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萬事好商量
花翎鬼差率領眾多陰差來玄天門,利用自己臉上的符咒先將黑洞給封印。臉上沒有符咒的花紋的花翎鬼差,相貌清俊、儀表堂堂。
黑洞封印了,鬼界的鬼魂惡靈等就無法踏入陽間。但也無法自己返回陰間,如今很多鬼魂還在玄天門山門下徘徊。花翎鬼差和陰差等,將其一一抓住了。
但很多惡靈一見花翎鬼差便一哄而散,逃離了玄天門。
如今這些惡靈已經不受任何控製,必然會大亂凡間。
花翎鬼差也分身不顧,如今大批鬼魂已經被抓住了。自己的花紋符咒隻能暫時封印黑洞,必須要盡快趕回陰間去與鬼王等商議對策。
花翎鬼差先行撤退,隨著他們的撤退。迷霧也消失了,玄天門的劫難也隨之而化解。
如今恩惠又消失不見了,玄天門又得罪了那麽妖魔鬼怪。各門各派見情況如此糟糕,自己還是先行撤退。
如今玄天門劫難重重,百年和百千算是應付有餘。
恩惠和以沫被堵在鬼城外,還被一個老頭纏住了。
以沫真想把那老家夥的眼珠子給挖下來,總是色咪咪的盯著恩惠。
“看夠了嗎?”以沫擋在恩惠前。
“臭小子,你滾開。”老家夥伸手按住了以沫的頭,想拉開以沫。
以沫反手就將赤紅之焰架在他的脖子上,先下手為強。
“哼!”老家夥用脖子直接從赤紅之焰穿過,毫發無損。
“不是吧!”以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赤紅之焰對他毫無殺傷力。
“你是什麽人?”恩惠很直接的問道。
“美人問道,我就不凡直說。我叫花太歲,是鬼界的陰司。”老家夥很得意的說道。
在恩惠前圍著轉,一伸手就能召喚出很多鬼魂。
“你別看不起我這個陰司,我可是鬼界的大掌櫃。堪稱鬼界的財神,掌握著鬼界的十之的財富。陰陽路上,唯我獨尊。”花太歲拿起一把檀香扇子飄飄乎。
“說白了就是陰間人,在陰陽兩界遊走的小鬼罷了。”以沫根本就瞧不上這花太歲。
“小子,你知道這裏是哪嗎。”花太歲看著以沫那不服氣的眼神。在鬼界有誰敢對自己不敬,必須要給以沫一個教訓。
“酆都城。”恩惠看著城門上寫著。
“錯,這裏叫鬼門關。”花太歲湊上恩惠前聞了聞恩惠的體香。真的不是凡人,身上著一股令人向往的香氣。
“喂喂!”以沫第一時間讓花太歲退開點。
“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如果想過這鬼門關就給我老實點。”花太歲警告到。
“太歲大爺,快點告訴我們怎麽。”以沫非常識趣的說道。以沫想著還是先混過關再說,看著恩惠的神情非常急切的想闖關。
“進關!”花太歲很直接的伸出手來。
“怎麽!”以沫根本不知道什麽意思。
“你別給我裝傻充愣!”花太歲有點氣憤說道。
“若要入此關,留下買路錢。”花太歲的手伸伸得直直的。
“沒有錢怎麽辦!”以沫笑著說道。
“嘖嘖,不如就將這美人抵押給我。我就放你進去!”花太歲臉陰險的說道。
“要我抵押我娘子,你別癡心妄想了!”以沫很激動的說道。
“娘子,那更加好辦了!在這裏別說抵押娘子了,老娘都有鬼魂抵押啊。”花太歲拿出紙筆來給以沫。
“陰庫!”以沫讀出了紙上的字。
“小子,快點吧!想過關的話,就把你娘子抵押給我吧!”花太歲心急的想得到恩惠這個大美人。
“我把他抵押給你。”恩惠搶了筆和紙寫起來了。
“他,美人你跟我開玩笑吧!我要他來幹嘛?這明顯是賠本買賣!”花太歲一臉嫌棄的說道。
“喂,你這話什麽意思?”以沫眼神盯著花太歲。同時身體向恩惠靠過去,心裏想著不會就這樣賣了自己吧!
“我進去辦完事,就回來跟他換!”恩惠發覺邪王的氣息很進了。就在這城門內,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收拾他。而且玄天門還在危難關頭,都不知情況。
“跟他換什麽意思啊!”花太歲故意問道。
“隻要我進去做完我該做的事,我就來換回他。”恩惠將以沫的手放開。
“好,一言為定。”花太歲直接拿出一個精致的瓶子來。
“這是什麽啊。”以沫好奇的問道。
“眼看手勿動。”花太歲拿扇子打了下以沫的手。
“美人看著。”花太歲打開瓶子,將瓶子裏裝得水灑向了恩惠連同斬妖劍,赤紅之焰也去趁了一點。
一下子恩惠和兩把劍變得若隱若現,像鬼魂一般。
“這是渡靈水,沾上這水。凡人之軀便可影化為鬼魂之身,即可在鬼界遊蕩。”花太歲拿著空瓶子解釋道。
恩惠一聽完,便急切的想闖入這鬼門關。
“美人別著急啊。”花太歲阻擋恩惠入去。
“還有什麽?”恩惠看著花太歲。
花太歲拿出了一塊刻著令的令牌,遞給了恩惠。
“小心點。”花太歲很溫柔的說道。
“你真的拋下我!”以沫無助的眼神望著離去的恩惠。
“你!”以沫也沒想到赤紅之焰也拋下了自己。
恩惠手握兩把劍,衝進酆都城。
城內與凡間根本毫無分別,恩惠通過感覺直奔邪王大殿去。
邪王大殿陰森森的,到處都是遊走惡靈。
不知為什麽,惡靈見到自己紛紛退避三舍。
這就要拜陰司所賜了,陰司所給的渡靈水讓他們一聞就躲開了。
陰司可是鬼界大財主,千金一擲,萬鬼前來,就算是鬼王也要給他三分薄麵。
惡靈自自然然也要給點麵子,不敢輕易得罪。
“沒想到,你竟然敢闖入冥界。”不夜很邪魅一笑。
“我知道是閣下在我玄天門山門前作怪,請收手!”恩惠先低聲下氣說道。
“主人。”赤紅之焰和斬妖劍率先不服氣道,主人怎麽能如此低聲下氣呢。
“美人這話好說,隻要你留下來做我的邪後就行了。”不夜的手放在了恩惠的身上。。
“放開!”恩惠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哼!”邪王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