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2章 當著她老公的麵表白
程丹汐準備掙紮的動作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後停住,她微微仰起頭,入目是剛毅性感的下巴。
這個角度,她早晨起來的時候剛剛欣賞過,很迷人。
“你是,司皓鋒?”呂修鈞麵露詫異,看著被司皓鋒抱在懷裏的程丹汐,將他剛剛說的話在腦子裏重新過了一遍:“你們,你們結婚了?”
呂修鈞很震驚,程丹汐今年虛歲才21,怎麽會結婚的這麽早?
還是嫁入這樣的高門之家,她會幸福嗎?
不,怎麽會幸福?司皓鋒喜歡男人的傳言已經好些年了,他的身邊更是一個異性都看不到,所有想要接近他的異性都被他用雷霆的手段扼製了,他娶程丹汐,一定是有別的目的的。
“不錯,你竟能認出我,既然這樣,我的妻子就由我護送了。”
司皓鋒攬著程丹汐的腰,轉身,抬步,閃人。
“等下!”呂修鈞長腿快走幾步趕到了兩個人身前,他眉頭緊鎖麵色有些嚴峻:“三少,你和丹汐真的結婚了嗎?”
“是。”
司皓鋒不吝嗇自己的回答,一個字,卻將呂修鈞的心打入了穀底。
“你為什麽娶她,你愛她嗎?你能護著她嗎?若你不能,請你放手吧,丹汐還年輕,她沒有幾年青春的消耗,這樣對她很不公平,她……”
“你以什麽身份和我說這些?”司皓鋒冷冷的打斷了呂修鈞的話。
“我喜歡她,我愛她,這個身份夠嗎?”呂修鈞很認真的回答。
程丹汐的腦子轟轟的響著,半張著嘴巴驚訝的瞅著呂修鈞,心裏的感覺更是奇怪。
她很年輕,這樣的年紀正是充滿幻想的年紀,經曆了一次失敗的婚姻之後,她並沒有讓自己過的死氣沉沉,相反,她每天努力快樂的生活著,讓自己的越來越輕鬆,努力的拋開那些困擾著她的過去。
對於這個與她年紀相仿的大男孩,她不排斥他的示好和接近,是因為那種奇妙的感覺。
仿佛她在這個年紀也應該像他這樣真實,而不是壓抑自己控製自己的情緒。
聽到呂修鈞的表白,她的心露跳了兩拍,欣喜不受控製的從眼睛裏泄露,她竟有著小女人的心態,微微抬高下巴,雀躍不已。
隻是,對上司皓鋒那沉靜無波的眼睛時,雀躍刹那間被扼殺了。
“咳,呂修鈞我們不熟啊,今天才是第一天見麵,你就這樣說也太……何況,我跟我老公的感情很好,暫時沒有婚內出軌的想法,所以,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
程丹汐在心底無聲的歎息,唉,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男生對她表白。
隻是時機場合不對呀,當著她老公的麵說這些,這個男生也真的有夠笨的,不過理科生嘛,情商低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躺槍的眾理科生:……
司皓鋒聽程丹汐開口了,前半句話心裏莫名有些喜悅,可聽著聽著,就變了味道了。
他擱在程丹汐腰間的手微微用力,捏住了那一小片的肉肉。
“嘶——”程丹汐疼的抽了口冷氣,抬頭,無辜的眨著眼睛瞪他。
我不是拒絕了嘛?你幹嘛還要掐我!
“暫時沒有婚內出軌的想法,你的意思是,以後會有?”司皓鋒低頭,呼吸噴在她的耳旁,一字一句的反問。
程丹汐悄然吞下兩口唾液,訕笑著開口:“那個,咳,我就是隨口一說,我保證你不出軌我不出牆!”
她緊張的就差舉起小手發誓了,一張笑臉寫著“我說的都是大實話,我保證”!
兩個人的耳鬢廝磨的模樣落在呂修鈞的眼中,他心底就是一痛。
他抿著唇展露清朗的笑容,略有些失落的道:“第一次見麵?原來你真的忘記我了,丹汐,我相信你會想起來我的,我會等到那天,希望下次見麵的時候,你不會這樣毫無感情的喊我的名字。”
司皓鋒高大的身軀朝前跨出一步,將呂修鈞看向程丹汐的視線擋住。
“放心,你永遠等不到那一天,就算等到了,也隻能是更加心傷罷了。”
司皓鋒很有耐性的答了長長的一句,擁著懷裏不太安分的小女人大步離去。
程丹汐偏轉過頭,呂修鈞的影子在身後拉出很長的距離,背著陽光的他笑容很暖,可那雙眼睛,卻有種與笑容截然想法的憂鬱。
憂鬱的,令她心裏很不舒服。
程丹汐捂著自己的心口坐在車裏,呂修鈞的話是什麽意思,他給她的感覺很奇怪,有種久別重逢的喜悅,隻是“重逢”的開端,在哪?
剛才的那個眼神,好像在哪裏看過,熟悉的令她心疼。
“呀!疼!”
程丹汐揉著自己的大腿,苦著臉看向始作俑者。
“不要當著我的麵想別的男人。”司皓鋒麵無表情的開著車,眼睛直視著前方。
程丹汐撇著嘴揉自己的大腿,男人的手勁兒很重,剛才那一下可沒有留什麽情麵,可見是真的動怒了。
“真小氣,想都不讓想,你自己不僅找女朋友,連男朋友都不放過,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以權壓人!”程丹汐小聲的控訴著,音量把握的很好,絕對不會讓司皓鋒聽見。
隻是,她忽略了司皓鋒非比常人,經過特殊訓練的他,耳力異常靈敏。
她的話可是一字不差的飄入到了司皓鋒的耳中。
“吱啦——”
司皓鋒將車子轉到一處空地,一個漂亮的飄逸將車子停在了停車位,他側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低著頭的小女人。
嗯?
“你怎麽不……唔……”
程丹汐睜大了眼睛,她的嘴唇被堵住,聲音被吞咽。
眼前放大的容顏告訴她司皓鋒將車子停在這裏是想要做什麽。
見她分神,司皓鋒懲罰似的用力咬著她的唇瓣,直到聽到她的呼痛聲才鬆開。
然後,他溫柔的用嘴唇幫她撫摸著傷口,在她目光迷離的時候摁著她的後腦勺加重這個吻,先如同蜻蜓點水般溫柔,再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狂暴,最後,鉗製著她所有的肢體粗魯的吞噬著她口腔中的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