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1章 她是他的女兒
拉過勾,蓋了章,程丹汐的笑容很甜很動人。
“好啦,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吧?”
將不安分的小女人換了姿勢抱在大腿上,司皓鋒把玩著她的手指,寵溺的問道。
小女人的反常,肯定跟她今天的遭遇有關係,奈何他今天遇到了棘手的事情纏身,沒有來得及去問程丹汐的事情。
她身邊的人他都撤掉了,想給她自由,沒想到自由沒給到,差點自個兒栽進去。
程丹汐眼中的神采迅速暗了下來。
她將早晨和許妖妖逛街後遇到程馨瑩的細節都說了一遍。
司皓鋒沒有打斷她,聽完後才輕聲問道:“程馨瑩說你幫別人養孩子?”
“是啊,我什麽都沒有做麽,她為什麽這樣說?”程丹汐點點頭,仰頭看他:“你說,她到底知道些什麽?”
司皓鋒深邃的黑眸中快速的滑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這就對了,原來邢一陽說的沒有錯。
“你讓飛塵查什麽了?”
他低頭,看著懷裏的小女人。
程丹汐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啊,也沒什麽啊,就是讓她去查程家,查程馨瑩,還有我高中和大學時候的事情。”
“讓他去查?”司皓鋒眉頭緊皺,語氣微沉。
那些事情是小女人的隱私,怎麽能讓別的男人去查?
司皓鋒從沙發上摸出程丹汐的手機,找出來飛塵的微信編輯了一條訊息:“今天我讓你查的事情先放一放,有個緊急的任務交給你去辦理,沈茵涼在國外的蛛絲馬跡都給找出來,尤其是她生孩子的那段時間,很重要,先查這個!”
“你讓他查沈茵涼生孩子的事情做什麽?”
程丹汐奇怪的看著他,她都能將沈茵涼生孩子的細節給背出來了,還有什麽好查的?
“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乖,相信我,如果飛塵的能力不差,他會查到意想不到的東西的。”
程丹汐:……
為什麽她覺得自家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透著得意呢?
哦,不對,不止是得意,還有一種王者之風,簡直霸氣側漏,所以,他其實是在隱晦的說,飛塵的能力,不行。
咳,若是讓飛塵知道了,一定會傷心欲絕的。
“那程馨瑩……”
“程馨瑩是程禮的女兒,不用查了,她的年齡是真實的年齡,他在和媽結婚之前,就和董蘭發生過關係,媽懷孕的時候,正是程馨瑩出生的時候,那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會去見董蘭。”
司皓鋒背課文似的將這些私密事說出來。
程丹汐的眼神越來越冷,原來,她的猜測沒有錯,程馨瑩確實是程禮的女兒。
難怪從小到大,程禮對她的態度都不是很好,在蕭晴去世之後,他就迫不及待的將董蘭母女接回家,還舉行了婚禮。
“那我媽媽……”
“不是你媽媽,是咱媽。”司皓鋒捏了捏程丹汐的鼻尖,打斷了她的話:“她是病逝,但摻雜了人為,細節我不知道,但根據邢一陽的推測,應該是長期服用的藥劑裏出了問題,藥藥相克,慢慢的侵入肺腑,直至死亡。”
程丹汐的眼圈瞬間紅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就知道,媽媽の死沒有這麽簡單,原來真是他們,我竟然為了他們,做了這麽長時間的白癡,他們都是畜生!”
眼淚就這麽流了下來,她捶打著自己心口的位置,異常的難受。
她一直對程家手下留情,念著親情,可他們,什麽時候將她當過親人?
在利益的驅使下,才會多看她一眼,利用完了立馬就一腳踹開,這般心狠,她做什麽留情麵?
他們是殺死她媽媽的凶手,她要報仇,她不會再讓他們繼續過安穩的日子。
“乖,交給我,他們都交給我,我會讓他們知道錯誤,受到製裁的。”司皓鋒心疼的將程丹汐抱住,柔聲哄勸著:“你總要知道事情的經過對不對?過去這麽久了,雖然查起來比較困難,但也不是沒有可能,你放心,我會找到證據的。”
蕭晴當年的病例能找到就能找出來蛛絲馬跡的。
還有她所服用的藥劑,曾經給她診治的醫生,再有從程氏集團的一些元老級的人入手,總歸有人知道實情。
“至於郭碩和程馨瑩……”司皓鋒眼神淩厲:“他們婚禮那天,就是自食惡果的時候。”
既然有人體內流淌著司家的血,就別怪他用司家的方式來處理事情了。
程丹汐點點頭,哭了好幾回,情緒起落太大,竟窩在司皓鋒的懷裏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她長而卷的睫毛還懸掛著淚珠,可憐又脆弱。
到底是個孩子。
司皓鋒幽幽歎息,對於這個比他小了六歲的女孩子,他簡直愛到了骨子裏去了。
將睡的迷迷糊糊的人兒抱著去了浴室,忍受著將她弄醒的衝動,克製著身體的不安分和炙熱,幫她簡單的清洗一下身體後就用浴巾抱著放到了床上。
吹風氣轟隆隆的聲音讓他皺眉,好在小女人隻是煩躁的皺了皺眉頭小聲嘟囔了一句什麽就又睡熟了。
怕亂醒她,司皓鋒用小風慢慢的吹著,等到頭發完全吹幹,都過去半個小時了。
一天的折騰,他一口飯都沒有吃,也不覺得累,將小女人放到床鋪的正中央,為她蓋好被子後,他輕手輕腳的出了臥室。
樓下的廚房亮著燈光,司皓鋒挑眉,單手插在口袋裏朝光亮處走去。
“在做什麽?”
他無聲的出現在雪芝身後,沉聲問道。
“我猜測你會餓,幫你熱了菜,怕你不喜歡吃剩菜,重新煮了麵。”雪芝嚇了一跳,很快穩住了情緒,鎮定的回答。
司皓鋒側頭,餐桌上擺了幾樣冒著熱氣的菜,鍋裏還有煮沸的水,麵條正準備下鍋。
“你以前喊我長官,或者三少。”
他勾了勾唇,審視的目光再次出現,逼迫著雪芝垂下頭不敢看他。
“是長官,我記憶出現了問題,隻記得夫人,別的在慢慢恢複。”她說的輕緩又小心翼翼。
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很壓抑,她不是怕他,是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