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義務勞動
約莫著過了半個小時,秦之淮才邁著有力的步子走來。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一頭利落的短發看起來整個人精神極了。
“墨詞?來找我什麽事?”他和林墨詞連客氣的都沒有,因為知道林墨詞是來求他辦事的所以連多餘的話都懶得說,直奔主題。
見著秦之淮來了,林墨詞頓時哇哇大哭起來。
想要衝上去抱著秦之淮大腿哭的又不敢,“哥,你可得幫我啊……”
秦之淮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看了眼林墨詞剛想在沙發上坐下來就看到沙發上的幾個腳印,明顯是林墨詞留下的。
他暫時沒說什麽,換了一個沙發坐下,雙腿疊加在一起也,一雙漆黑的眼眸看著林墨詞,慢慢的說:“說說吧,什麽事?”
“哥,你可一定得幫我,除了你就沒人能幫我了。”他忘了秦之淮最討厭別人囉囉嗦嗦的了。
秦之淮麵不改色,但心裏已經是不悅極了,“說事!”
“那,那個,就是我一不小心砸了人家的酒吧……”林墨詞唯唯諾諾的樣子讓秦之淮知道事情遠不是那麽簡單。
要隻是砸了人家的酒吧林墨詞根本用不著來求他,秦素就能給他辦好。
“被砸的酒吧是……是吳子昂的……”林墨詞吞吞吐吐的說著,那窩囊樣讓秦之淮看著就不舒服。
一個大男人,唯唯諾諾窩窩囊囊的看著覺得像個女人!
他想想又覺得這個比喻不對,他家的小姬兒都比林墨詞強。不過他還是打心底裏希望顏姬不要那麽強,遇到事情能夠來找他解決,窩在他懷裏乖乖的。
可惜,要是顏姬真能這樣的話,那也不是真正的顏姬了。
“吳子昂?”
秦之淮挑眉,眯了眯眼睛,整個空間的溫度驟然降至冰點,讓林墨詞不由自主的發抖。
一雙鷹隼般的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林墨詞,出口的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你去吳子昂的酒吧喝酒,還砸了他的酒吧?”
要知道秦之淮和吳子昂從來都是死對頭的關係,不過這一兩年倒還算得上是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他也樂得清靜。不過這個蠢貨竟然敢去砸了人家的酒吧,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秦之淮的弟弟是吧?
秦之淮不是怕吳子昂,而是實在沒必要招惹這些麻煩。但是這個蠢貨現在跑來這裏,就是他不管吳子昂也不會輕易罷休的。
“林墨詞,看來你這幾年的生活過得還不錯。”秦之淮看著他,淡淡的說著。他臉上沒什麽表情,但不難從字裏行間中琢磨出秦之淮的意思。
林墨詞頓時被嚇住了,連連認錯,就差給秦之淮跪下了。
“哥,哥,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了。我保證!我求你別再讓我去國外,那真不是人過日子……啊,哥!”
秦之淮皺著眉頭,想要一腳踹開他,但最後還是沒下腳。
“哦,是嗎?不是人過得日子,說的真好。”
林墨詞一時拿不定秦之淮的意思,畏畏縮縮的站在一邊,過了一會兒見秦之淮沒反應又問:“那,哥你是同意救我了是吧?”
秦之淮看向剛剛被林墨詞踢髒的沙發,輕描淡寫的說:“你把你踢髒的那幾張沙發洗幹淨倒是可以救你。”說完便大步的離開休息室。
林墨詞懊惱又氣憤的看著那幾張被他踢髒的沙發,剛想再踢幾腳又忽然想起秦之淮剛才的話:洗幹淨倒是可以救你……林墨詞頓時把已經踢到一半的腳收回來,開始琢磨要怎麽才能把這些該死的沙發洗幹淨。
“該死的蕭城淵,別落到我手裏了,不然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林墨詞一邊拆沙發的套子一邊罵著這件事的罪魁禍首蕭城淵。
本來他和幾個朋友一起在魅色酒吧玩兒,結果蕭城淵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還不小心拐走了他的妞兒,林墨詞氣不過就和他理論,理論不過就隻能動手了。
動手蕭城淵自然也不會怕他,所以兩個人就在魅色酒吧大打了一架。蕭城淵還算是有道德的,嚴格遵守了打人不打臉這句話。但林墨詞就不這麽道德了,拳拳都往蕭城淵臉上打。
雖然林墨詞不是蕭城淵的對手,但打久了難免不掛彩。
而見識到蕭城淵光榮掛彩的人除了當時在魅色的人以外就是沈時一了。
話又說回來,吳子昂之所以沒有難為蕭城淵而是難為林墨詞那也是受了蕭城淵那賊的挑撥。而吳子昂正好看不慣林墨詞很久了,正好找到機會收拾他,然後又知道這人和秦之淮的關係就更不會放過了。
林墨詞去酒吧幾乎每次都會去吳子昂的魅色,在酒吧裏調戲各種各樣的女人,什麽都玩兒。而他打開門做生意總不能不讓人家玩兒吧,偏偏他的廠子沒人敢來查,所以就更加放肆了。
好幾次,林墨詞還想搶吳子昂的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東西。導致吳子昂對他極其不爽,所以嚇得林墨詞隻好厚著臉來求秦之淮。
白九手裏抱著一個IPad,正準備拿去給秦之淮路過休息室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堆沙發套子,而林墨詞還在搗騰那些沒取下來的沙發套。
忍住笑意,佯裝疑慮的問他:“嘿!這不是林少爺嘛,您怎麽還沒走呢?您這是……給我們公司義務勞動呢?洗沙發套啊,真勤快,辛苦您了啊。
我就先給boos送東西了,您慢慢幹吧,不著急慢慢來,不然扯壞了boos鐵定讓你賠。”他“十分好心”的給林墨詞提醒著。
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要真的扯壞了,秦之淮肯定會讓林墨詞賠的,說不定還會是翻倍賠償呢!畢竟秦之淮那些外號不是空穴來風。
反正都那麽多外號了,他也不介意再多一個摳門之類的。
林墨詞看著白九的背影,氣的牙癢癢,將手裏的沙發套往地上一甩,還狠狠的踩了幾腳發泄心裏的憤怒。
秦之淮不把他放在眼裏就算了,畢竟他有事要求人。但是就一個小小的特助都不把他放在眼裏簡直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