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葉梵便將手中的銅牌朝著沈長老的方向扔了過去,銅牌像是有意識般,在=快到沈長老麵前的時候,速度明顯下降,沈長老下意識的伸手接住那枚銅牌,拿到眼前一看。
銅牌上的圖案和字樣落入沈長老眼中,讓沈長老不禁有些微愣,順著銅牌上的字樣念出了聲:“衍武協會?”
沈長老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上拿的究竟是什麽了,捏了捏銅盤,沈長老並不懷疑這銅牌是否造假,自己雖然對葉梵了解並不多,但是僅僅就那幾次的交談,沈長老對於葉梵的性格還是有些了解的,就如葉梵他自己所說的那樣,胡編亂造的東西,相信葉梵也不屑於這麽做。
況且看這銅牌的材質,也決計不會有假的。
沈長老的聲音並不算大,但是柳長老就站在沈長老的身側,自然是聽到了沈長老喃呢出口的聲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被沈長老捏在手中的那枚銅牌,銅牌被沈長老擋住了許多,所以柳長老並不能看到其中的圖案和字樣,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想不到葉梵為了這次的事可是費盡了心思,就連假冒的身份銘牌都準備好了!”
“閉嘴!”沈長老高聲嗬斥住了柳長老帶著酸氣的話語,“柳長老,我知道這件事很讓人難以相信,但是這隻銘牌確實是真的!”
沈長老沉著臉,將手中的銅牌舉了起來,銅牌上的花紋圖案以及字樣皆是毫無掩飾的出現在在場人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正如沈長老所說的那樣,銘牌從色澤到花紋,這些種種,無一沒有說明著,銘牌的真實性。
而這銘牌拿出來,也代表著葉梵衍武宗師的身份正式曝光。
墨玄音眸色沉沉的看著那枚銘牌,口中咬碎了一口銀牙,這個葉梵!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做了這麽多的事!
但是這些墨玄音現在可管不著了,現在最讓墨玄音擔心的則是修補秘籍一事,現在葉梵是衍武宗師一事在帝天門已經弄得是人盡皆知了,那就證明,葉梵有能力修補秘籍,而自己卻是拿不出證據來證明,那秘籍是自己修補的!
墨玄音感到了威脅!
所以,現在墨玄音也顧不得其他了,開口大喊道:“這銘牌分明就是葉梵作假的!我認識葉梵這些年了,還從來不知道葉梵會衍武!現在突然拿出這身份銘牌,所以這銘牌肯定是造假的!”
墨玄音說的頭頭是到,甚至還搬出了自己平日裏最不想提起的,自己與葉梵以前的那些交情。
墨玄音和葉梵以前發生了什麽,上官雲不知道,隻知道現在這個墨玄音是卯足了勁兒要將葉梵打入萬劫不複之地!
上官雲經過這一會兒的休息,已經緩了過來,聽到墨玄音這麽擲地有聲,一時一股無名火蜂擁而至,當即便開口吼了回去:“墨玄音!別以為你是內門弟子就如此囂張!你是葉大哥的誰啊?裝什麽了解他?!”
這句話倒是讓墨玄音如鯁在喉,是啊,要是以前的葉梵自己當然是再了解不過了,但是自從自己拜入帝天門後,葉梵有了什麽境遇,自己卻是一概不知,本來應該無法領悟戰意的他竟然領悟了戰意,且現在很有可能已經在自己之上了。
墨玄音握緊了拳頭,卻無言以對。
沈長老冷眼旁觀,沈長老不是傻的,即便是不了解墨玄音和葉梵之間以前發生過什麽,但是從二人的互動便能看出來,都是卯足了勁兒不讓對方好過。
無量秘境之中左丘暝的事情他並沒有忘記,沈長老一直都像是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一樣,左丘暝在無量秘境之後沒有出現在閉幕式上,因為他已經死在了自己的劍下,但是左丘暝作為外門大弟子,這麽重要的場合竟然沒有出現,無論是誰都會感到疑惑吧?更何況是沈長老?
然而沈長老從始至終似乎仿佛都不記得還有這麽一號人一樣。
同時沈長老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左丘暝為何會對葉梵下殺手,墨玄音派遣左丘暝在無量秘境中取葉梵性命,這是多大的仇怨還能下此殺手?
原本沈長老還百思不得其解,可這一次的傳言風波中,沈長老卻看到了一些眉目,那些傳言恐怕是真的吧?
沈長老眯了眯眼,葉梵看著墨玄音的麵色,一陣青一陣紅的,難看極了,顯然是上官雲的話讓她感到了難堪。
葉梵微微一笑,說道:“墨玄音,你這就惱羞成怒了?且不說這消息並不是我放出去的,即便是傳言,那也是真的。雖然我從未想過弄得人盡皆知,墨玄音,我說過我會報仇的,你指使左丘暝在無量秘境試圖殺害我一事,我本不欲多加追究,畢竟左丘暝已經死了,你與我之間的恩怨,牽扯太多了。”
墨玄音瞪大了雙眸,一臉驚詫的說道:“左丘暝死了?!不可能!左丘暝怎麽會死呢!”
左丘暝是墨玄音威脅指使的,本來是萬無一失的,卻是沒想到左丘暝卻是還未回來,這讓墨玄音難免有些焦急。
但是又想到可能是有什麽事耽擱了,才會還沒回來,墨玄音也一直在逼自己稍安勿躁,-可是左等右等,等來的不是左丘暝回來報喜訊的身影,而是突然四起的留言,這讓墨玄音瞬間亂了陣腳,便急急忙忙去找了柳長老。
可沒想到墨玄音雖然說動了柳長老,卻是被聞聲而來的沈長老給阻擋了。
禍不單行。
葉梵看著墨玄音姣好的麵龐,現在卻有些猙獰,生生的破壞了那一絲的美感。
上官雲嗤笑一聲說道:“怎麽?你還不知道?你派來想要害葉大哥的左丘暝已經承認了,是你指使他那麽做的!”
“你不要胡說八道!沒有的事!”墨玄音聽著上官雲的嗤笑聲,頓時心慌了,爆喝出聲,試圖製止上官雲繼續說下去。
若是司馬雅說不定還會被她嚇到,但是現在是上官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