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解救
“我不行了…”顏姬勉強又倔強的站著,背靠著白七看著前麵一撥人氣喘籲籲的對白七說。一張原本波瀾不驚的臉此刻染上了腥紅的血跡,整個人也狼狽的不得了。
白七也沒比顏姬好到哪裏去,“我也快要不行了,再堅持一下。我想辦法拖住他們,你找機會出去。”
顏姬好笑的搖頭,“不行的,別說我不是那種舍棄同伴貪生怕死的人,就是我跑出去我也不見得能活著離開柳鎮。”顏晟花了多大的價錢要弄死她她心裏多少還是有點數。
還好這些人都是些半吊子不是專業的,不然就憑她和白七兩個人絕對堅持不了這麽久。
被顏姬割斷了手筋的男人經過一番簡單緊急的處理之後,憤怒的朝顏姬走過來,朝地上啐了一口痰,黑青著一張臉,“臭婊子,老子讓你看看傷了老子的後果!”
男人被人扶著,因為手筋斷了的疼痛讓他說話都有點咬牙切齒,一雙眼睛怒視著顏姬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
想他也是在這道上混了幾十年,想不到到頭來竟然會栽在一個臭妮子手中。
顏姬現在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好在身後還有白七用手扶著她,不然她真的要倒了。縱然她是散打加跆拳道黑帶也抵不住這麽多人的車輪戰。
男人似乎看出來顏姬不行了,得意的笑了,“臭婊子,不是挺能的嗎?繼續打啊,我看您能到幾時?”說著對後麵的人吩咐道:“這女的就留給你們了,瞧瞧這臉蛋和這身材,滋味絕對比你們在店裏麵找的好。”
“那男的呢?老大。”
“還要我說嘛,老規矩!”
聽了男人的話,一幫小嘍囉頓時興奮起來,看著顏姬的目光赤裸裸的像是獵人看到獵物似的。
……
“小心背後!”顏姬已經被擒住了,看著那把朝白七而去的尖刀嚇的忍不住的大聲提醒。
不多時,寡不敵眾的二人都被擒住了,顏姬的下場不言而喻。落到那樣一群人手裏會怎麽樣不動腦子想都知道。
顏姬被帶到一棟空曠的破舊廠房裏,被那些人毫不憐香惜玉的甩到地上。
“我先來,我比你輩分大。”
“憑什麽,人還是我帶頭找到的。”
“那還是我抓住的呢!”
……
一撥人誰也不想讓誰,都想要第一個嚐鮮。畢竟難得弄到一個這麽帶感的女人,當然誰都不想退讓。
這正好合了顏姬的心。她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能拖一刻是一刻。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步履蹣跚的走進來一個醜的惱火的男的,一邊走還一邊說:“小美人,還是哥哥來寵幸你好了,保證讓你爽到爆。嘿嘿.……”
顏姬看著那人,隻覺得想吐,奈何東西吃的太少想吐又吐不出來。她雙手雙腳都被麻繩給捆得結結實實的動彈不得。
她隻能看著那人走的離她越來越近,她心裏的恐慌終於急速的不斷的湧出來。此刻,她是害怕的,她是真的怕自己毀在了這裏。她還沒報仇,絕對能在這裏被折磨死。
那人一邊走還一邊動手解皮帶,等走到顏姬麵前的時候身上脫得就隻剩下一條花的不得了的平角褲。
顏姬臉上露出的驚恐害怕的表情,頓時激起了那人心底的獸性。
兩眼放光的盯著顏姬那傲人的雙峰,猥瑣的搓手。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別過來,滾啊,滾開!”顏姬看著已經欺身而上開始動手撕自己衣服的男人,嚇的大聲尖叫。
但是這並沒有讓身上的人減緩動作,反而越發的狠。聽著自己衣服布料被撕碎的聲音,顏姬絕望的閉上眼睛,任由滾燙的眼淚滑落。
忽然感覺自己身上一輕,然後聽見一聲慘叫,緊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音。轉而自己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懷抱裏有著淡淡的薄荷的清香還有著風塵的氣息。
“別怕,我來了。”短短的幾個字卻意外的讓顏姬的心平靜了下來,她睜開眼看了眼抱著自己的男人,不經意的舒了一口氣,眨了眨眼,啜泣的問:“你怎麽來的這麽慢?”
秦之淮對於顏姬的質問更是一愣,壓根沒想到她見到是他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問他為什麽來的這麽慢?
這女人的思維果然和別人不太一樣。
秦之淮剛想要說什麽就聽到懷裏傳來的沉沉的勻稱的呼吸聲,頓時打消了自己剛剛想要說的話。
單手抱著顏姬,把自己身上的意大利手工定製的外套脫下來包裹住顏姬近乎赤裸的身體。然後才抱著顏姬出去,他每走一步都格外的小心,深怕弄醒了懷裏嬌俏的可人兒。
顏姬奔波了一天,壓根沒怎麽休息又開始逃亡之路,之後又經曆了那麽一場惡戰,最後還差點被強奸讓她耗盡了所有的精力,在看到是秦之淮後竟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好像一點也不擔心他會對自己有什麽不好的行為似的。
秦之淮把顏姬放在車上,確保她睡著了才關上車門往回走。這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輕易算了的,連他秦之淮的小野貓都敢動,不想活了!
秦之淮沉著臉走過去,之前想要對顏姬行不軌之事的男人已經被秦之淮帶來的人給綁起來了。
還沒敢抬頭去看秦之淮就已經被他身上自帶的霸者氣息給壓得不敢說話了更別說秦之淮此刻身上還帶著一種強烈的低氣壓。
他還沒幹什麽,那人就已經被嚇的尿褲子了。
“白七呢?”秦之淮沉著一張臉,冷聲問。
“在外麵,說是沒保護好夫人甘願受罰。”
“讓他進來。”
不多時,白七就跟著白九進來,“總裁,是我沒保護好夫人,請總裁責罰。”
秦之淮沒說話,隻是有些不悅的看著那個被捆起來的男人,良久才不急不慢的對白七說:“責罰?是該責罰。這裏的人一個不留。禁室一個月,懂?”
白七,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還好隻是一個月不是一年啊,不然他才真是玩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