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隻當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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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筱筱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十分嫌棄的瞪過來:“舒子凡,你什麽意思?別以為你秀色可餐我就心悅與你。我可告訴你,在我這裏,你就是個渣渣,而且還是超級無敵大渣渣!這次是黎黎的意思,和我沒有關係,我也不想和你有過多的往來,最後”
她指著他:“給我回去,再靠近,我揍你!”
舒子凡沒有後退,反而靠近了一步,笑盈盈的看著她:“你想讓我離開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我是伴郎啊。看,他們的婚禮多隆重,多好啊,將來我和你的,一定比這個還要隆重。”
怎麽就她和他了?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
楚筱筱懊惱的瞪了他一眼,默默的往旁邊挪動了一步。
舒子凡跟著她挪。
楚筱筱繼續挪,舒子凡也跟著。
然後,楚筱筱惱了,咬牙瞪過來:“喂,你什麽意思!”
她這聲音有些大,恰好這會兒大家都沒說話,於是,所有人都聽到了。
楚筱筱尷尬,忙低下了頭。
倒是舒子凡,大大方方的表示:“我喜歡筱筱,很喜歡。”
下麵響起熱烈的掌聲。
江黎默默的湊過來,今天一身新娘裝扮的她,美不勝收:“筱筱,把握住愛情啊。”
還把握愛情呢!
楚筱筱是什麽都不想說了,懶洋洋的看了眼江黎後,默默的看向了一邊。
舒子凡也是個識趣的人,鬧騰了一下差不多了,可不能再鬧騰,不然,某人該翻臉了。
接下來就是敬酒的環節。
身為江黎的父親,江父坐在了主位上。
他才是真的唏噓不已。
這麽多年來,他都和妻子一樣的想法,一樣的決定,那就是隻對酥兒好,故意忽略了黎兒,甚至要黎兒去死。
可是,酥兒並不值得,如今更是落得在監獄的下場,這輩子都完蛋了。
哦,對了,法院的判決已經下來了,酥兒已經做錯得太多,數罪並罰,?一共判了二十年。
她的身體本就虛弱,這二十年,就相當於是她的一輩子。
希望,不可能有了。
“爸爸,喝茶。”江黎的聲音,打斷了江父的思緒,江父頷首,接了茶,他對江黎淺淺一笑,那眼中,全是後悔。
“對不起,祝你幸福。”
剪短的七個字,概括了他所有的感情。
江黎笑得十分幸福,她看向薄煜:“你放心吧,我會的。其實,我真的應該感謝你。”
正是因為你們的愛答不理,才成就了我堅強自律的性格,在日常的生活中,我才能更加的努力,更加的向上,最後,找到了幸福。
她想過了,如果她一直被他們照顧著,即便是遇到了薄煜,薄煜也看不上她的,如此一來,還真的是損失了。
“你,你這”江父哽咽了,眼淚在眼眶中晃蕩。
他知道,黎兒還是怪他的。
他這個父親,也確實沒有必要原諒的。
“爸爸,之前的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會在提。現在的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未來在哪裏。這次,請你過來,是希望你見證我的幸福,同時,之前的事,一筆勾銷。”
一筆勾銷,做簡單的陌生人,以後都不用有交集。
“好。”江父沒有聽出江黎的言下之意,心中感動,忙不迭的點頭應下,“這樣就是最好的。”
江黎笑得淡然美好。
薄煜看過去,嘴角緩緩的勾著。
他們,這下是正大光明的夫妻了。
以後,也不會有人敢看不起他們,針對他們。
過了江父,就是薄煜的爺爺。
薄明是說不出的感受:“你這個臭小子,結婚倒是不晚,?但是,為什麽不願意回薄氏工作呢?薄氏究竟有什麽不好的,讓你如此念念不忘,不顧一切的對抗到底。”
“薄氏或許是好的,也或許是壞的,但對於我而言,那都沒有太多的意義,我隻是順著自己的心辦事,自己的心想去哪裏,那我就去哪裏。”薄煜淺淺一笑,“而且,?爺爺,我這個性子,您不早就知道了嗎?為什麽現在還來感歎?還有,即便您感歎又如何?改變不了的。”
他的性格,不論多久,不論多少時間,都絕對不會改變。
未來,或許是好的,壞的,可那又有什麽關係呢?
現在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在自己想走的路上堅定的走著,遇到什麽那就解決什麽。
“你啊你。”薄明什麽都說不出來了,“罷了,早就知道你這德行,說什麽都沒意義,就這樣了。最後一句,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一切順利。”
薄煜頷首。
接下來是薄煜的父親。
薄煜是沒有母親的,他的母親早死,因為生病。
那時候的他,八歲,也是在那個時候,他知道了自己還有個弟?,是三流歌星生的。
也就是那時候開始,他確定了不在薄氏上班的想法,?也對薄家沒有多少的感情。
簡單的敬酒後,他們站了起來,先去休息下。
接下來是賓客用餐環節。
薄洵在人群中默默注視著,並未多言。
待薄煜和江黎走遠以後,薄洵才慢慢的跟上去。
今天這麽重要的日子,薄煜肯定有約,?而且他是個男人,也不好意思一直在休息室啊,於是,把江黎送進去後,他就出來了。
他才出來,薄洵就過去了。
扣扣扣,他禮貌的敲門。
江黎以為是薄煜折回來,有什麽忘了,去開了門。
打開門見是薄洵,她臉色一下子就不對了:“怎麽,是你?”
那聲音,隱隱的帶著顫抖。
薄洵冷笑,素日的溫潤完全不在:“如何?不是我,那是薄煜啊。薄煜都已經走了。”
江黎對薄洵沒有好感,背過身去,手指門口:“這裏不歡迎你。”
“有什麽好不歡迎的?再說了,你不歡迎又如何?我還不是過來了,你還真的以為,你能阻止啊。”
“你”江黎氣結,她惡狠狠的瞪過來,“你這個人,還真的有點過分。”
“我什麽時候不過分了?也隻是你,初出茅廬的學生,認為誰都是好的。要知道,這社會,最不缺少的就是會偽裝的人。”偽裝兩個字,薄洵說得重,他那表情,也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