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是我失禮了
當白起寧再次恢複意識時,她躺在了天香居的房間裏,而她光潔的身上卻包裹著一件黑色的袍子,是他的外袍!
白起寧嚇得滿頭大汗,似乎記起來了什麽,可又什麽都不記得了。
她和那個男人在陷阱裏,究竟發生了什麽?白起寧的頭傳來陣陣痛感,記憶似乎淩亂到了極點。
有沒有?有沒有和他發生過關係?她中了那麽重的催情藥,是怎麽挺過來的,竟然一點都不記得了。
白起寧顧不得頭疼和身體的異樣感,她穿好了衣裳,打開門,看到太陽升至最高空。
她衝向了對麵,敲著江雲的門,可是敲了好一陣子,沒有人開門。
白起寧像是走火入魔一般,拔出身上的紅煉劍,直接劈開了門,推門而入,她隻是想得到答案。
而當她衝入江雲房中,看到粉色的女人衣裳灑了一地,床上他正擁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白起寧頓時傻了眼。
白起寧竟然看到,江雲的床上還有一個女人,看得出來在被子下那個女人赤著身體,而江雲身上穿著睡衣。
江雲起身,將他身旁的女子護住,白起寧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是誰。
“出去!”江雲沉色衝白起寧吼道。
“是你嗎?”白起寧幾乎認定了他,她已經看到了麵具下的那張臉,雖然模糊,但是不會錯。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江雲冷冷瞥了一眼白起寧。
“是不是你?和我在山頂的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白起寧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我和這個女人,從天亮之前,就一直在房裏。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現在請你出去!”江雲的目光閃爍著寒意。
白起寧搖了搖頭,她必須弄個明白:“好,我可以走,也可以不再糾纏你這個問題。但是,你必須脫下上衣,讓我看看你的左肩。”
如果江雲就是那個男人,那他的左肩上會有深深的牙印血痕,那時她失去意識前最後的記憶。
“白起寧,我對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本來就不太感興趣,而你用這種方式,隻會讓我反感。現在,請你立即出去!”江雲冰冷的麵孔如寒霜般,冷冷指著門。
“是我……失禮了。”白起寧恍惚過神誌來,她怎麽會荒唐到這個地步。
她緩緩轉過身去,往門外走,其實究竟發生了什麽都不重要,結果是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會見到那個麵具男子,一切變成了迷。
白起寧走出門後,拉上了江雲的房門,沒想到他的床上原來一直都有女人的。不過男人的床上,有女人很正常,隻是她平日裏沒想那麽多罷了。
見白起寧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江雲深深舒了口氣,獨孤娉坐起身來,一雙手臂勾住江雲的腰:“其實我也想問,跟她有同樣的疑問,我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你很想發生什麽?”江雲緩和了語氣,嘲笑道。
“禍水這種藥的藥性很強,而你是解藥,否則我不可能清醒過來,感覺不到痛苦。”獨孤娉的臉緊緊貼在江雲的後背上,“而我卻什麽都不記得了,還是被白起寧衝進來驚醒,我不敢讓她知道我的目的,所以隻好一直躲在你的身後。不過你也很憐惜我,替我保守秘密。”
“過程怎麽樣,對我來說,不重要。”江雲掰開了獨孤娉的手,站起了身,披上外袍,“你可以走了。”
獨孤娉也追了起來,從他的身後抱住他:“可是,人家現在是你的女人,舍不得走了。”
“我的女人有很多,不缺你一個。而且我說過,我隻喜歡美貌的女人。”江雲冷冷道,屈身撿起地上的麵紗,遞給身後的獨孤娉。
獨孤娉身子一僵,這個男人可真會羞辱人,她接過了那粉色的麵紗,遮住了自己的臉。
江雲這才回過身,瞟了她一眼:“擋住臉,隻看身材還是不錯的。不想讓李昭平和白起寧看到你,不想給自己惹上大麻煩,就趁現在趕緊離開佛山,還能全身而退。”
獨孤娉撿起地上的衣物,穿好後,狠狠道:“江雲,我會記住你的!以後,你會為你所說的,付出代價。”
“你我之間,什麽都沒有過,如果有的話,你會有感覺。所以以後,你不必再自稱,做過我的女人。”江雲風輕雲淡道,“我從來不會,對中了藥的女人有興趣。”
“看來,你也沒有碰過她,是她自作多情了。”獨孤娉眼睛彎彎如半月,“我得不到的,她也沒有得到,看來她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你與她,沒有可比性。”江雲卻甩出這句冷話。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個君子,說話很傷人!”獨孤娉氣得臉色鐵青。
“為我傷情的女子很多,你也無需自討苦吃。”說完這話,江雲便拂袖而去,離開了房中。
……
白起寧呆坐在房中發神,一切像是一場夢,從來都不是真實的,可零零斷斷的記憶卻在腦子裏揮之不去。
當她認定那個男人就是江雲,想問清楚,在陷阱裏最後發生了什麽,可卻看到了最可笑的一幕。她是在自取其辱,江雲說他一直和別的女人在纏綿悱惻。
整整一天一夜,白起寧都在房間裏沒有出去過,隻是小和尚來送過一日三餐。還有小狐狸回來後,又跑出去過。
整日整夜渾渾噩噩,白起寧幾乎都躺在床上,腦子裏時常閃過一些零亂的畫麵,越是多想就越是頭疼。
有人推門而入,刺眼的陽光從外麵照射進來,白起寧抬頭,看到一張熟悉而俊朗的容顏,是李昭平回來了!
他麵帶溫暖的笑容:“起寧,幾日未見,可有想念?”
白起寧一時神色恍惚,定了定神,當他走進過來的時候,才確信這並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
原來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一整天了。
“你怎麽了,看上去神色很不好的樣子。”李昭平麵露關切之意問道。
李昭平想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可遲疑了片刻,終究沒有作為。
“沒什麽。”白起寧擠出一縷笑容,有些心虛的樣子。
“大白天的,關著門在裏麵發呆?”李昭平笑了笑,“今天沒有去山頂練什麽輕功?”
“我……”白起寧不知道該對李昭平說什麽,可她心底卻有一種莫名的恐慌,如果她真的和那個神秘男人發生過什麽關係,李昭平知道後還會如此珍視她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