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總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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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酥擔心的是,劉衛寧已經把什麽都說了,而且還留下了證據。
這樣的話,她們一旦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江酥心理很清楚,自己犯下的錯究竟有多大,究竟是多麽的無法彌補。
可以說,若真的坐牢了,這輩子就完蛋了。
她們過去後,被分別安排在兩個冷冰冰的房間。
前麵有兩個警察,一個負責詢問,一個做筆錄,而外麵還有個警察,旁邊有一台電腦,上麵正在播放裏麵的畫麵。
江酥的對麵,兩個警察都是男的,正板著臉,做工作記錄。
“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少歲。”
“江酥,二十三歲。”
“你和江黎是什麽關係?”
“親姐妹。”
“聽說,江黎的出生就為了你能活下去。你心髒病是先天的嗎?很嚴重?”
“對,是,很嚴重。”江酥一一回答。
“那江黎是不是不願意把心髒給你,為此,你們鬧了許久,現在關係都不好。”
“是。”在警察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江酥捏緊了拳頭,那垂頭看著地麵的眼神,一點點的犀利,凝重。
怎麽不好呢?是非常,非常的不好。
江黎那個賤人,如果早一點乖乖的把心髒給自己的話,就不會有後來這麽多事了,她也不會為了一個心髒,差點連命都要交出去。
“這次江黎的失蹤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江酥沉默了。
這個,她不能回答。
警察等了等,沒有等到江黎的回答,?又繼續去問下一個問題。
“江黎是經曆了一場車禍,送到醫院後才失蹤的,經過我們調查發現,那場車禍有一係誒怪異,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江酥還是不回答。
另外一名警察開口了:“你可以保持沉默,不過,我們也會調查。劉衛寧已經全部都交代了,你坐牢是一定的。”
這下,江酥抬起了頭:“那你們也不能根據某些人的不正當語言就定下我的錯吧。這樣辦案,是不公道的。”
“你放心,我們會調查的,等到時候證據也會拿到你麵前。”警察的態度很好。
聞言,江酥微微一愣,緊接著又低下頭去了。
“好了,你繼續問吧。”警察催促同事。
“江黎結婚的對象是薄煜,你是不是嫉妒,嫉妒讓你發狂,導致你分不清楚事實。”
“沒有。”她是嫉妒的,但不能承認。
“還有”
江酥不耐煩的打斷警察的話:“警官,不論你接下來問什麽,我都不會回答的。”
“這是流程。”警察回答,“不管你說還是不說,我們都要問。”
語言可以騙人,情緒也可以,可一些下意識的舉動是騙不了人的。
如此,江酥隻能閉嘴了。
接下來,她不知道警察問了什麽,腦袋裏什麽都沒有裝,渾渾噩噩的。
不過,她知道,這次她出不去了。
因為,她是嫌疑犯。
終於,在第五天的時候,秘書處理好了事,薄煜能出來了。
一回來,他就殺到了醫院,詢問了護士以後,他找到了江黎的病房。
而現在,江黎已經從icu轉到了普通病房。
她已經醒了,不過身體不大行,不能下地,還不能吃東西,說話也幾乎不能。
“怎麽會這樣?”薄煜問身後的楚筱筱。
楚筱筱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出言譏諷:“你還知道出現啊,為什麽不等黎黎病徹底好了再回來呢?那樣的話,你就能占便宜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做錯了什麽?”薄煜是個暴脾氣,“你可知道,我這幾天多麻煩嗎?我根本是連電話都打不出來,要是我能回來,我早就殺回來了,怎麽還能等到現在呢?”
“你沒有辦法打電話?”楚筱筱陰惻惻一笑,“這種謊話,你還是去騙才出校門的小女孩吧。”
她,不會信的。
“你連校門都沒出。”薄煜諷刺回來。
楚筱筱瞬間不爽了,叉腰瞪薄煜:“喂,你什麽意思。”
“我才想問你什麽意思。”薄煜反唇相譏。
“你你你”楚筱筱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瞪著眼,咬牙切齒。
“好了,我不是和你計較這些問題的。”薄煜率先轉移了話題,“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麽?我剛剛問過醫生了,原本江黎的情況能快速好轉的。”
說完,他又立刻補充了一句:“不要諷刺我,我隻想知道事情真相,有什麽情緒,憋著!”
“你!”楚筱筱有種打人的衝動。
算了,不跟他計較。
深吸一口氣,將怒氣壓下來,楚筱筱說:“是江酥設計的,要不是多虧了教授,恐怕黎黎都死了,連心髒也被人奪走了。”
“什麽?”薄煜瞪大眼,他不論怎樣都沒有想到,短短的幾天時間,居然發生了這麽多。
“是啊。”楚筱筱點頭,“這一次,真的該好好的感謝一下教授了。”
“是薄洵對不對。”薄煜問。
楚筱筱繼續點頭。
這個薄洵,最是心機深沉,怕是他這次出不來,打不了電話也與他有關係!
想到這裏,薄煜緊了緊拳頭。
“哥哥,你過來啦。”正好,薄洵的聲音響起。
薄煜陰鷙的看過去,那眼神,仿佛要殺人一般。
薄洵似乎沒有感覺,走過來,把花放下。
“江黎是我的妻子,好像她的事,和你沒什麽關係吧。”薄煜的語氣不好,質問濃厚,那憤怒更渲染了空氣,讓楚筱筱覺得不舒暢。
這,似乎不是她可以呆的,還是先離開的。
楚筱筱左右看了眼,發現他們的注意力並不在自己身上,?於是,默默的退了出去。
“是你的妻子又如何?”薄洵反問薄煜,“請問一下,這幾天你去哪裏了?你可知道,江黎差點活不下來。像你這樣的人,真的是合格的丈夫嗎?”
“我是不是合格的,和你有什麽關係?你憑什麽這麽說?”薄煜一眼瞪過來,“薄洵,請你記清楚自己的身份。”
“身份?”薄洵冷冷一笑,似乎並不把這個放在心上,可心,因為薄煜這話,痛了。
“我自然記得清楚我是什麽身份,但是,身份和今天的事沒什麽關係吧。”薄洵攤開手,微微一笑,還是他之前如沐春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