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裝逼的代價
來到學校門口的付庸,如同往常一樣,一邊看書,一邊看進出學校大門的女生,過了有二十分鍾,謝依娜便背著小包跑到他麵前想再次勸他和自己一起離開。
可她的話還沒說出口,便看到-——
張順發和自己的父親謝濤朝兩人走了過來。
待兩人走到付庸和謝依娜麵前時,張順發笑著對謝濤說道:“謝叔,這個就是你女兒的心上人!”
中年男人陪笑道:“張少誤會了,小女和這個男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再說這個男人哪配的上小女,隻有像張少這樣的年輕俊傑才和依娜是郎才女貌,即使有那麽一丁點關係,也隻是普通朋友關係,待我帶回去好好教育一番,保證遠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依娜,過來。跟我回家”謝濤冷著臉朝謝依娜命令道。
站在付庸身旁的謝依娜看到父親卑躬屈膝的表現,她都覺得臊的慌。可他畢竟是自己的父親,還是應該給他留點麵子。
她想了想,溫婉的拒絕:“我還要上學,不會嫁給任何人”
“沒人逼你現在就嫁給張少,現在隻是回去訂個婚,等到你和張少培養出感情,再結婚也不遲。現在給我過來,別在這裏丟人現眼,耽誤張少辦正事。”謝濤再次說道
付庸對眼前這個有些瘦小的中年男人嗤之以鼻。
像這種趨炎附勢,鑽頭覓縫的家夥最令人鄙視。
“我哪也不去”謝依娜倔強的說道。
“謝叔,要不您去車上等吧!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也許依娜就會回心轉意了“張順發笑著對謝濤說道。
如果不是他那泛黃發黑的牙齒,倒也能給人一種陽光燦爛的感覺,可惜現在隻會讓人覺得裏麵會不會有蟲子,突然爬出來。
在謝濤走遠後,張順發看著依舊古井無波的付庸一臉壞笑的說道:“要不我們去你住的地方談談?”
“不去”
還沒等付庸回答,謝依娜直接拒絕。
“我倒要看看你在學校門口,是不是也敢那麽張狂?”
聽到謝依娜的話,張順發無所謂的笑了笑:“隨便,隻要他那群街坊鄰居能夠受得了就行”
聽到眼前這個卑鄙小人意有所指的話,付庸臉色一冷,大步朝出租屋走去。
還沒有走進院子,付庸便聽到幾聲哭啼,當他看到院子裏一片狼藉和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租客,眼中的怒火便再也壓製不住。
他強忍著怒氣轉過身對張順發說道:“你有本事衝我來,朝無辜人下手算什麽本事”
張順發不屑的掃視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嗤笑道:“沒有證據,可不要冤枉我!小心我告你誹謗!”
他故作驚訝的蹲下身子朝其中一人問道:“是誰將你們傷成這樣的,說出來,你們愛管閑事的鄰居會替你們報仇的”
被問到的青年,通過簡單的對話,怎麽可能還猜不到是誰傷了自己。
看到他用畏懼的目光盯著自己,張順發隨手拿起地上的板磚砸在對方的頭上,一下、兩下.……
“我說”青年悲痛的哭喊者,用手指了一下付庸“是他,是他打的”
青年不得不妥協,他也有家人,他也怕這種地痞無賴!
他隻能按照張順發的意願去說些言不由衷的話。
聽到青年的回答,心滿意足的張順發掃視了一眼其他人,冷笑著問道:“你們呢?”
眾人憋屈的指著這個從未和他們打過招呼的熟人,有的眼神中滿是愧疚與不忍,有的則是無奈,更有幾人看向付庸的眼神滿是怨恨。
付庸不解的向滿身腳印的青年問道:“你恨我?”
那個男人淒慘的說道:“如果不是你招惹是非,昨天晚上哪會有人報警,我們又怎麽會遭受無妄之災,我不恨你,我恨誰,你問問在場的又有幾個不恨你的”
聽到男人的解釋,張順發開懷大笑,他最喜歡看到的就是好人沒有好下場的局麵。
謝依娜雖然很同情他的傷勢,但並不讚同他的想法,辯解道:“你的傷又不是付庸造成的,而是他”
她指了指張順發,接著說道:“麵對真正傷害你的人,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就隻會冤枉好人。”
麵對謝依娜的指責,青年大聲罵道:“還有你這個賤人,沒有你哪有這麽多的事情。”
謝依娜聽到這個孬種敢罵自己,憤怒的她直接上前朝他臉上踹了一腳,嘴裏還罵罵咧咧的說道:“我踹死你個欺軟怕硬的家夥,沒有膽子的孬種,隻會冤枉好人。”
“賤人,有種你踹死我,不然我一定報警抓你”男子不服氣的說道
“不要打了,這種人不會怕好人的”付庸淡淡的說道。
他看了一眼眾人,目露哀傷的問道:“你們真的都恨我?”
看著大家的目光,付庸知道剛才的青年說的很對。他們都恨自己。
除了一個麵目扭曲強忍著劇痛的青年。
當付庸看到他不正常彎曲的腿,他蹲下身子,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點燃塞到青年的嘴裏。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青年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不怪你,隻怪我自己沒本事!”
付庸輕輕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
接著他眼帶寒光的朝在一旁笑的眉飛色舞的張順發走去
“戲你看完了,是不是也該飾演個角色?”
“你敢動我?”
張順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他覺得自己的手段已經相當殘忍了,難道這個賣餅的家夥不怕?不過無所謂,自己辦法多的是,絕對能讓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跪在自己麵前求饒。
“來吧!”
張順發擺了一個標準的跆拳道姿勢,他朝付庸招了招手,樣子很是囂張。
付庸的身體動了。
隻見他雙腳一蹬,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向張順發這個人渣衝了過去。
然後抬起右腳,一腳踢出。
腳還未至,一陣勁風便呼嘯而去。
好快的速度,張順發還沒來得及亮相,便看到他對著自己衝來。
他隻能依靠本能反應,抬起他的右腿朝付庸的腦袋來個高鞭腿。
動作很帥氣,可惜常年吸毒,力氣不足。
付庸的右腳如同飛奔的猛獸,勇猛無敵,直接踹在張順發的左腿上。
下盤不穩的張順發受到重擊,直接倒飛出去。
這在付庸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他知道張順發吸毒。可沒想過他的身子骨已經弱到這個程度。
看著倒地未起的人渣,付庸一個箭步上前。
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他直接踹在張順發那不知道禍害多少人的玩意上。
嗷-——
張順發龜縮成一團,不停的在地上翻滾,甚至還起身跳了幾下尼古拉斯趙四的獨家舞步。
太不經踢了,好歹去少林寺練下鐵襠功,讓自己多踢幾腳,付庸默默的想到。
付庸的凶狠讓所有的住戶,下體不緊一涼,這得多痛啊!
眾人怎麽都沒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不怎麽說話的鄰居,發起狠的時候,直接往人的要害上攻擊,這哪是打架,簡直就是要人命啊!
張順發邊跳邊對院子裏的租戶說道:“你們去揍他,不然我讓你們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雖然付庸的行事作風比較凶殘,但在場的住戶相比之下,更畏懼張順發這種人有錢有勢的人。
其中幾人猶豫了一下,對著付庸說道:“要不就算了吧,冤家宜解不宜結。”
“放他一馬吧!”
“他知道錯了,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聽到眾人勸告的話,張順發蹦蹦跳跳的罵道:“解你嗎比呀!老子有的是錢,你們誰今天幫我把他弄死,我給你們一千萬,還找人替你們頂罪。”
說完之後,眾人的眼神都變了,眼中若有所思,畢竟一千萬可不是個小數目。
不過想到殺人,眾人還是無奈的搖搖頭,這錢賺不了。
張順發看到眼前這群沒用的人,最後悔的就是沒聽彪子的話,多帶幾個人,要是自己的手下在這,別他媽的一千萬了,二百萬他們都能掙得頭破血流的。
想到張順發昨晚要自己陪他一個月的話,付庸撿起地上的棍子,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他沒有那種愛好,隻能讓棍子替代他去伺候這個人渣了!
當張順發看到付庸撿起棍子,他趕緊衝站在旁邊看熱鬧的謝依娜喊道:“謝依娜,老子今天要是出了事,你謝家難辭其咎。”
看著平時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張順發現在膽小如鼠的模樣,謝依娜冷笑道:“謝家的事,與我何幹。”
她對張順發的事跡早有耳聞,今天的所作所為看似比較殘忍,但對他來說,隻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這幾年光是被他虐待致死的人都不止一個,所以當她知道父親執意要讓自己嫁給他的時候,謝依娜對謝家已經徹底失望了!
付庸拿著棍子一步一步的朝張順發走去,他故意走的很慢,為的就是給他造成一種內心的恐懼。
就如同一個死囚,明知道自己要死的情況下,他心中會害怕,但在槍斃的那一瞬間,心中更多的是悔恨,明知道要死再遇到手槍卡殼,估計能活活把他嚇尿,付庸就是希望自己能達到那個效果。
他拿著棍子直接到張順發的腦袋上招呼過去,躲到牆角已經退無可退的張順發隻好雙手抱頭,連忙逃竄。
啪!
棍子打在了他的手臂上,他不停的跑,希望能夠跑出去,可惜謝依娜在剛才兩人動手的時候,便將院子的大門上鎖。
跑到大門口的張順發想把彎著身子想把鎖頭弄開。
看到這一幕的付庸邪笑一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隻見他迅速的將棍子兩頭顛倒了一下,將較細的一端對準張順發臀部,狠狠的捅了過去。
破菊!
猛然間被棍子伺候的張順發如同半夜被屠夫捅了一刀的肥豬,不停的圍著院子蹦著哀嚎。
他很痛,痛徹心扉的痛,他從來沒想過被人捅會這麽痛。
此時他的眼淚鼻涕雙雙而下。
付庸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謝依娜,又拿起剛才被張順發甩掉的棍子朝他走去,他一邊朝張順發戲耍著棍子,一邊苦惱的說道:“我這人沒什麽安全感,要不你給我錄段小視頻吧!”
“求……你.……把.……我.……放.……了”張順發說出的話雖然是在祈求,但是痛苦的眼神裏全是怨毒,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
後庭的劇烈疼痛讓他不停的喘著粗氣,一句原本很簡單的話現在卻要逐字逐字的慢慢說,一直很行霸道的他怎麽會真心屈服。
付庸笑著說道:“你看我像腦殘嗎?”
既然對方今天不肯放過自己,張順發索性咬牙切齒的說道:“待我找到你家人,我一定會讓他們所有人都體會我今天的痛苦。”
付庸不屑的笑了笑:“等你找到的時候,我保證你絕對不敢這麽做。現在,你還是乖乖的像狗一樣的跪舔別人的鞋子吧。不然,我接著用棍子伺候你,直到你滿意為止。”
說完,他直接撕掉張順發的上衣,讓謝依娜將他身上注射毒品的痕跡來個特寫。
看到這個動作,一直很頑強的張順發徹底害怕了,他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如果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商人,這個視頻可能不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影響,可他是普通人嗎?
不是,他是一個官二代,他知道這個視頻如果發布在網上,他的父親將要麵臨多大的麻煩。
張順發很不想被人威脅,可此時的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眾人看著強悍如斯的鄰居,不由得深吸一口氣,這人真不要命啊!付庸的做法雖然令他們熱血沸騰,但後續的麻煩也不少。他們也很想像他一樣活的有骨氣有尊嚴,可是想到生活和家人,都隻能深深的歎上一口氣。
付庸離開的時候,他聲音很平和很輕柔的朝眾人說道:“我和你們一樣,也隻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但我和你們也不一樣,生活教會了你們向現實妥協,可你們卻沒有從中學會如何更有尊嚴的生存,我不會對你們生氣,因為在我心中,你們活的不如一狗。”
接著他又走到李斌麵前遞給他一張紙,並交代他,“如果有一天,你被這個無情的社會打擊的體無完膚之時,按上麵的地址去找這個人,算我對你的彌補。”
付庸和謝依娜兩人走出出租屋,攔截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上車後,謝依娜直接對司機說道:“司機,去機場”
“不去機場,去湖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