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好醜
一罐冰啤酒下肚,整個人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正好,公寓的門開了,蘇薇薇頂著一張絕醜的臉進來,剛看到的一瞬間著實把顏姬給嚇得不輕。
“我次奧!你是人是鬼啊?”顏姬被嚇得雙手撐在身體兩側,猛地往後一退,瞪大了眼睛看著蘇薇薇。
蘇薇薇白她一眼,抬手扯掉頭上的假發套,一頭烏黑的長卷發如瀑布般落下來。
如果不看臉的話,那還真的是美翻了。
不過,此刻,顏姬也沒辦法不去看蘇薇薇的臉,她現在隻想說:“臥槽!好醜!”
蘇薇薇看她一眼,帶著警告的道:“你在敢用那種醜爆了的眼神看我,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獻給顏晟。”
說完就扭著腰回了臥室開始卸妝。
沒辦法,那樣一張臉,別說顏姬了就是她自己看著也覺得難受了。
的確很醜。
用卸妝巾將黝黃的臉上的麻子擦掉,然後把她那又黑又粗的眉毛擦了,再去浴室將臉洗幹淨。
再回來時,蘇薇薇已經換了一身性感真絲睡裙,不僅如此,那張原本醜陋不堪的臉也像是換了個頭似的變得姣好又妖豔。
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
蘇薇薇和顏姬一樣,是那種一看就忘不了的類型,不過一個是成熟型的魔女,一個是較為稚嫩卻又妖媚的妖精。
兩個女人誰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蘇薇薇細長的雙腿疊在一起,“你剛剛是在嘲笑我?別忘了我是為了哪個沒良心的才畫成哪個樣子的。”
顏姬一聽,立馬就狗腿的倚過去,雙手在蘇薇薇的肩上按著。
樂嗬嗬的拍著馬屁,“哎喲,微微啊,我哪裏有嘲笑你的意思嘛。隻是很久不見你那個樣子,咋一看沒反應過來嘛,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計較了吧,哈?”
蘇薇薇白她一眼,細手一把拍在顏姬在她肩上按摩著的爪子上。
“少貧,我就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說罷,這次跑來做什麽?”
顏姬嘿嘿一笑,在蘇薇薇旁邊盤腿坐下來,“誰說我找你就一定有事嘛,奴家這不是想你了嘛,好久不見過來瞧瞧,順便看看有沒有背著我藏什麽野男人。”
說著還不忘對蘇薇薇拋的媚眼,看的蘇薇薇雞皮疙瘩都要起一身了。
蘇薇薇惡心的推開她,“你得了哈,有野男人的可不是我,你和沈時一那女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哼!”說著還冷哼一聲。
顏姬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我哪裏有什麽野男人嘛……”說著好像意識到什麽不對,猛地一抬頭,“等等,你剛才說什麽,什麽叫我和沈時一都不是?”
“時一背著我有對象了?”
蘇薇薇一挑眉,從酒櫃裏拿出來一瓶上了年頭的紅酒,酒紅色的液體在幹淨的高腳杯裏晃蕩了幾下緩緩流入蘇薇薇那張紅唇裏,讓同是女人的顏姬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拜托,別這麽勾引我成嗎?”
蘇薇薇看她一眼,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轉頭說:“沈時一那女人,我也是猜的。那天打電話的時候隱約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嗯……像蕭城淵。”
“什麽?蕭城淵?!”聽到這個名字顏姬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蘇薇薇像看白癡一樣的看她一眼,“不確定,你要真想知道還是等她回來你自己問吧。”說完,頓了頓又道:“既然來了,給我把飯做了再走吧。”
說著,蘇薇薇朝著廚房的方向,對顏姬揚了揚下巴,道:“喏,廚房在那裏,菜在冰箱裏,自由發揮,我先去睡一覺,好了叫我。”
說完,留下顏姬一個人在那裏不可思議的抽搐著嘴角,自己則像是大爺一樣的往臥室去了。
最後,顏姬還是認栽的去做飯。
自從和秦之淮住在一起後,顏姬就再也沒有動手做的吃的了,現在忽然拿起刀來還有點不順手。
學會的東西想要完全忘記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一會兒顏姬的手法又熟練起來,很快一桌子菜就搞定了。
說是一桌子菜,隻是因為蘇薇薇家的飯桌實在太小,放了兩個菜再加上飯就沒什麽位置了。
“就這麽兩個菜?”蘇薇薇不是很滿意。
“大姐,就這麽大點的桌子,還有你一冰箱的啤酒,就這麽兩個品種你還想我給你做個滿漢全席啊!將就著吃吧。”
蘇薇薇頗為勉強的歎了口氣,在桌前坐下來。
飯後,蘇薇薇說:“之前你不是讓我幫你查是不是顏晟的人跟蹤你?不是顏晟讓人做的,不過也和顏晟脫不了幹係。”
顏姬想了想,手裏拿著一罐啤酒往嘴裏送進去一口,道:“陳嵐兒或者顏綰綰?”
蘇薇薇點頭,“應該是!”
顏姬頓時服了這個女人了,“什麽叫應該是?就不能肯定一點嗎?”
蘇薇薇看她一眼,“那就是吧。”
好吧,她無言以對,無話可說。
“她們想綁了我還是想做了我?”
“我想應該是後者,畢竟你那麽討厭。”
顏姬頓時急了,“蘇薇薇,不帶這麽人身攻擊的,說好的好基友一起走呢?”
蘇薇薇好笑,“誰對你人身攻擊了,我那是實話實說。”
她話音一轉,“不過,我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誰跟你好基友。找沈時一去,對了,你家裏不是有一個嗎?”
好吧,她認輸。對蘇薇薇她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呀。
不過,也就倆人她懟不過,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個秦之淮一個蘇薇薇。
這倆人該不會是一家人吧?顏姬想著。
“我投降,不和你鬧了。”顏姬舉起雙手,又道:“不過,時一和蕭城淵到底怎麽回事啊?”
“不知道,我又不是專門替你打聽八卦的。”
蘇薇薇說完,又道:“最近顏晟沒工夫鬧你,你可要安心過幾天瀟灑日子。”
顏姬一下子來了興趣,“有什麽好事兒?”
“喜事兒,顏綰綰要結婚了,忙著籌備婚禮呢。”
顏姬樂了,看來洛辰羽是真的對顏家有所圖啊,都已經說得那麽明白,也知道顏綰綰給他戴了不少有顏色的帽子了都還是不改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