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要我幫你嗎?
疼?
那不是廢話嗎?
當然啊!
中了藥的霍司寒,簡直就和一頭野獸沒什麽區別。
她都暈過去了,可見他當時是多麽的凶猛。
“不知道!”盛桃桃咬了咬下嘴唇,沒好氣兒地回答。
這種問題還問她?馬後炮嗎?
而且,他剛剛一句道歉的話都沒和她說,隻想用錢打發她。
真的很可惡!
“這是藥膏,塗那邊的。”霍司寒將藥膏遞給了她,她便接了下來。
看了看上麵的字,盛桃桃咬咬牙,說道:“哦。”
“要我幫你嗎?”霍司寒俯視著她,問道。
盛桃桃臉色頓時一紅,罵了一句:“變態,不要!”
“我不是在挑逗你,我是說正經的,你自己應該不方便塗。”霍司寒麵無表情,很嚴肅地說道:“你哪裏我沒見過,我還需要逗你嗎?”
“……”盛桃桃真是對霍司寒服氣了。
就算他們兩個人發生過關係,但是這種事情,怎麽可能讓他做?
“我自己可以!”盛桃桃瞪了他一眼,憤憤道。
霍司寒定定地看著她通紅的眼睛,她的眼裏仿佛蘊含著滿滿的委屈和無助。
她不是一直和各種男人糾纏不清嗎?為什麽眼前的盛桃桃,卻讓他覺得純潔得就像是一朵剛開的鮮花。
“既然你自己可以,我就先出去了。”霍司寒覺得自己應該是想多了,張偵探的調查一般是不可能出錯的,所以他轉身無情地離開了浴室。
瞬間,浴室內又安靜了下來。
盛桃桃委屈得很,可是她又不能做什麽,她很懦弱。
被這個男人強了,她還得乖乖地和他相處,天天和他見麵。
因為她得做小寶寶的保姆,因為她已經接受了價值千萬的墓地。
想到這裏,盛桃桃深吸了好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反正自己也算是強過霍司寒,這次就算是扯平了吧。
她隻能這麽想,才能讓自己覺得好受些。
反正,霍司寒是看不上她這種女人的,要不是他中了藥,也不可能對她做出這種事情。
今天的事情,就當是灰塵,通通埋在土裏吧。
霍司寒肯定是不會往外說,她也不會說,那就讓這件事情永遠地掩埋下去。
“呼……”
想完了這些,盛桃桃仿佛心裏堵著的那口氣兒舒暢了,默默地從浴缸裏站起來,開始擦身體,然後自己塗抹了藥膏。
但是,她的睡衣沒拿。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門口,敲了敲門,問道:“霍司寒,你還在嗎?”
“什麽事?需要我幫你塗藥膏?”霍司寒的聲音響起。
“不,不是!”盛桃桃無語地扶額,說道:“你幫我在櫥裏拿個睡衣吧,浴室裏沒有。”
“你等下。”霍司寒立刻答應。
還沒到一分鍾,門就從外麵響了幾聲。
“咚咚咚……”
“給你拿來了。”
盛桃桃這次不會再那麽慌張地滑倒了,她也算是很淡定地把門開了個小縫,手伸出去,接過了睡衣,然後關上門,把睡衣換上。
打開門後,她發現霍司寒還站在門口。
“那個,我這沒什麽事兒了,你回去睡覺吧?”盛桃桃有些鬱悶,不知道霍司寒還呆在這裏做什麽。
“太晚了,我今天睡在這裏。”霍司寒也用盡了精力,所以很疲乏,不想再開車回去休息了。
“你說什麽?”盛桃桃頓時瞪大了眼睛,臉色變得無比慍怒,氣憤地說道:“你滾!我不會再和你發生關係了!”
說著,她就伸手去推霍司寒,但是霍司寒紋絲未動。
因為盛桃桃地力氣對他來說,就像是彈棉花一樣。
霍司寒蹙了蹙眉,沉沉道:“我洗過冷水澡了,基本上藥性退了。”
“那你就趕緊回去。”盛桃桃態度很差的說道。
主要是她真的心情很不好。
“放心,我睡沙發。”霍司寒沒管盛桃桃,轉身走到床邊,拿起他剛剛在隔壁房間拿來的自己的休閑服,然後又往浴室走來。
盛桃桃一直看著他的舉動,所以還傻愣愣的站在浴室的門口,直到霍司寒再度走到她的麵前。
“你真的睡沙發?那你怎麽不去隔壁睡?”盛桃桃警惕地看著他。
“阿言睡著了,我不想打擾他,我還需要洗個澡,索性就在你這裏睡。”霍司寒一開始回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想法。
“哦。”盛桃桃看他已經很冷靜的樣子,覺得藥性應該確實沒了,所以提著的心也落了下去。
她往旁邊挪了挪,給霍司寒讓出了進門的位置,嘟囔著說道:“喏,你進去吧。”
“不趕我走了?”霍司寒看了她一眼,冷聲問道。
盛桃桃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抿了抿唇說道:“反正你睡沙發,我不介意。”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她待的VIP病房,都是霍司寒出錢的。
她要是把霍司寒趕出去,霍司寒說不準下一秒就可以把她趕出去了。
“嗯。”霍司寒輕應了一聲,便直接進了浴室。
也沒隨手關門。
盛桃桃無語,主動幫他把門關上,然後自己回到了病床上,躺了下來。
望著天花板,她腦子裏隻覺得一片空白,漸漸的,大概是因為太累了,她昏昏沉沉地又睡了過去。
霍司寒出來的時候,本以為盛桃桃還沒睡著,但是看到她閉著眼睛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便走了過去。
“睡了?”他低聲問了一句。
盛桃桃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沒有給他任何的回複,看上去睡的很香。
她的睡衣領口有點大,香肩微微露著,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讓霍司寒忍不住一直盯著看。
腦海裏不禁浮現出在車內的種種場景,他咬著她的肩頭……所以到現在她的肩頭還是有些紅紅的。
“霍司寒,死變態,強煎犯——”
熟睡中,盛桃桃開始做夢了,一邊還說出了夢話。
“你再說一遍?”霍司寒皺緊了眉頭,不悅地質問道。
他以為盛桃桃醒了,可是她卻還是閉著眼睛,仿佛還在熟睡,霍司寒這才發現,她應該是在說夢話。
夢裏這麽討厭他?
“盛桃桃,你自己又好到哪裏去。”他冷冷地說道。
她的資料告訴他,她就是一個肮髒的女人。
“誰好不到哪裏去?霍司寒,我告訴你,我很幹淨,我很純潔,我根本不是你調查的那樣!”盛桃桃閉著眼睛控訴著,她隻以為自己在夢裏和霍司寒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