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我大清,亡了!
六耳走後,紫櫻和阿達拉也起床了。我在師父的房間裏幫她們倆留了飯菜,等她們都吃完飯後,我就招呼她們到我這邊來。
“鶯鶯,筱筱,紫櫻,阿達拉,你們四個幫忙按住我師父的兩手兩腳。”
這四個人自然會聽話地幫我把住師父的手足。而我則擼起袖子,把始祖妖王掀過去,讓她在床上趴著。然後我脫掉鞋子,跨坐在師父的大腿上。
師父見狀,晶瑩的紅瞳中閃過一絲驚慌,“要……要做什麽。”
“你現在是氣短,話吃力對吧。”我用一根手指在她背部的一個穴位上輕輕按壓,“放心好了,你是我的師父,我怎麽會對你做一些猥瑣的事情呢?我現在隻不過是為了讓你能更輕鬆地開口話,而想要對你進行按摩治療罷了。”
“按摩……治療?”師父懵懵懂懂地扭頭看著我。
“按摩?!”紫櫻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她可是經常讓我幫忙做按摩的,所以這隻抖變態自然了解我的手法有多麽銷魂。
我點了點頭,繼續道:“當然,如果師父你樂意把上半身的衣服脫掉的話,我可以叫哆啦取來相應的工具,給你拔一下火罐,還可以順便給你放放毒血。”
“不要。”師父當機立斷地否決道“額……又不是全脫,留下內衣就可以的。”我試圖解釋一下。
“不要。”師父的態度沒有任何軟化。
“哎呀,這可是有助於師父你身體恢複的治療哦!何況穿內衣就已經和穿泳裝差不多了,何必如此害羞呢!”
“就是不要……”她一臉緋紅,將臉蛋埋進枕頭裏,含混不清地嘀咕了一句:“大色鬼……”
1:酷匠網d正$5版首發{e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
明明我心中沒有任何邪念的,為什麽總把我當成泰迪呢。
我試著回憶起我以前在書裏和視頻裏學過的治療技巧,認真地給師父的後背按摩著。
好歹我也是認真讀過醫書的。別的不敢保證,但是找準穴位什麽的,還是手到擒來的。
嗯?等等。
話,我和始祖妖王現在所保持的位置姿勢……
似乎……糟糕到了極點……
我心中不免慌如老狗。
因為我坐在了師父的大腿上,所以我一旦前傾身子、沿著始祖妖王的脊椎兩側一路按摩穴位的話……
……
橋頭麻袋!你,你們把我想成什麽樣的人了啊!這種事情我也沒料到啊!
我隻是單純地想為師父治療而已啊!
而且更糟糕的是,因為我的按摩手法過於高超,師父她……詳情請參考之前在梅利尤地製丈時,接受按摩的青燈神的反應!
聽著空氣中的靡靡之音,我隻感覺我的血液裏翻滾著一股躁動。
過了一陣,師父突然扭過頭來,眼睛裏泛著淚花地看著我。
我嘴角抽搐地幹笑起來,“別害怕,這是……這是治療的一環。”
“騙人……”她聲音纖弱地聲低語:“騙人騙人……大壞蛋……嗚嗚……”
我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這也太可愛了吧!
等到始祖妖王的情緒平穩,我就在床邊坐了下來。
內髒衰弱,渾身肌肉無力,經脈瀕臨萎縮,所以現在的師父甚至難以調動魔力,故而她自然就無法防止我們的話被偷聽。
不過現在,這裏有魔王阿達拉在,有什麽話就都可以光明正大地出來。
我輕輕地吐出一口氣,“鶯鶯筱筱,拿好紙筆,準備幫我做筆記。紫櫻,到門口去看手機裏的非柏拉圖式亂鬥電影,還是老套路,聲音開到最大,開外放。”
時間過了一個時左右,門外忽然有女仆開口道:“雷克斯大人,宮本次郎請見。”
“宮本次郎?”
他來做什麽?
是來打探情報的麽?不,打探情報的話讓這些宮中的女仆來做明顯更好。
我和阿達拉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不知道宮本次郎此次前來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金翅妖王的意思。如果是金翅妖王授意的話,那就明加藤鷹看著我們的一係列操作,已經坐不住了,想要做出什麽行動。
所以我理應前去會會宮本次郎,看他到底玩得什麽把戲。
紫櫻將視頻關掉,我也把自己的衣服和頭發扯得淩亂一些,又讓紫櫻在我的脖子和臉上留下了幾個很重的吻痕。然後我就晃噠著胳膊,大搖大擺地走出房間,跟著女仆一路走到北宮中庭花園。
隻見身穿黑色甲胄,腰挎日本太刀的宮本次郎,靜靜地在地上盤腿坐在。
“宮本兄,你此次前來,有何貴幹?”最起碼我倆還是表麵朋友。之前作對子贏了他之後,我可是自己的「咱們來做愉快的好朋友」。所以我應該秉持著最基本的禮節。
宮本次郎聽後,搖頭歎息了一聲。
“雷克斯,在明來意之前,請容我句抱歉。”宮本次郎兩拳著地,坐在地上朝我微微鞠了一躬,“眼睜睜地看著師父(金翅妖王)給你的朋友和你的妹妹灌下阿芙蓉,我卻無權加以阻止……”
我卻不以為然。
貓哭耗子假慈悲。
“你可能會覺得我這話假惺惺的。”宮本次郎抬起身子,緩緩道:“但是你要知道你們清朝人有句話,叫做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你之前與我吟詩作對後,表現出來的那種不計前嫌的氣度打動了我。我認為,你這朋友,值得一交。”
“我們……清朝人?”我愣了一愣,看來宮本次郎是認定我也來自人間界了。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必須清楚。
我大清,亡了!
而且,宮本次郎的是“你們清朝人”。這個你們二字有講頭啊!聯係一下他的姓名,還有他腰間的那把武士刀……難不成他真是個日本人?
我也懶得跟他這麽繞圈圈,“宮本兄,我這邊有急事,還請你能盡快明來意。”
“好吧,那我就直了,咱們來以武會友怎麽樣?”
“以武會友?”我蒙了。
宮本次郎點了點頭,咧嘴一笑道:“實際上是以武會友,名義上是以命相搏。”
“這是什麽操作?!”我疑惑不已。
“這麽吧,畢竟是以命相搏,所以我要是輸了,那我就是戰俘了。”宮本次郎靜靜地道:“戰俘可是會被敵人用以酷刑,逼出情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