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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心有白月光(30)

  鏘鏘鏘——防盜在此迎戰!小可愛, 補足訂閱可退敵, 等待亦可破!  「王爺,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東臨府知府白業是白老太傅的嫡次子, 他年幼時還是當今聖上的伴讀呢!官拜兵部尚書……好像十年前還是什麼時候, 這白老頭與陛下大吵一架, 當即鬧著要辭官。陛下就把他丟到東臨府當知府了唄, 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當今陛下是趙光瑜他兄長,但是陛下年幼時候有什麼玩伴,關係又如何, 趙光瑜他是不清楚的,畢竟他與陛下年齡相差太大了。


  趙光瑜是皇后老蚌珠胎所得的嫡次子,當年趙光瑜出生的時候,曾經的太子、如今的聖上,地位早已穩固,不懼威脅。


  當年的太子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 府中多為貴女,后宅爭鬥不休,他的孩子也多是夭折, 等他登上大寶, 才驚覺自己年過三旬,膝下竟無一子。


  且不說趙光瑜是皇帝他的嫡親弟弟,就說他想兒子沒兒子的時候, 就把自家弟弟當兒子養了。趙光瑜與當今聖上的感情非同一般, 當今聖上於他是兄如父。聖上也極為寵愛他, 趙光瑜七歲時,聖上便冊封他為逍遙王,以期盼他可以一生逍遙,平安無憂。他的封地更是多達萬頃。


  說起封王,陛下如今成年子嗣眾多,出宮建府是有,封王卻僅僅皇帝他弟弟趙光瑜一人。


  說是逍遙王,但是這個逍遙王其實一點兒也不逍遙。趙光瑜手中握緊了大啟王朝近乎六分的兵權。


  陛下對他的信任與寵愛,由此也可見一斑了。


  想到自家兄長,趙光瑜就抿了抿唇,忍住了喜意。「以皇兄的脾氣,能和他大吵一架還能全身而退的人,恐怕不多。這白知府與皇兄的關係怕是非同一般……無妨,待本王入宮,親自求皇兄下旨賜婚,皇兄他不會不應的。」


  「成成成,那你趕快呀王爺!佳人還在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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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臨府知府白業與當今聖上的關係,自然是非同一般,否則,心有溝壑的七皇子哪裡看得上一個小小的知府之女呢?

  七皇子若是說愛,愛的也是那白從曦。


  若是說娶,他要娶的是白家二房,甚至是整個白家。


  不顧白家人的不滿,七皇子與白露的婚期就定在了五月。


  兩個月,哪裡夠一個貴女出嫁所要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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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業怒而要上京跪求皇帝收回成命的時候,白家全家攔住了他。


  「父親莫去,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豈有收回成命之理?」這是白露,純粹是為了自己的父親考慮。


  怕是七皇子趙崇文請求聖旨賜婚的時候,說的就是什麼「兩情相悅」。如今她父親怒而上京,這不是在說七皇子欺君么?不說七皇子是皇帝的兒子,皇帝究竟是會信誰。


  就說那是皇帝的兒子,娶你一個知府的女兒娶不得不成!?再說了,皇帝命令已下,禮部也在加緊趕製婚禮所需要的物什,白業這時候跑出來要皇帝收回成命,這不是在打皇帝的臉么?


  「父親!我與七皇子互為知己,知他為人。七皇子雖非皇后所出,然其智勇雙全,又是一個真心喜愛奴兒的。他不是為良人,奴兒能覓得良人,豈不快哉?」


  白露:「……」他那麼好,要不然,換你嫁?

  「再則……」白從曦猶豫再三。


  白業怒:「說下去!」


  「是!」白從曦拱手,「奴兒得父母喜愛,挽留在家,然而現在也年已十六,早過了定親的年紀……父親,奴兒遲早要是要嫁人的,若是再拖,恐怕難以覓得良人。」


  說實話,白從曦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但是為什麼聽起來就那麼讓人想揍死他呢!?

  有你這樣埋汰自己妹妹的么?


  「父親,阿兄所言甚是,能嫁入皇家,是女兒幾世修來的福分。」白露笑了。


  白業嘆息……若真是福分,又為何雙目含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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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業的女兒?」當今聖上吃了一驚,看向了自家幼弟。


  趙光瑜應了一聲「是」,又道:「素聞東臨府知府白業有仁德之名,想必其女也不會太差……皇兄你知我,征戰多年,如今二十又四,尚無一貼心人……」


  說起這個,皇帝就有些愧疚。


  他也老了,兒子都大了。然而他家弟弟為了他征戰四方,至今尚未娶妻,如今好不容易平定了北方,他提出想要一個媳婦也是正常人都可以理解的事情,只是……


  「瑜二十又四,不好耽擱其他姑娘,然白業之女年已十六,尚未定親,瑜想……」


  「阿瑜!」皇帝終於忍不住,打斷了自家的弟弟。


  「皇兄?」


  「你再去相看一下別家姑娘吧,這白業之女……」


  趙光瑜的眼神都陰沉了下來,「這白業之女,瑜為何不可求娶?」


  皇帝嘆息一聲,「幾日前,小七也來請旨賜婚,朕應了……」


  趙光瑜:「……」


  「朕前幾日才下旨,賜婚小七與白業之女。」


  「怎會——!?」震驚之下,趙光瑜都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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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端坐於花轎中,手中握緊了一支玉簪,上面的「茵」字被她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她忍不住又想起那天的那個「登徒子」,他的手心,那般炙熱……


  白露不曾看見他生得如何,卻瞧見了他右手手背上是一條猙獰的刀疤,這道刀疤,還曾駭住了她。


  「如你所願,他果然去找皇帝賜婚了。」998沒好氣的聲音在白露腦中響起。


  白露自行屏蔽了外邊那鑼鼓震天的聲音,歪了歪腦袋,漂亮的眼睛裡面都是戲謔,「哦?」


  「如你所願,他果然晚了一步。」998又道。


  白露輕笑著。這世間最好的東西,名曰:「求不得」。若是這「求不得」曾經就在自己的面前,唾手可得,偏偏就是失之交臂,那人不管對這樣東西原先是在意幾分,失之交臂再加上「求不得」之後,這在意都得翻倍。


  正如趙光瑜此刻內心深處的不甘心一樣。


  「你是怎麼知道七皇子趙崇文會去求賜婚的?」


  白露收好了手中的發簪,「很簡單呀……我沒去那曲觴流水的詩文會,他著急了唄!」


  是啊,到嘴的鴨子,怎麼可以讓它飛了?管她願意不願意,聖旨一下,她白家還敢抗旨不遵不成!?


  王爺有意往河邊無人的地方走……就這樣遇上了白知府的女兒……


  想到這裡,戚離就忍不住想到他家王爺比七殿下遲了兩天去請旨賜婚,頓時就有些牙疼,「欸王爺你說,這是不是孽緣啊?」世上怎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難不成是七殿下腦子被豬給拱了,想跟他家王爺作對?這腦子是多不好使才會這樣作死啊?雖然戚離遠離京城,卻對京城中的奪嫡之爭也略有耳聞。他家王爺手握重兵,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大半個大啟都在他家王爺的手掌心上。


  王爺從邊疆歸來,陛下的哪個皇子不是「熱情似火」的迎接?


  古玩字畫、珍稀擺設不要錢地往逍遙王府送。


  要是這些腦子靈光的皇子得知王爺看上了哪個女子,還不得趕著上給王爺送過來?

  哪裡有跟王爺搶女人的道理!?

  「啪啦」就是一個酒罈在戚離腳下炸開。


  「閉嘴!」趙光瑜喝了一個晚上了,也不見上臉,他怒視戚離一眼,「別在這杵著!打哪來回哪去!」


  戚離撇嘴,這話翻譯過來,不就是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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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之夜,白露一個人坐在安靜的新房中休息了一會兒,然後伸手,直接掀開了自己的蓋頭。


  「使不得使不得呀皇子妃……」頓時有嬤嬤上前要攔她。


  但是對方給白露一個狠厲的眼神給震懾住了,王嬤嬤一頓……這,這不是說是王知府家知書達理、溫柔似水的二姑娘么?怎麼……怎麼看著比陳將軍家的假小子還要兇狠。


  白露不再理會王嬤嬤,直接讓如茵將她頭上的「尊貴的重量」給卸下來。


  「王嬤嬤……」


  「誒~是,老奴在!」


  「給我打桶水來,我要沐浴了。」雖然天氣不熱,但是這一層又一層的衣服,層層疊加之下白露可謂是汗水濕了又干、幹了又濕。


  「這……這……七殿下還未來,這不合規矩。」


  白露頓時冷笑:「這都大半個晚上了,賓客也都離去地差不多了,他還不來新房,吉時早已耽誤了,這合規矩嗎!!!」


  到底白露是主,王嬤嬤是仆。


  最終白露舒服地洗了個澡,卸妝,穿上輕薄的褻衣,直接上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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