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登門道歉
顏姬這幾天東走西逛的,左瞧瞧右看看的倒是看到了不少。
南橋的龍頭和一江春水,那龍頭據說是上天放在那裏的,據說南橋剛剛施工完成的時候,那龍頭就自己出現在了橋上,望著那一江水,正好那時候是春天變將那江水取名為一江春水,仔細看,還會發現同一江的水裏麵卻是兩種顏色,很神奇。
北固樓的望夫石,傳說是一女子為了盼外出跟著將軍打天下的丈夫回來,日日等、夜夜等,最後化作了一塊石頭,丈夫卻依然沒有回來,後人便喚這石頭為望夫石,希望自己丈夫回來。可終究是等不來了。
與此同時,帝都卻是大不相同了。顏晟由於一計未成的同時似乎還一不小心得罪了秦之淮,回去之後好幾天對陳嵐兒和顏綰綰沒有好臉色,生怕秦之淮會對顏家動手。
迫不得已之下隻好帶著顏綰綰到秦家去登門道歉。
“綰綰啊,等會兒到了秦家之後一定要注意一點,萬萬不可有一點疏漏啊。你再看看自己還有哪裏沒收拾妥當的趁現在趕緊再捯飭一下免得等會兒失了我們顏家的麵子……”顏晟和顏綰綰坐在後麵,一路上都在提醒顏綰綰要注意的事項,生怕一不小心又把秦之淮給得罪了。
同時,他心裏自然還有其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叮當響。
他不覺得自己女兒和顏姬相比有哪一點是比不上顏姬的,所以這一去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看看自己這個女兒能不能入了秦之淮的眼。
當初外麵都傳秦之淮是個五六十歲油膩的糟老頭子,他舍不得自己的掌上明珠所以才把顏姬那麽個賤妮子給送了過去。
誰知道,這倒好,還讓那賤妮子給攀上了。不過.……男人嘛,哪個不是喜新厭舊的,隻要他女兒能有本事把秦之淮勾引到手,那以後的日子可就真的不用愁了。
就光是打著秦之淮是他顏晟女婿這一個旗子那些企業集團還不得巴巴的來求著他合作?
秦宅還沒到,顏晟就已經開始在心裏盤算著他的如意算盤了,殊不知這都是白日做夢。
“哎呀爸,我知道了。你看看怎麽樣?”顏綰綰拿著粉餅給自己補了下妝,然後又拿出Di最新款的口紅給自己原本就已經很紅豔的唇瓣厚厚的塗了一層,然後小心的仔細的抿了抿,看起來就像個剛剛吸完血的吸血鬼,偏偏還不自知。
顏晟看了下,“我女兒自然是很好的,不過你還是需要多注意,說話要有分寸。畢竟秦家和別的地方不一樣,絕對不是我們可以得罪的起得。還有,等會兒見到秦總,就見機行事,盡量把他給我搞到手。”
他還真以為秦之淮是那麽容易就搞得到手的嗎?當人家是東西嗎?
顏綰綰很有信心的點頭,不用顏晟說她也知道該怎麽做。
很快,就到了秦宅的大門,兩人多高的歐式鏤空雕花的大門,隻是看至就覺得很貴氣高端的樣子。
顏綰綰看了眼,臉上也是不由得露出了驚訝和羨慕的表情。
因為沒有預約是突然到來的所以也沒有人接到通知要給他們開門。
名貴的車子被迫在門外停下來,顏晟下車,賠著笑臉的走過去,和氣的說:“那個,我是顏氏的董事長顏晟,今天特意過來拜訪秦總的,還請勞煩通報一下。”
那人眼神不屑的瞧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秦總不在。”
顏晟想發氣,竟然敢這麽對他說話!但打狗還要看主人,可以說這裏的任何一個下人都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
隻好好聲好氣的說:“那麻煩告訴一下秦老太太,就說顏晟前來拜訪她老人家。麻煩了。”一邊說著,一邊塞了一些錢給那人。
“那行吧,等著。”
沒一會兒,大門打開,緩緩的向兩邊而去,等顏晟等人進去後又緩緩的關上。
不得不說,秦氏真的很富,就看看秦宅的這個宅子,大的開車都要開十來分鍾。
車子停下,秦素已經等在了門外。
顏晟和顏綰綰下車,秦素笑著上前,看似溫柔的說:“想來二位就是顏氏董事長和千金了?”她微微一笑,本就是客氣的詢問一下,也沒想人家回答,她語氣輕柔,“我媽已經在裏麵等著二位了,我這就帶二位過去吧。”
說完轉身走在前麵給顏晟和顏綰綰二人引路。
裏麵的裝修更是富麗堂皇,看的顏綰綰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不說牆壁上那些畫,就單單那高凳上擺放的花瓶哪個不是價值百萬的古董瓷器?
意識到顏綰綰的走神,顏晟一隻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虛掩著輕咳一聲,小心的提醒道:“綰綰,別失禮。”心裏暗罵,沒見過世麵的東西!
走了大約十來分鍾,主要還是走的慢。終於在二樓的一間房間門外停下來。
秦素伸了伸手,說:“我媽在裏麵等二位,二位自己進去吧。”說完就轉身離開。
顏晟心裏微微沉澱了一下,傾身敲門。
“進來。”裏麵傳來以為老人虛無的聲音。
顏晟對顏綰綰點點頭,然後推開門進去,隻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坐在輪椅上,或許是因為保養的太好的原因,那花白頭發下的一張臉雖然有不少皺紋但皮膚還是很好很好的,絕對看不出來是個古稀老人。
聽到有人進來,她轉動輪椅轉過來,一雙依舊淩厲的眼睛掃視著顏晟和顏綰綰。
“坐吧。”升為曾經秦氏的高層管理人這點待客之道還是有的。
很快秦素從外麵進來,身後跟著一個傭人,給顏晟和顏綰綰一人上了一杯茶就退了出去。隻有秦素留下來服侍老太太。
“媽,喝點水。”
“說吧,今天來是為了什麽事?”老太太從秦素手裏結果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口,語氣不平不淡的問。
顏晟看了顏綰綰一眼,歎了口氣說:“其實我今天攜小女來是來道歉的。”
老太太放下茶杯,聞言一挑眉,問:“道歉?這話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