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何時償還?
與花滿樓分別以後,李星海就跟著陸小鳳四處的遊玩。
不得不說這陸小鳳在花錢上麵還真是一個行家,才短短幾天的功夫就花了李星海幾千兩了。不過也正是托了他的福李星海最近的心情好了許多。
這一天李星海和陸小鳳正在前往朱婷,朱老板家的路上。可誰知他們還沒到朱婷就先一步找來了。
“朱老板,你這麽急著找來是不是我送你的機關人偶研究明白了?”
沒錯李星海在刀語世界得到的微刀·釵在塵封了許久之後終於重見天日了。本來李星海是想自己研究的,可他對機關方麵的知識太過匱乏,所以就做了個順水人情贈予了朱婷。希望這個號稱妙手老板的人能研究出什麽。可這朱婷此來卻不是為了這個,而是因為他的老婆被綁架了,那凶手也不知為何隻是逼問出了花家密室的開啟方法。於是擔心花家會出現變故的他就急忙趕來,希望陸小鳳能花家看看,必要時出手協助一下。
而朱婷在得到肯定的答複以後就急忙離開了,可這朱婷前腳剛走那邊花滿樓就來信了。信上說花滿樓的父親花如令月餘之後就要到了壽辰,希望陸小鳳和李星海屆時能夠前往赴宴。
心係基友的陸小鳳當即就表示要去看看,而李星海在想了以會後則表示讓陸小鳳先去,而他則去為花老爺子準備去一份賀禮。
“賀禮?得了吧。人家花家富甲一方要什麽沒有,還在乎你這點東西。”
“放心,既然是送花老爺子的賀禮當然要與眾不同了,畢竟你是我朋友,而他也是你的朋友。我又怎會落了你的臉麵。”
聽了李星海的後陸小鳳臉上頓時就露出了,得意的表情畢竟李星海的意思很明顯,就是為他漲漲臉麵。可陸小鳳卻似乎想到了什麽,臉色忽然大變!
“你不是要把這葫蘆送他吧?我可告訴你啊,你這葫蘆雖然神奇,可他花家可不差你這點酒,你要送還不如送我得了,我可是出了名的酒鬼,更何況我這人臉皮厚,不差那點臉麵。”
說著陸小鳳還緊緊的抱住了葫蘆,一副生怕李星海搶走得模樣。
“……。”
與有些無語的看了陸小鳳一眼後李星海歎了口氣。
“葫蘆你先拿著,我先去找禮物去了。跟花滿樓說一聲我晚到幾天。”
說完之後李星海也留下了一臉竊喜的陸小鳳獨自離開了。
陸小鳳那邊會在花家會遇到什麽離奇的案件暫且不提,但說李星海在辭別了陸小鳳以後就直接離開了這個世界,又一次來到了明朝。
一座繁華的古城裏,無數的百姓正在為第二天的生計忙碌著。
而李星海卻悠閑的在一間簡陋的茶肆品著茶,並且時不時的瞄一眼街對麵那個看起來相貌平平實際上確是某選美冠軍得賣布女。
也許是注意到了李星海那品品駐足的目光,賣布女顯得有些心神不寧。到了晌午煎熬了一個上午的女人終於等到了她的丈夫,接著就連生意也不做了急匆匆的拉著他丈夫回家了。
雖然好奇妻子為何急著回家,可丈夫卻非常寵溺的任由著妻子使著小性子。
看著他們漸行漸遠李星海則繼續喝著茶,隻不過他卻沒有注意到同樣在旁邊擺攤的一個老婦人卻暗自對著李星海被背影啐了一口。顯然這位滿頭華發的老婆婆是把李星海當成狂蜂浪蝶了。
當天夜裏披上了一件連帽披風的李星海就來到了,那賣布女的家裏。
許是知道李星海會來那女子特意在丈夫的飯菜裏加了些安神的藥,讓其沉沉的睡了過去。並且小心的打開了門窗,似乎是怕被一會的打鬥砸壞了。
走近屋內之後李星海環視了一圈後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坐在了桌子前等著那婦人開口。
“你不是黑石的人,我們也從未見過,你是如何認出我的?”
“雖然你變了容貌,可那份氣度確是改不了的,而且一個普通的婦人也不會再有人窺視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淡定。”
雖然李星海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可她卻知道這隻不過是推托之詞。可既然李星海不想說那她也不再追究了,因為那並不重要。
“你是想要黑石的賞金,還是羅摩遺體?”
婦人將寶劍按在桌前,平靜的問到。
“曾靜,看來你似乎想要平靜的生活下去。”
沉吟著這個普通的名字的李星海反問道。
對於李星海的問題曾靜並沒有回答,隻是按著自己的寶劍,定定的看著他。
“嗬,我不是黑石的人,也對賞金沒興趣。我跟你做個交易,隻要你交出辟水劍和羅摩遺體,我就替你滅了黑石除了轉輪王!”
雖然李星海的提出的意見很有誘惑力,可曾靜卻並不會就這麽輕易的相信他。於是曾靜猛然拔出了辟水劍,向著李星海迎麵削去!
這一劍事發突然且又急又快,充分的現實了曾靜多年殺手生涯的功低。
麵對這一擊必殺之劍李星海卻躲都未躲,隻是抬起了右手以圖阻擋。
李星海此舉何意曾靜並不知曉,可這辟水劍以伴她多年,對於這劍刃是如何的鋒利她是清楚的。所以並未改換劍招,隻是再想一會要是血液飛濺隻怕是不好清洗。
隻是事實證明她想多了,因為她所預想之中的血光並未出現。
隻見一道銀光閃過辟水劍就直接打著旋兒的飛了出去!低頭看了看有些發麻的掌心,又看了看釘在了柱子上的辟水劍曾靜依舊平靜的看著眼前的李星海,就好像剛才那致命的一劍跟她沒關係似的。
“羅摩遺體我明天就給你送過去,辟水劍……。”
說到此處曾靜看了看那陪伴了她多年的寶劍,似乎是在不舍,也可能實在掙紮。片刻之後終於下定了決心的她才接著道。
“劍你也拿走,隻求你不在打擾我們夫妻的生活。”
當說完這一切之後,她仿佛解脫了一般整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夫妻…,我聽說這妻子在上輩子是欠了丈夫的,所以這輩子才會做他的妻子還債。可是我卻覺得,這東西不一定要等到下輩子。也許這輩子就要還了也說不定。”
李星海走了,也帶走了辟水劍。而曾靜此時卻獨自坐在了原地思考著什麽。也許她是在思考明天要如何跟丈夫解釋柱子上的劍痕,也許是在考慮李星海臨走前那意味深長的話。
不過這一切都和李星海沒有關係。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