要回去反省的,但是魚讚卻挪泥的不想要離開。他還是放不下竇紅線,因為他已經愛上二樓竇紅線,癡迷於竇紅線。
“嗬嗬,我知道了,誰還沒有年輕過呢?你和紅線的事情叔叔知道了,叔叔會成全你們的,不過現在我們要以大局為重,紅線她都明白為了大局可以犧牲自己,我希望你也能夠明白。況且叔叔隻是要紅線看著宇文成都。至於其他叔叔會保護好她的,這個大可以放心好了。”
魚俱羅知道,如果自己不給在這魚讚一個保證的話,這血氣方剛的年紀,真的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讓所有人的注意力和精力,全部都集中在對戰唐軍這件事情上來。
“是,叔叔,我知道了。”有了魚俱羅的保證,魚讚歡喜的離開了。
西邊山坡。
“唐軍和討伐軍打起來了,不過好像又很快結束了。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在搞什麽鬼。據說是李元霸一錘就將這宇文成都震退,可謂是一戰成名。現在被圍困的唐軍反倒是出於一個優勢,據說李淵的長子李建成,三子李元吉也在趕回來的路上。雄信,你看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站到唐軍的一麵了?”
王柳煙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已經等了將近半個月,才等到這樣的一點情況。這遠不是她之前希望的。現在唐軍已經占優的情況下。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選邊站隊了。
“不,柳煙,你怎麽如此的沉不住氣呢?現在還遠沒有到我們出手的時候。我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們是來收拾殘局的,你不是也說過了嗎?他們不知道都在搞什麽,不知道在搞什麽就等知道清楚明白了再出手。我們可是來做漁翁的,不是來趟渾水的。”
單雄信不緊不慢的說著,現在已經到了和幾方勢力比拚耐性的時候,這樣的一個時候,是誰也不能隨意輕舉妄動的,否則一招失手,可能帶來的就是滿盤皆輸的局麵。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們難道就這樣等下去不成?就是你有這樣的耐性,我有這樣的耐性。但是我的父親呢?他可不一定還有這樣好的耐性了。還有你一直說的什麽漁翁,漁翁的這裏麵的道理不可能還不太懂,但我知道其他的義軍這段時間可是一直沒有閑著的。他們可不是在擴充人馬,就是在搶占地盤。我們一直在這裏耗下去,並不是什麽好的主意。”
王柳煙對單雄信一直都是言聽計從的,但是她終究是一個如同是火一般的女子,這樣的女子最喜歡看到的還是自己的男人,一往無前,所向睥睨的樣子,而不是在這裏守株待兔似的做什麽漁翁。
“你這麽說……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確實也等了半個月的時間。這唐軍和征討大軍就隻單單這麽簡單的過了過招。這遠遠沒有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再等下去情形似乎真的越來越對我們不利,如果我們真的不能獲得一點有用的東西的話,那麽我們就隻有灰溜溜的空手離開了。”
聽了王柳煙的話,單雄信也是不由的一皺眉,不錯的,這義軍之間的爭奪戰,也是如同逆水行舟一般,如果不能前進,其實你無形當中就是在後退。實力之間的對比永遠都是此消彼長的。所以一昧的幹等下去確實已經不是什麽良策了。
“不等就要有所作為,雄信,你覺得我們下一步應該要怎麽辦呢?”王柳煙雖然是很著急,但是她對於自己的選擇的男人,對於單雄信還是非常有信心的。而且王柳煙是了解單雄信的,隻要他說應該要怎麽辦,準備要怎麽辦的時候,其實他已經對這件事做好充分的考慮了。
“還是你了解我,知道問我下一步應該要怎麽辦了,既然這唐軍和征討大軍現在並不想要真正的動手,那就隻有我們逼著他們動手了。現在在唐軍的方麵,應該是想要等著李建成和李元吉回來,準備裏應外合將這征討大軍擊潰。這樣想來這魚俱羅應該比我們還要著急才對,他之所以穩住不動聲色,應該就是在他的手裏還有宇文成都這張牌,如果唐軍裏應外合的話,宇文化及一定不能看著自己的兒子有危險,他一定會出手相救的。所以為了讓魚俱羅斷了這個後援。我們的首要的任務就是要除掉這宇文成都,這樣魚俱羅非但沒有了後援,還多了宇文化及這樣的一個仇人。嗬嗬,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直接去分割這征討大軍,甚至反戈楊英的朝廷。這樣我們可就是所有義軍當中執“牛耳”者了。”
想來想去,這單雄信還是準備要在這宇文成都的身上找到突破口,這宇文成都看起來是征討大軍請來的最強援軍。同樣的也是整個征討大軍中最薄弱的環節。如果宇文成都死了,那整個征討大軍就和土雞瓦狗沒有什麽區別了,相比較於日漸強勢的唐軍,這征討大軍可是觸手可及的“肥肉”。
“做死宇文成都?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隻是我們現在應該要怎麽辦呢?要知道這宇文成都現在可是有傷在身。想要他再次出戰唐軍,可能還是要等上一段時間的。”
王柳煙自然是讚同單雄信的想法,隻是她對單雄信的想法。在真正適時的環節還是有很大難度的。尤其是現在宇文成都是在養傷,他不出戰,如何能做死他呢?
“正是因為他受了重傷,所以我們才有做死他的機會呀?現在他可是在征討大營當中,如果出了什麽事情,宇文化及應該第一個不會放過魚俱羅才對吧?所以問題就變得很簡單了,就是我們現在隻要宇文成都死,剩下的就都會在我們的預想當中了。”
單雄信又一次露出他詭秘的笑容,宇文成都就是一頭獅子,現在也是一個病弱傷殘的獅子。這樣的一個獅子是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殺死這樣的一隻獅子,和捏死一個小雞也不會有太大的區別。現在要考慮的就是這樣的一件簡單的事情,是由誰去做,怎麽做的問題了。
“那我們應該要怎麽辦才能讓這宇文成都死呢?”
明白了症結所在的王柳煙,急不可待的追問道。
“我這裏有一種藥,無色無味,隻要在宇文成都的飲食當中加入一點點,就可以讓這宇文成都七竅流血而亡。我們派一個人潛入到,征討大營當中,將這藥加入到宇文成都的飲食當中。宇文成都就必死無疑了。隻是這投毒的人,到現在我還沒有想好。”
單雄信說著微微皺眉,再好的想法,再完美的計劃。終究還是需要有一個去實施它的人的。現在這裏隻有自己和王柳煙兩個人和其他一些兵卒。這想要找出一個精幹的投毒之人,卻也變成一件難事了。
“這……這有什麽難的呢?我來保舉一人,她一定可以很好的完成這個任務的。”
看到單雄信也有發愁的時候,王柳煙不由的笑起來。自己的男人如果有困難的時候,作為他的愛人,是應該要站出來的,正所謂是夫妻齊心,其利斷金。王柳煙這個時候是要出手幫助單雄信了。
“怎麽?你有人選?她是誰?我怎麽不知道呢?”單雄信聽說王柳煙有人選,當時就樂了起來,隻是他想不到這王柳煙會推舉誰給他。
“就是我的丫鬟小翠,你不知道的是他還有一個身份是我的小師妹,真名叫辛夢茹,而她的江湖上的綽號更加厲害,叫魅惑郎君。說都聽說過魅惑郎君的名字,但是誰也不知道這魅惑郎君居然是一個女子。她就在我的身邊,我現在就可以叫她進來。”
王柳煙知道現在的單雄信應該是和她一樣的焦急,所以她告訴單雄信人其實就在營地之內。
“那還有什麽可說的呢?柳煙你保舉的人,我自然是十二萬分的同意,那就勞煩你的師妹為我們去辦成這件大事,將來等我們大業成功之時,也絕不會忘記分她一份功勞的。”
單雄信自然是同意,同時將一個小瓷瓶交到了王柳煙的手上。
“這是黯然奪命散,借給你的師妹,隻要投毒成功,絕無解藥。”
“好的我知道了,你居然有這麽厲害的東西,怎麽不早跟我說呢?”
“你也要允許你的男人,有點小秘密不是嗎?”
單雄信和王柳煙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