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不顧一切的朝自己攻來,雲暮嚇得不知所措,連忙抬手擋住那人的手。
那在雲暮身後的玉柳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見那攻擊雲暮的弟子連連後退了出去。
“你做什麽?”雲暮臉都嚇白了,一陣陣冷汗產品能夠額間浸了出來。
“陳輝你幹嘛呢?”見自己的師弟又朝雲暮殺去,將那明顯一點靈氣都沒有的美麗女子嚇得要哭了出來,暗道是時候樹立自己帥氣偉岸的英雄形象了,不禁製止道。
“師兄,我敢肯定就是這個女的傷了我們!”那名喚陳輝的弟子指著雲暮紅著眼道。
雲暮立馬委屈道:“這位帥哥,你說這話就要講理了,我都說了我是剛從爛泥灘出來的人,你們都知道爛泥灘的吧,那裏的人有什麽靈力?有什麽手段傷了這麽厲害的你們!”
為首那人立馬接口道:“別鬧了,不會是她,一定是南文學院的誰躲在暗處偷偷幫忙呢,哼,孬種的品行!”
雲暮眸底悄然露出一道冷意,舉步走到那正憤怒看著瞪著自己的弟子身邊,伸出兩隻細長的手。
她忽然哽咽道:“既然不信,你們自己看看,我有沒有靈力!”
那弟子麵對雲暮的突然靠近下意識的警戒了起來,可是不知怎麽回事,雲暮的手已經放在了他身上。
她揚手在他頸脖處拍了拍,又在他胸口和手臂上捶了捶,費力的捏了捏。
那絲毫沒有攻擊力的小媳婦做派令群英學府的弟子們愣在當場。
那腹部還流著血的弟子也忍不住朝那執迷不悟的弟子喝道:“別丟人了,我們回去養傷,這仇我們來日再來找南文學院報!”
雲暮聞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疑惑的朝著那邊兩人道:“你們找人家南文學院的幹嘛,我剛剛明明見幾個穿著紫色衣服的人笑著走了。”
“紫色衣服?難道是紫陽學府的人?”
兩人看向那還站在遠處的瘦弱的姑娘和不過半人高的小孩,心中的火氣已經集中在了那幾個紫衣服的人身上。
“走,我們回去叫人,一定是紫陽學府的人報複我們上次在采食林搶了他們家的二級靈獸,看我不收拾他們!”
雲暮看著那被人兩人拖拽著飛遠的弟子,微笑著朝他揮了揮手,那人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暈死了過去,可前麵那兩人一心報仇,根本沒注意到他的異樣。
“哇!漂亮姐姐你好厲害,既不動聲色的傷了群英學府的人,又嫁禍給了欺負我們的紫陽學府,這就叫,就叫,一箭雙雕!對對對,一箭雙雕!你怎麽做到的?”
玉祁驚呼出聲,雙眼放光的看著雲暮,崇拜之意簡直滔滔不絕。
雲暮心中繃起的筋亦是悄然一鬆,這是她第一次對陣有修為的人,可是緊張得不得了呢。
好在自己演技不錯,那幾人心性不穩著了道,果然師傅說的不錯,心性不好的人,修為再強大也會吃虧。
她笑著拍了拍玉祁的腦袋,一臉茫然道:“小家夥,沒證據的事情也不要亂說哦,明明是那群紫衣服的人幹的,關我什麽事?”
玉柳一臉正經的點了點頭。
她拉著玉祁扶起身上有傷的弟子朝山上走去,微微側目看到雲暮的身影也跟來了,不由與玉祁又對視一眼,皆是有些驚喜。
待走到房舍那邊,見雲暮竟然還沒走,三夫人如同之前一樣溫柔的笑著,招呼著。
雲暮看著因為同伴受傷,大家紛紛焦急的跑了出來,那關切的神情和語態很真實和溫暖。
她笑了笑,本就無處可去,這裏,或許可以做一個溫暖的停駐港吧。
那已經飛回群英學府的三人,在一頓激昂憤恨的講述紫陽學府的人如何如何暗算他們時,一麵目威嚴的老者徒然出現,喧鬧的場麵頓時安靜了下來。
有眼力見的看到大長老腳步輕盈,身後還跟著一個低著頭,裝束有些奇怪的瘦弱女子,不禁在心中猜測那女子是什麽人,竟然能讓這位令整個學府弟子都懼怕的李長老這麽開心?
正想著,那李長老腳步一頓,轉身看向那回來的三人,所有人頓時背脊一涼就要開溜,卻怎麽都邁不開腿!
李長老徑直走向那被強行抖醒,但一直沉默不語也不動的陳輝,一手按在了他的身上,忽的變了臉色。
他問道:“怎麽傷的?骨頭都裂了。”
眾人驚詫之餘極有默契的分散開,露出那嚇得瑟瑟發抖的兩人。
那三人中唯一沒受傷的弟子立馬將事情添油加醋的還原了一遍,最後還恨恨道:“都是紫陽學府的人做的,他們躲在暗處將我們打傷,還嫁禍給南文學院那幾個廢物!”
李長老心中聽得疑惑,但聽到是在南文學院門口,不由打消了疑慮。
那群廢物哪有這種本事,一定是紫陽學府的人。
他心中加下這筆賬,將那還在魂遊的弟子拍得吐出一大口淤血暈了過去。
“扶下去好好養著,我倒不知那紫陽學府還藏著這般體魄驚人的人,不用靈力便將一名凝氣二層的人手骨和胸骨都震斷,還聰明的傷了喉部說不出話。”李長老黑著臉道。
一行人連忙將那重傷的人扶走,那兩人正要離去,卻被一人攔住了去路。
“請問,你們說的那個爛泥灘的女生,她叫什麽名字?”
兩人見說剛才跟在李長老身後的女子,便機靈的討好道:“不知道什麽名字,那種垃圾學院的人誰要和他們多說一句話就掉麵子呢。”
誰知那女子不依不饒的問道:“那,那人是不是打架很凶悍?長得,長得挺漂亮的?”
“啊?凶悍?她柔弱得風吹一陣就飛了吧,長得漂亮倒是真的,我還想著帶回來當師妹呢。”
見那弟子一臉癡笑,女子神色有些遺憾,柔弱,那個人應該不是她。
“徒兒怎麽了?”奇怪的是一向對人嚴厲的李長老麵對這人,臉上竟然揚起微微的笑意,嚇得那幾名弟子大驚失色,
“沒事,就是想朋友了,也不知他們如何了,是不是還活著。”女子有些哀傷道。
雲暮可不知道還有人惦念著自己,此時她正在南文學院的練武場,饒有興趣的看著眾人訓練學習。
“嘿嘿,哈,哈!”
“哎呦,師兄你踩著我了。”
“哎哎哎,師弟你過去點,你怎麽站在我的位置上來了。”
漸漸地,雲暮看著那原本站得整整齊齊的弟子們出拳散亂,動作不齊,歪東倒西,吵吵嚷嚷時,終於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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