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0章 吃醋
“乖,這裏的安保要比那邊安全很好,不會再出現有人潛入房間的情況了。”
司皓鋒自然的摟住程丹汐,聲音微沉。
“你知道?”程丹汐抬起頭,眼中有一瞬間的驚訝。
很快她又自發的笑起來:“也是,連我都知道的事情,你怎麽可能不知道嘛。”
有著小女兒嬌態的嗔怪愉悅了司皓鋒,他擁著程丹汐站在臥室的外陽台上,輕聲道:“是我的失誤,隻是將人解決了沒有察覺到他來此的目的。”
起火的地點就是臥室的陽台,司皓鋒不得不佩服策劃這件事的人心思的縝密。
他確實失誤了,沒有提前發現有不安全的隱患存在,又自以為是的用禁足來保障程丹汐的安全,將她反鎖在了屋裏。
幸好精靈古怪的她沒有乖乖的待在家裏,他最近無時無刻不再慶幸她的不聽話。
“不說這事兒了,你最近就是在布置我們的新家?”
程丹汐知道司皓鋒又在自責將她反鎖屋裏的事情了,連忙轉移話題。
“還有一些別的事情。”司皓鋒沒有多說,手機就不停地響起來。
他神情一變,接聽起電話朝外走。
程丹汐抿抿嘴唇沒有說話,將自己的東西整理了出來。
那張被她拿來的照片從她的包裏調出來,程丹汐坐在床邊低著頭看。
“媽媽,你旁邊的人是誰呢?”
程丹汐摩挲著照片上年輕女子的臉,和她有七八分相似。程禮有次說她的眼睛和過世的媽媽眼睛很像,她總是反駁,可當她看著媽媽年輕時候的照片時突然發現,真的好像。
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因為我們太相似了,所以,我們才會不招他們喜歡對嗎?
“難道是三角戀?”程丹汐歎了口氣,她換了隻手舉著照片躺到了床上。
突然,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被她拇指蓋住了男人的下半張臉,隻看眉眼,她猛然發現男人和蕭馳很像!
蕭馳,那個莫名其妙出現在安景苑救了她一命的人,也讓司皓鋒也提高警惕的人,真的和照片裏的人有關係嗎?
程丹汐想到蕭馳最後說的那句“我們還會再見麵的”,一顆心狂跳不止。
她總覺得有什麽事情即將要揭曉了。
“你要出去?”司皓鋒接完電話,看到程丹汐準備出門的模樣,很是奇怪。
“嗯啊,我想去找蕭馳,我有些事想要問他。”
程丹汐收拾好東西,和司皓鋒打了聲招呼正要出門,手腕被司皓鋒抓住。
“不許去找他!”司皓鋒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子,聽到這個名字,他渾身都覺得不舒服。
蕭家的人一個比一個危險,他不能放任程丹汐去和蕭馳接觸。
“阿鋒,我找他真的有事,我有事情要問他,你放心吧,蕭馳他是個好人,他救過我的命不會傷害我的,我問清楚了就會回來,很快的。”
程丹汐耐著性子和司皓鋒解釋。
第一次見到蕭馳的時候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張照片更是將這種熟悉的感覺擴大了。
她的直覺告訴她,蕭馳和照片中的男人一定有什麽聯係。
“我說不許!”司皓鋒捏著程丹汐手腕的手加重的力度。
程丹汐疼的皺起眉頭,脾氣也被激了起來。
“司皓鋒你怎麽這麽霸道?你說不許就不許了?你憑什麽限製我的自由?”程丹汐用力一抽,將手腕解救了出來。
她的手腕被抓出了幾道紅印子,隱隱泛著青色。
煩躁的瞪了一眼司皓鋒,程丹汐揉著手腕氣呼呼的朝外走。
陰晴不定的男人,還以為真的愧疚變溫柔了,都是表象,裝的!
“丹汐,蕭家的人就算是我也不會輕易去和他們接觸,京都幾大家族的名氣都很大,可以說,沒有哪個家族的人真的去招惹蕭家,你難道就不奇怪,為什麽你在京都這些年,都沒有聽說過蕭家嗎?”
司皓鋒歎氣一聲,拉住了鬧脾氣的程丹汐,第一次很耐心的解釋。
蕭馳很危險,蕭家更危險,他知道程丹汐為了什麽去找蕭馳,可比起那些,程丹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阿鋒你是不是太過緊張了?我隻是找他問幾個問題,你若是不放心你跟我一起去好了,反正去那裏打車也不是很方便。”程丹汐反拉住司皓鋒的手,注視著他的眼睛:“我的直覺告訴我,蕭馳不是壞人,最起碼,他對我沒有惡意的。”
司皓鋒笑了,笑容很苦澀。
他知道程丹汐必須要去,有些人有些事都是命中注定的,他,攔不住。
“我讓李驍送你過去吧,我要出任務,本來想陪你吃頓飯再去,既然你慌著去見他,那我就直接出發了。”
司皓鋒揉了揉程丹汐的頭發,心裏越來越苦。
他知道放任程丹汐去見蕭馳會出現不受控製的局麵,可他最近不在京都,也正如程丹汐所說的那般,蕭馳對她沒有惡意,不會傷害她。
“你這次要去哪?什麽時候回來?會……有危險嗎?”
“快則三五天,慢則半個月,不會有危險的。”司皓鋒寬慰的笑了笑,牽著程丹汐的手出門。
門口,李驍想車已經停在了那裏。
“保護好夫人。”
“是。”李驍沉聲應了,他此次不能跟隨司皓鋒前去,心底雖然遺憾,但他知道,保護夫人和保護長官一樣的重要。
司皓鋒為程丹汐打開車門,抬手捂著她的手讓她坐進去。
程丹汐很是躊躇,聽了司皓鋒的回答後很不舒服,他的世界她無法融入進去,關心,對他來說隻是雞肋。
她從車窗看著立在車門外不斷倒退的挺拔身姿,沒來由的心裏悶悶的。
“李驍,你不是阿鋒的貼身警衛員嗎?這次為什麽沒有跟他一起去?”程丹汐捂著心口,略有些不安。
“回夫人的話,長官需要的不是保護。”
“嗯?什麽意思?”
李驍從後視鏡注視著程丹汐眼睛,很鄭重的回答:“長官需要的是無後顧之憂。”
程丹汐怔住了,她是他的“憂”。
她苦笑著低下頭,盯著自己彎曲著的手指,眼底浮現茫然困惑之色:她有資格成為站在他身旁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