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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求而不得(20)

  鏘鏘鏘——防盜在此迎戰!小可愛, 補足訂閱可退敵,等待亦可破!  正如白露所料,趙崇文對她可能「紅杏出牆」的事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不再湊到白露的面前找虐了。偶爾在府中閑逛的白露會遇上他, 趙崇文即便是心中知道不能現在就弄死她, 但是也很難控制自己要給她好表情。


  所以白露非常高興了,她只要看見趙崇文這個體貼的夫君,就可以看見對方那表情——想要努力地露出微笑,做出一副體貼妻子的好丈夫模樣,但是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眼底的厭惡與殺意。


  綜合起來,趙崇文的表情很是扭曲。


  白露丟了個紅棗進自己的嘴裡,咀嚼了幾下, 笑道:「他不高興, 我就高興了。」


  語氣中的輕嘆, 不無慶幸又欣慰的意思。


  蹲在腳邊給她捶腿的侍女們手中的動作不敢停頓, 即便聽到這種話她們也只是輕輕地打顫了一下,又恢復了過來, 專註於手中的動作。


  侍候在一旁的如茵端起個小蝶, 讓白露將紅棗的紅棗粒吐上面。


  「皇子妃舒心就好。」如茵無不快意地說著, 眼中都是笑。


  她自小與白露一同長大,心偏得那是沒邊了。原本就知道自家姑娘不樂意嫁給這個人,但是迫於皇上的聖旨, 姑娘只能出嫁。如茵已經心存不滿。雖然她知曉自己作為奴僕, 不可有不滿, 但是有時候, 人心是很難控制的。


  她熟知白露的喜好厭惡,心疼白露的體弱多病。但是姑娘的夫君卻不這樣心疼姑娘,新婚之夜就將新娘子一個人丟在新房中不聞不問,婚後的相處出了出門在外一副好丈夫的模樣,在家中簡直就是不把姑娘當作是存在的,這樣的做法如茵怎麼忍!?


  白露的眼神落到了替自己捶腿的侍女身上,抬頭……與如茵相視一笑。


  趙崇文察覺到自己的頭上可能有點不一樣的顏色的時候,自然是怒髮衝冠恨不得一刀斬了那個不守婦道的女子。可是他不能,不僅因為這該死的賤人是子秀的親妹妹,還因為她是白家二房的嫡女……他要是弄死了這個女人,白業該怎麼!?白老太傅又該怎麼想!?


  事事從權,是以,趙崇文不得不忍受自己的頭上繼續長草。不不不……已經長出來了的他沒辦法了,但是卻不可以讓草兒瘋長——他為了不讓這草兒瘋長,也加強了對白露的控制,譬如伺候她的丫鬟多了,監視她的人就多了。


  力求能夠找出姦夫!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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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崇文這麼努力了,白露怎麼可能不配合呢!?

  午後,當那個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子再次出現的時候,白露就很上道地領著如茵按照對方給的路線出門了。


  白若璧更是充當了她們的眼線,全程配合,毫無間隙。


  不要指望這兩個敢弄死當朝宰相的奴僕有什麼三觀可言,命都是白露的,自然以白露為重。


  如茵不是沒有出過門,但是第一次陪著自家已經嫁人的姑娘以這種形式偷偷摸摸的出門,還是去見……姦夫。


  她不可避免的就覺得自己的小心肝砰砰砰地跳得非常厲害。本來七皇子就已經有所懷疑了,自家姑娘還把自己給領了出去,到時候府中發現姑娘還在,而她如茵不在,這也是一大疑點啊!


  只能說明……她家姑娘就是故意讓七皇子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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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樓雅閣,樓下談笑不斷,臨窗能聽得下邊商販的呦呵叫賣聲。但是關上門窗,聲音便沒那麼大,在清雅的環境中飲茶,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白露一進門,就迎上了趙光瑜。


  對方的手,徑直地握了上來,白露一抖,條件反射地反握……觸感是他手背那凹凸不平的疤痕。


  趙光瑜對於她的動作,微微挑眉,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但是下一秒白露鬆開了他的手,還順帶甩開了他握著的手,趙光瑜那緊緊地抿著唇的模樣,就已經很明顯地在表達不高興了。


  看見白露身後的女子的時候……趙光瑜也是一時說不出話來。


  如茵一向懂事又上道,她頗為鎮定地行禮:「見過……王爺,奴婢去門外候著。」


  說罷她便出去了。


  趙光瑜雖然心中有疑惑,卻也不急於一時就點破。


  他牽著白露往前走,「奴兒,這晚風閣的茶,算是京城一等一的好,今日特邀你來品嘗一下。」


  白露沒有再掙扎,只是不緊不慢地摘下了面紗。


  當今逍遙王親自煮茶,不知這世間有幾人能有這般榮幸。有這個榮幸的白露,眼神落到對方的手上,他明明指腹掌心皆粗糙不堪,偏偏手指細長,雖然不夠白皙細嫩,但是勝在骨骼分明,細、長、瘦。


  趙光瑜的動作行雲流水,看似對煮茶起碼略有心得。


  對方將茶盞推過來的時候,白露抬起茶盞,以杯蓋撥了一撥漂浮在茶水面上的茶葉,又不緊不慢地吹了吹,這才輕輕地茗了一口。


  「……如何?」趙光瑜問著,眼中暗含期待。


  白露微微闔上眼睛,細細地品味了一下留在口中那清香的感覺。


  許久她才恍惚地睜眼,清亮的眼睛,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前面的人。


  那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這樣大膽又放肆地盯著自己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趙光瑜突然不自在地「咳咳」了兩聲,僵著身子動了動,在桌下的腿悄悄地疊了起來。


  要命……他居然光是被她看著,都有反應了!

  「皇叔……這是何意?」白露沒有錯過對方悄然紅透了的耳朵和脖子,她暗暗舔了舔嘴唇……


  不行了!他再這樣誘惑自己,她可能就忍不住把人撲倒,然後……撲倒他……


  998直接打開了屏蔽,杜絕這個女人嗷嗷嗷的狼叫。


  趙光瑜收斂了一下神色,頗為不悅,道:「莫喊我皇叔!只是問奴兒,這茶如何?」


  「入口苦澀不已,進喉卻由苦回甘,下腹后口齒留香,回味無窮……」她一邊說一邊回味,微微揚起了下巴。


  以趙光瑜的角度,陽光自窗外進來,落到她白皙無暇的臉上,可以看清她那張薄薄的麵皮下那青色的血管。


  那長長的睫毛,更是投射出一片陰影……


  那微揚的下巴,光澤瑩潤……趙光瑜沒能把持住,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他努力地移開了視線,又悄悄地動了動腿,掩飾好自己……


  等了一個下午,在七殿下面前、在王家大姑娘面前都極為沒有臉面的白從曦,當真是一肚子的火氣,他有著無數的話想要質問自家妹妹。


  結果一進門,就被那刺鼻的草藥味給嗆著了。


  白從曦這才發現自家妹妹,一臉蒼白,滿是病容地躺在床上,而他的母親則一臉憂心地坐在床邊安撫著妹妹。


  他這般進來,讓白夫人齊氏頗為不滿,「子秀!你的禮儀呢!」


  白從曦立馬從盛怒中反應過來,連忙向自己的母親行禮,口中應錯。


  但是儘管如此,該問的話還是要問的。白從曦開口問道:「奴兒,你這是怎了?身子可好一些?」


  儘管他聲線溫柔,但是語速偏快,其中不耐仔細一聽便知。


  白露虛弱地咳嗽了幾聲,「阿兄,我好多了,今日之事,是奴兒不對,對不住阿兄了……咳咳……」


  「好了,身子骨要緊,這些事兒有什麼的呢?大不了母親明日便讓人上王家賠禮去。」她說著,給女兒掖了掖被子,起身準備離去,「子秀,讓你妹妹休息一會,莫擾了她修養。」


  白從曦頗有不甘,「奴兒……」


  他所有的話都被自家母親齊氏那嚴厲的眼神給逼了回去,白從曦只能訥訥不語,隨著自家母親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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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夜裡,奴婢確實是聽得姑娘幾聲咳嗽,進裡屋一瞧是姑娘蹬被子了……後來奴婢就給姑娘蓋好了被子,今日清晨,姑娘打了幾聲噴嚏,看來是受涼了……」


  「奴婢問過姑娘,姑娘說不打緊,再瞧姑娘只是臉色稍白了些,也確實沒什麼大礙,奴婢便沒有私自做主將此事告之主母。」


  齊氏蹙了蹙眉,緊問道:「那今日又是怎麼回事?」


  如茵咬了咬唇,推測道:「今日姑娘難得出門,春光大好,馬車上時,她掀開帘子往外瞧……奴婢見姑娘多日不曾出門,也不忍擾了她的歡喜,便不曾阻攔。可能是今日風涼了些,走到祈水邊上的時候,姑娘便說是有些難受,奴婢就讓白若璧停了車在祈水邊上,和姑娘在附近走走……」


  聽到如茵說白露今日掀開帘子往外瞧的時候,齊氏心裡悶悶的。她女兒身子骨一向不怎麼好,也頗為內向,鮮少出門,今天不過只是去個聚會,這還沒到聚會的地方呢,她先是著涼了……這讓她這個當母親的,怎麼不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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