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她的就是我的
第四百一十四章她的就是我的
趙奎哪裏見過這麽多的錢,顫顫巍巍伸出手去接,眼睛已經撐到了最大程度。
小四皺眉,問傑西還有沒有錢,傑西不明所以:“都在這兒了。”
小四又問其他兄弟,幾個兄弟都把錢拿了出來,加起來有將近十萬塊。
小四把錢全都拍給趙奎,趙奎激動的腿都要站不住,直大口喘氣。
“這些錢是感謝救我的人,你,聽懂了嗎?”
趙奎吞了吞口水,生怕他們反悔似的急忙把錢放進車座底下。
“聽懂了聽懂了,感謝救你的人。”
趙奎感覺自就像做夢一樣,而且是從來不敢想的大美夢。
“反正從今以後都是一家人,她的就是我的,我發財了。”他自言自語,然後開著三輪車就跑了。
“跑的這麽快趕著去投胎嗎?”傑西搖搖頭。
“走了。”
蕭弋宸看到小四沒有什麽驚喜的表情,大爺在屬下麵前從來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
“我有沒有說過別逞強,那麽多兄弟死了你怎麽解釋?”
“屬下甘願受罰。”
“罰你有個屁用,以後做事長長腦子,不要眼看著陷阱還往裏麵跳,你要是再這麽衝動就滾回去基層繼續訓練。”
“是。”
小四被蕭弋宸臭罵一頓,蔫巴巴跑去安靜的地方唉聲歎氣。
傑西在他後麵拍了他一下,坐在他身邊:“被爺罵了很委屈是不?”
傑西遞給小四一支煙,給他點上火,自己也點燃一支,兩個人吧嗒吧嗒地抽著。
小四搖搖頭:“沒有,我在靜思己過,我覺得爺罵得對,明知道餘子皓不是等閑之輩,我竟然掉以輕心,若是換做小五在,肯定能識破餘子皓的陷阱,兄弟們就不會枉死了。”
“你也別太自責了,餘子皓豈是那麽好對付的,他設了這麽大一個局,我們都是當局者迷,幸好你和小六都沒事。”
“其實爺這幾天很擔心你和小六,尤其是你,我都跟爺說了你死了,爺還非要我去找你,這幾天可把我的腿都跑細了,因為找不到你,我也沒少挨罵。”
“嗬。”小四笑了,“我知道爺舍不得我們出事,實際上爺在心裏麵都把我們當兄弟,所以我們也願意為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傑西也笑了:“沒錯。”
小六醒了,小四也回來了,傑西很快安排好回京城的事。
臨走的時候小四突然說要去處理一件私事,然後抓著一個兄弟就跑了。
傑西很無語,還沒來得及問小四幹什麽去,這麽火急火燎的。
原因是小四在打開包裹的時候發現他的衣服有水漬,他想起來早上舒默珊被他罵哭的事。
他隻是罵了她一句,她沒必要哭的那麽傷心。
他想到上三輪車的時候她抓他的手陡然緊了,像是受到了驚嚇,那時候她身邊站著李大娘的侄子。
不止如此,小四還突然想到李大娘侄子拿著錢說的那句話。
——“反正從今以後都是一家人,她的就是我的,我發財了。”
那丫頭一定是有什麽事瞞著他,他得趕緊去救她。
天已經快黑了,小四很著急,一個勁兒催促手下快點兒開車,把手下急出了一腦門子汗。
舒默珊在大門口看到趙奎騎車回來,車上已經沒有了小四的身影。
她失落地笑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盼什麽然後。
突然她一個激靈臉色慘白好幾分,急忙跑進院裏將大門關上。
趙奎的邪惡她已經領教過了,他說今晚會來找她,她真的很害怕。
直到天色大黑,趙奎並沒有來找她,舒默珊懸的高高的心總算落了下去。
房間的窗戶是插著的,門也是插著的,還用桌子頂著。
舒默珊反複確定沒有人能進的來,這才敢爬上床去睡覺。
困意漸漸來襲,她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什麽爬到了自己的臉上。
舒默珊猛然驚醒。
黑暗中有一個黑影就壓在她的身上,還用濕漉漉的東西添她的臉。
她嚇得魂飛魄散,猛地將身上的東西推了開。
“誰,你是誰?”
舒默珊抱起被子縮到床角,驚恐地看著那個被她推到地上又站起來的黑影。
其實她心裏已經想到是誰了,可是她明明已經把門和窗戶都插上了,他是怎麽進來的?
趙奎獰笑:“你說我是誰?我不就是你男人嗎,快過來讓我好好親親。嘖嘖,果然在大城市長大的姑娘,那臉蛋的皮膚真不是一般的滑嫩水靈,身上的皮膚一定更美好。”
趙奎說著汙穢的話,聽聲音他把自己說的很興奮,迫不及待地朝舒默珊撲了過來。
舒默珊尖叫著胡亂掙紮,可她一個小女人的力氣怎麽能抵擋的了一個男人,很快就被壓製在男人身下動彈不得。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不要這麽對我。”
舒默珊嚶嚶哭泣,絕望的淚水一滴滴淌在枕頭上。
趙奎沒有半點動容,女人的掙紮和求饒隻會讓他身體更興奮,更想要立刻將她占為己有。
“不要什麽不要,你可是答應我的跟我處對象,做這種事不是正常的嗎?”
“我不想……我不想……”
“現在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而是老子想不想,哈哈哈!”
趙奎狠狠撕碎了舒默珊的睡衣,雙手在她身上胡作非為,惹來舒默珊一聲又一聲驚呼尖叫。
他怕她這麽叫會被人聽見,幹脆把一團布塞進舒默珊嘴裏。
喊不出聲音,掙紮也沒有作用。
舒默珊絕望了,也死心了,隻有眼角潺潺流淌的淚水落在枕麵上。
趙奎快速脫了自己的衣服褲子,剛甩到地上突然一聲巨響,房間的門四分五裂頓時飛散開來。
那力道之大連頂門的桌子都粉身碎骨,月光從門外灑進來,門口出現一抹高大的身影。
趙奎就看著那人影衝進來,直奔這張床,過程中好像頓了下,然後他就不知道自己怎麽從窗戶飛了出去,全身的骨頭都碎了一般。
床上的舒默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心如死灰的她,不管發生什麽她都不關心了,直到一把力將她拽了起來。
“你怎麽樣?你怎麽樣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