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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低級手段

  槍聲響起之後,高傑看著隻敢對準天花板開了一槍的二哥,臉上的鄙夷更是明顯。


  果然不出所料,對方還是沒敢對準自己開槍。


  “你現在讓不讓?”


  二哥再次將手槍對準高傑的腦袋,鄭重的說道:“我已經鳴槍示警,如果你現在還不讓,下麵挨槍子的就是腦袋。”


  開了一槍的二哥臉上沒有了剛才的憤怒,有的隻是徹底的平靜。


  看到高傑仍舊無動於衷後,他再次提醒道:“讓還是不讓?”


  在眾人的注視下,高傑微微向前再走一步,他的額頭已經能夠感覺到槍口的灼熱,他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選擇。


  二哥眼皮微跳,他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他多麽希望有一個人能夠站出來阻攔一下自己,好讓自己有個台階下。


  不過常年跟在他身後的同事不知道是被他隨意開槍給嚇到了,還是沒能看透現在的局勢,全都一臉認真的等待二哥的下一步動作。


  “他媽的,誰呀?”


  聽到這聲辱罵,二哥的表情放鬆一些。


  看到下身穿著一個大褲衩的付庸,二哥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收起自己的手槍。


  被槍聲吵醒的付庸看到樓道裏的一幹眾人之後,便知道自己並非是在做夢,剛才確實有人開槍。


  而在他說話的時候,穿戴整齊的魔僧從另一個房間出來後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悄悄的站在付庸的身後。


  高傑看到付庸被吵醒後,連忙走上前將警察沒有逮捕證,便要抓他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明白前因後果之後,付庸皺著眉頭看了一下帶頭的二哥,對他招了招手,等他走近自己的身邊後,他才微笑著說道:“你找我?”


  看到這個見過兩麵的警察,付庸知道這應該是秦政的意思。


  二哥點點頭,這個時候他沒有說要抓捕付庸的話,而是委婉的告知他牽涉到幾件大案,需要回警局協助調查。


  對於他的要求,付庸隨意的問道:“你是警察嗎?有什麽可以證明的。”


  二哥不相信付庸不認識自己,畢竟前段時間他剛給他錄過一次口供,又和秦政一起與他見過一麵,他能清楚的記得付庸,那麽對方也應該認識自己。


  雖然他不知道付庸想搞什麽名堂,但他還是例行正常手續,將自己的警官證遞給付庸,讓他查看。


  接過警官證的付庸還沒來得及查看,一陣暖人的微風從他背後的窗戶吹了進來。


  微風很是醉人,讓在場的眾人感覺像是情人的撫摸。


  溫柔、細膩。


  可就是這溫暖的風卻讓光著膀子的付庸接連打起噴嚏。


  眼疾手快會來事的高傑連忙從付庸的房間中拿出紙巾遞給他。


  接過紙巾後,付庸象征性的擦拭一下,然後將紙巾揉成一團,接著對著二哥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昨晚打麻將打了個通宵,好像有點感冒。”


  說完他在幾十雙眼睛的直視下,臉不紅心不跳的將手中的紙巾和二哥的工作證順著窗戶扔了出去。


  看到他如同地痞無賴的行徑,二哥指著付庸氣的說不出一具完整的話:“你……”


  他實在沒想到付庸竟然會將自己的工作證扔了,這種招數實在太上不了台麵了,難道他以為自己沒有工作證和執法證就拿他沒辦法了嗎?


  現場所有警察都很無語,而俱樂部的保安則是幸災樂禍的,看著這一群被掃了麵子的警察。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小地方人,習慣不太好,回頭我讓人將下麵好好打掃一下。”


  付庸笑著說完走到二哥的身邊一拍額頭,好像突然將想起什麽。


  “對不起,警察同誌,剛才一順手好像把你的警官證也給扔了。實在抱歉啊!”


  在二哥一臉陰沉的注視下,付庸對著其中一名笑得最歡的保安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你認識辦假證的嗎?”


  保安走到付庸的身邊看著臉上的表情如同便秘的二哥搖搖頭,他可不會當著警察的麵承認自己會去做那些違法的勾當。


  不過注視到這個不將警察放在眼中年輕人那一絲不悅後,連忙補充道:“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出去找一下,不過估計辦假證的話可能會比較慢。”


  聽到這個傻小子說出自己想聽的話後,付庸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慢點不要緊,反正這些警察也沒什麽正事,整天就會在老百姓麵前要虎揚威。”


  付庸的諷刺這麽明顯,站在周圍的警察怎麽會聽不出來。


  但是剛才二哥開槍卻是事實,他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反駁,隻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則是將目光看向自己的腳尖。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下去把工作證撿起來。”


  二哥的提醒中蘊含著威脅的意思。


  隻是付庸好像沒聽懂一樣,滿臉為難的說道:“剛才打噴嚏,我的鼻涕甩了你一臉,你好意思要嗎?你要是不覺得惡心的話,我就讓人下去給你撿起來。”


  看到二哥那憤怒的眼神,付庸不好意思的補充道:“別瞪我,我說的是照片,你可別多想。你的臉這麽大,我的鼻涕再多也不可能甩的你滿臉都是,你說對不對?”


  眾人對於付庸的惡心表現各有不同,警察覺得他蔫壞蔫壞之外,還特低級。而其餘人則是感覺他能夠拉的下臉皮,是個人物。


  麵對這種無法回答的問題,二哥冷哼一聲,“別在這打胡攪蠻纏了,現在進去換衣服跟我去警局接受調查。”


  “你說調查就調查,警察局是你家開的?”


  二哥說完後,他身後的房門突然打開,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妥當的方胤祥滑著輪椅從裏麵出來,剛才所有的事情都聽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腿腳不太方便,他早就出來了。


  隨即看了一眼隻穿一條大褲衩的妹夫,擔心的問道:“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你們等我一會,我換身衣服正好跟他去警務督察那塊谘詢一下警察在什麽情況下開槍不用負法律責任。”


  方胤祥知道付庸想懲治一下對方,直接配合道:“好,我讓咱們公司的律師團陪著一塊去。”


  隨即他向穿著睡衣的高傑吩咐道:“今天的事情做的不錯,沒給公司丟臉。”


  “等會我們走了以後,讓保安將這一層樓都給我封鎖起來,任何人都不可以毀壞現場。同時讓監控部門把剛才的事情經過拷貝一份。”


  他瞄了一眼臉色鐵青的二哥接著說道:“我就不信警察可以為所欲為。”


  強勢的方胤祥和付庸兩人讓這次跟著二哥來的警察都慌了神,他們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上了,如果不將這件事情處理好的話,這次不僅帶隊的二哥要有麻煩,就連他們這些人也一個都別想跑。


  二哥猶豫了半天想要道歉的時候,一個健壯的身影從警察身後走了過來,一幹警察看到之後,齊聲喊道:“秦隊。”


  一臉正氣的秦政虎步雄風的走到二哥的麵前怒斥道:“看你做的好事,回去寫份檢查給我,現在還不馬上道歉?”


  聽到命令的二哥連忙對著大家道歉,並且深深的鞠了一躬。


  方胤祥對於這個陌生的年輕人並不熟悉,剛想說話,便被站在旁邊的付庸輕輕的拍了一下肩膀,示意稍安勿躁。


  二哥一臉誠懇的道歉之後,秦政走到付庸麵前,他知道這個年紀不大卻老謀深算的人才是正主,隻要將他擺平,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不然這次的事情鬧起來,二哥一定會受到相當嚴厲的處罰,甚至就是判刑也不是不可能。


  “給我一個麵子,饒他一次,中午我請你吃飯。”


  就在大家以為兩人還會再來次硬碰硬的時候,付庸笑著說道:“可以,不過要是飯不好吃你可得一直請到我滿意為止。”


  “沒問題”作為秦家第三代的主力人物秦政爽快的答應後,接著說道:


  “既然這麽大的事情都答應了,那你配合一下去錄個口供行不行?”


  “小事,你要是直接給我打個電話,我能不給你麵子嗎?不過錄完口供你得派車把我送回來!”


  聽到付庸如此自信絲毫不擔心這次去了再也回不來,秦政知道這個年輕人怕是早就已經做好準備等著自己。


  隨後秦政陪著笑臉和方胤祥、魔僧、高傑等人聊了幾句,帶著換完衣服安排好其餘事情的付庸一起離開。


  四十分鍾後,魔都市公安局三樓,6號審訊室。


  一對便衣男女坐在一張長方形的桌子後麵,付庸坐在對麵他們不遠處的一張帶簡易桌子的椅子裏,麵前的一次性杯子裏有杯熱水。


  攝像機打開,燈光一亮。


  付庸端起白開水抿了一口,右側的年輕女警就拿起一支筆,瞄了付庸一眼發問:“名字?”


  付庸老實配合的回答:“付庸。”


  “年齡?”


  “二十七周歲”


  年輕女警有問出一句:“哪裏人?”


  付庸淡淡說道:“中原省”


  “性別”


  對於這個問題,付庸沒好氣的說道:“你看著辦吧!”


  年輕女警抬起頭來,眼裏流露出一股淩厲,再次問道:“性別!”


  付庸笑著說道:“女!”


  “性別!”


  年輕女警加重語氣,隱隱有爆發之勢:“別在我麵前嬉皮笑臉的。”


  付庸很不客氣回應:“你眼神有問題看不出我的性別也就算了,我告訴你,你卻不信。你到底想怎樣。難道非要驗明正身才可以嗎?”


  說著他故意上下打量一眼年輕女警後問道:“是你驗身嗎?是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同意了!”


  見到付庸如此不合作的回答,還出言調戲自己,年輕女警很是惱怒的瞪著他,一拍桌子喝到:

  “你給我老實回答問題,如果再敢出言侮辱的話,我就先關你四十八個小時,然後再好好審你。”


  付庸聞言一笑,眯著眼睛重新打量一眼,身體向後一靠:“還侮辱,倒找我兩萬塊錢,我都嫌吃虧。”


  年輕女警俏臉一黑,正要拍桌而斥,旁邊的中年警察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臂,說道:“你的事情已經犯了,把事情交代一下吧”


  看到同樣的套路,付庸無聊的撇了撇嘴,他記得前不久二哥也是用這種方法詐唬自己的。


  他輕笑兩聲後問道:“你和今天那個領隊的都是一個學校畢業的嗎?”


  “怎麽老用這種無聊的招式,有意思嗎?”


  “現在不是流行那個零口供辦案嗎?你給我來個試試。”


  年輕女警受不了付庸的囂張氣焰,用筆在桌子上用力的敲了幾下,不過她也沒有傻到被他轉移話題,而是直接說道:“別扯那些沒用的,現在趕緊把你做的事情交代清楚,你以為我們會無緣無故帶你回來調查嗎?”


  付庸聳聳肩膀:“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我能來這裏,好像是被你們隊長邀請過來調查案件的。”


  “出於良好市民的責任,我就來喝杯茶,誰知道你們這麽小氣,連茶葉都不給,就用一杯白開水糊弄人。”


  他一臉無辜的補充:“我不是犯人,你們不能將我當犯人對待。”


  “付庸,別嬉皮笑臉的,這裏是公安局不是你們公司,千萬不要自以為是。”


  中年男警按耐不住,臉色一板也喝出一聲:“我們既然敢把你抓來,那就表示你犯了法。”


  這時,年輕女孩的手機微微震動一下,看過信息後,重重的將手機拍在桌上:“付庸,昨天晚上你下了高速與上官芸萱分開之後,你和方胤祥到底去了什麽地方?做了什麽?老實交代。”


  付庸平淡的說道:“我昨天下了高速之後便和方胤祥、高傑,還有我的一個朋友一起在俱樂部打麻將。”


  “怎麽?難道自己人打個麻將也需要你們刑偵隊介入調查?”


  年輕女人拿著手機把玩一下說道:“你確定你昨天晚上一直在俱樂部打麻將嗎?”


  “我要提醒你的是,昨晚在你們下高速之後,你和方胤祥的那輛車子便在所有沿路的監控中消失。”


  “而我們也接到群眾舉報,那輛車子在今天淩晨一點曾在馬斯南路148號附近出現過,而在你們出現不久後,那裏便發生了爆炸事件,我們有理由懷疑今天淩晨的爆炸事件是你一手所為。”


  付庸聽到女警的理論不僅有些好笑:“現在先不說,我是不是在你說的那個地方出現過,就是我出現過,你就能拿這種可笑的理由將我定罪嗎?”


  “照你這麽說,你如果懷孕了,恰好我又出現在你身邊,難道孩子就是我的了?”


  “荒謬。”


  女警“啪”的一拍桌子,直接怒吼道:“你給我老實點,再敢出言侮辱,我……”


  我.……了半天,年輕的女警還是不知道應該拿什麽威脅他,畢竟攝像頭開著,審訊視頻是要記錄在案的。所以有些過分的話,她是不能說的,不然這份審訊視頻便有可能成為指證她自己不文明執法的證據。


  這時,二哥走了進來,將女警替換出去,眼神平淡無波的他淡淡的說道:“我們接到舉報,昨晚馬斯南路148號的爆炸案是你一手導演的。”


  “並且有人還將你在現場的照片拍攝出來,如果你現在想擺脫嫌疑,唯一的辦法就是自救。現在把你昨晚在哪、做過什麽,詳詳細細的交代清楚,這樣我們才能判定你是否有罪。”


  “同樣的,我不希望你抱有任何的僥幸心理。”


  “在我們離開俱樂部的時候,方胤祥、李傲穹和高傑三人也都被我們請回來了。”


  “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們三人前麵將事情交代清楚,不然一旦他們先被我們突破了,你就是想戴罪立功也晚了。”


  聽到二哥竟然在挑撥離間,付庸淡然的笑道:“我們確實在打麻將,雖然當時沒有外人可以替我們作證,但是我相信俱樂部的監控視頻一定可以還我們一個清白。”


  其實在今天早上回去休息之前,付庸便讓DJ將遊艇俱樂部的視頻全麵改了一下,他相信那份視頻可以證明自己在昨晚10點到達俱樂部之後,便沒有再離開過。


  同時他也清楚剛才女警說自己等人的車子在監控視頻中消失的事情,其實所謂的消失隻是警察在掩蓋自己的無能罷了,真實的情況是DJ攻擊了昨晚付庸等人所到每一處地方的監控設備,而她昨晚的攻擊可不單單是一個小範圍。


  所以付庸堅信警察是不可能拿出任何證據指證自己的,他所做的隻是在攻心而已,麵對這種小伎倆,他完全不放在眼中。


  審問陷入了僵局,二哥幾人靜靜的等待其他同事對另外幾人的審問並且讓同事提取俱樂部的視頻,查查中間是否有漏洞。


  而如此同時,秦政在自己的辦公室招待一位他從來沒有想過會親自上門的特殊“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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