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墓地野蜂(求訂閱!)
第120章墓地野蜂
“謝謝大家,給我做見證人。謝謝!”黃美姣還俯下頭去向大家一鞠躬,“花富貴在天之靈有知,也會感謝大家的!”
“大夥還要感謝你呢。你讓大家大開眼界,大飽眼福,大夥說是不是呀?”這人也真會說話,一連用了兩個成語。
“對!對!”
“哈哈…”花無邊打著哈哈說道,“閨女,這次可稱心如意,大可放心了吧?哈哈。這些金元寶可保萬無一失了!咳,你可真是的,有老伯我在你有什麽不放心的呢?現在,我可以派人用轎子送你回去。”
“不必啦!”黃美姣似乎不領花無邊的情。
“我知道你是備轎而來的,不過沒關係。叫你的轎夫跟著走就是了。”花無邊臉陰笑道。
“姣姣我還不能回去!”黃美姣慢悠悠地說道。
“啊?”花無邊吃驚不小。
“啊什麽啊,我不能回去,你聽不懂呀?”黃美姣笑道。
“這麽說來,你還是不放心我呀,閨女?”花無邊搖頭晃腦。
“對,您說得太對了。我就是不放心您了。”黃美姣冷笑。
“那怎麽才能使你放心?”
“姣姣我要見到棺材葬入墳墓為止。”黃美姣明人不做暗事。
“這又何必呢?”花無邊苦笑。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黃美姣把腦袋望向別處。
“不錯。那好,你就為我富貴守靈吧!”花無邊奸笑道,又向門外喊道,“來人!好好伺候這閨女!”
進來的又是那兩個彪形大漢,猥瑣地向黃美姣*笑:“嘿嘿,嘿嘿。”
再說花不缺下葬後,黃美姣要急於回去,由趙哲哲等暗中護送回家,複又得到重酬,不再話下。
這十二錠金元寶作為花不缺的陪葬裝入棕槨葬入墳墓,成為趙哲哲等重點保護的文物單位。他們開始日夜守護起來。
下葬的當夜,風清月明,趙哲哲、陳鬆鬆和李磊磊潛在花不缺墳墓的四圍。天下人都知道這墳墓裏有十二錠金元寶,可盜亦有道,入土為安的第一夜總不會有人來盜吧。
趙哲哲他們如是想,守還是要來守的,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嘛,但總可以高枕無憂吧?
“這個黃美姣真是不簡單呐!有膽有識,有智有謀。”趙哲哲很是佩服黃美姣這個少婦。
閑著也是閑著,他們開始談論起黃美姣來。
“我真為她捏了一把汗。”陳鬆鬆開心得不得了,還喜笑有聲,“嗬嗬…”
“豈止是一把,我為她捏了好幾把呐。”李磊磊心有餘悸地說道。
“我以為她要撞死在棺材上。幸虧趙兄弟暗中助她一臂之力,等她剛要撞擊時把她摔倒了……”
“可不是。”趙哲哲接道,“若真撞死了,她死了,說句自私的話,卻還在其次。這將壞了我們的大計。”
“是啊。香消玉殞,鮮花凋謝,那有多可惜啊,也將是我的一輩子之痛呀。”陳鬆鬆不堪回首說道,想起跟她好過一場,心裏還是美滋滋的。
“呦呦呦,隻好上這麽一回,就說出這等話來。你羞不羞呀?”趙哲哲搔搔臉蛋羞他。
“你們不要說話了。有人來墳地了!”李磊磊輕輕告誡趙哲哲與陳鬆鬆。
“啊?這麽快就有人來光顧了!”趙哲哲探出腦袋去瞧,仿佛不相信陳鬆鬆話似的。
這當兒正處於三更天氣,雖然是風清月亮的晚上,但是人向墳地移近過來還是有一些模糊的。這些人徑直朝花不缺的墳墓來,一共有四人,兩個個子高大的走在前,兩個個子矮的走在後,相距十多米距離,後麵的兩個,一個還要攙著另一個的。
他們漸漸地近來,李磊磊眼光尖銳,一眼就看見他們是什麽人了,他輕聲地咒罵:“你姥姥的,狗雜種,原來是他們!要做也做得太心急了。真缺德啊!”
是的。走在前麵提了鎬鍬就是花府的兩個彪形大漢,落後的花無邊被管家花智攙扶著。
花無邊帶著管家和彪形大漢來墳地的目的是昭然若揭,顯而易見的。
“你姥姥的。好狡詐的花無邊!原來他答應美姣的事是緩兵之計,好陰險啊!”陳鬆鬆恨得七竅生煙,破口輕罵,不然,打草驚蛇。
“你以為他會有這麽知錯就改?你以為他放棄從天而降的橫財?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古訓你都忘了?”
言畢,趙哲哲鼓起嘴邊譏肌接道:“可惜他滿腦子高粱花,都是一些花花色色的東西,沒那麽聰明!這個餿主意還是狗頭軍師花智給他出的呐!”
“是嘛?”陳鬆鬆道。
“當然。你沒看出來?”趙哲哲道。
“噢,想起來了。”陳鬆鬆恍然大悟,“當時是有這麽回事,花智與花無邊交頭接耳。”
“這麽簡單的事都瞧不出來,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身心放在黃美姣身上。你們都姓花仿佛是一家似地,全花心!”李磊磊善意地調侃陳鬆鬆,陳鬆鬆也是笑嗬嗬地沒鬧,又道,“這件事就由我來處理,保證叫他們今後不敢再來盜墓!”
剛才還是風清月亮的朗朗乾坤,花無邊等尚未靠近花不缺的墳墓,刹那間,烏雲遮月,天昏地暗,陰風呼嘯,“嗖嗖嗖”地向他們襲去。
這風來得怪異,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響,又冷又猛,若如數九寒天的西北大風。連彪形大漢都站立不住,趴在地上,花無邊年老體哀被這股陰風吹得暈頭轉向,在地上打滾,滾來滾去的。
“快快保護老爺,傻大牛、傻大馬,你倆在哪裏?快抓住他,別讓他吹到山腳下去!快快!”管家花智很幸運地抱住一棵小樹,總算沒在這股怪風陰暴吹跑,對彪形大漢發號施令。
“啊!啊!鬼呀!鬼呀!”花無邊在黑暗中亂滾亂抓亂摸,還亂叫亂嚷。
彪形大漢挾持著花無邊由花智臀後向山下狼狽逃竄,但總覺得身後有東西跟著,因為響著跌跌遝遝的聲,嚇得他們再也不敢往後張望,疲於奔命。
花無邊逃到家裏後,一頭鑽進被窩內。他的上身是鑽了進去,可他的整個屁股還露在被外,打擺子似渾身粟戰,嘴裏“哦哦哦”、“啊啊啊”地直叫喚。
倏地一個影子出現在窗戶外,也映在床上的蚊帳上。那影子呲牙咧嘴的,爪張牙舞爪,晃來晃去,模樣挺是毛骨悚然。
倏地,一股陰風吹起,室裏的燈頓時熄了,漆黑一團。旋即的一咱怪音尖叫起來,鬼啾似的:“爹呀,兒子的東西你也敢去拿呀,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想跟我作伴是不是?”
“不敢、不敢!下次再也不敢了啊!”花無邊聽到出這絕對是兒子生前的說話聲,就告饒道,“富貴呀,爹再也不敢了,你就饒爹這一次吧!?”
“你若是再去呢?”死去的花不缺說道。
“我若是再去拿黃金,我就遭天打五雷,不!你就把爹掐死,跟你同去!”花無邊為了保命什麽毒誓都敢發。
“好,我就信你這一回,下次你就沒有這麽好運道,我決不會放過你的!”死去了的花不缺道。
“一定、一定,我決不去盜墓了!”花無邊狠狠地說道,“嘸…嘸…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李磊磊把剛才扮鬼嚇唬花無邊的經過繪聲繪色地講給陳鬆鬆和趙哲哲聽,引逗得他們哈哈大笑。
“真是惟妙惟肖啊!”趙哲哲揉掉笑出來的眼淚說道,“哎,磊兄呀,你怎麽模仿到花不缺的聲音的?”
“我們在審訊花不缺時,我仔細地聽過他的說話聲的。”李磊磊興奮道,“因此我還蠻清楚的記得。不過,人死做鬼聲音又跟活人說話大不一樣了,隻是有三分相似即可,七分學鬼說話。”
“鬼說話你也會?”陳鬆鬆也來了極大的興趣。
“鬼說話像貓頭鷹叫。我們在萬年鬼域跟這麽多的鬼魂打過交道,你們都忘了不成?““貓頭鷹叫?”
“對,不錯,是貓頭鷹叫。”
“貓頭鷹怎麽叫呀?嘿嘿。”
“像老頭的咳嗽。”
“那麽說你邊咳嗽邊與這老不死地說話?”陳鬆鬆似是打破沙鍋問到底。
“對,不錯,就這樣子!”
……
李磊磊扮鬼嚇走花無邊後,次日晚上顯得風平浪靜,相安無事。但在他們看來此不是好事,難道這麽重餌拋下去就沒有魚蝦來咬?那怕是小魚小蝦也好哇。否則顯得冷冷靜靜,太不好玩、太無趣了。
不過還好,第三個晚上就有所動作了。時間快近四更,來盜墓的有三個人。他們有分工,一個在望風,兩個挖掘墳墓。
陳鬆鬆、李磊磊和趙哲哲三個互視了一眼,啞然而笑,三方的眼神是喜孜孜的,仿佛全在告訴對方,太好了!終於引蛇出洞了。
雖然白晝氣溫不低,但到了深更半夜就低了不少,望風的人怎麽也用不著幹,宿頭萎腦的張著一雙賊眼望山的四邊東張西望的。
另外兩個盜墓賊,拿著作案工具笨拙地要往花不缺的新墳上開挖……
這使趙哲哲心裏感到納悶呀,心道,這是不是“鬼吹燈——莫治富”一夥呀,這麽明火執仗的,那裏是盜墓的風範。這明明是一群烏合之眾,偷雞摸狗的小賊啊!
趙哲哲怎麽想也尋想不通,還是同弟兄們商量一下吧:“兩位仁兄,他們是不是‘鬼吹燈——莫治富’一夥啊?”
“也許是吧!”陳鬆鬆想都沒想說道。
“沒那麽簡單吧。”李磊磊也看出來了。
“你們說的都各有道理。”趙哲哲不可思議地說,“情況都是錯綜複雜的,有時候看似複雜其實挺簡單的,有時挺簡單的事把它想的挺為錯綜複雜。如果是,我們馬上就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了,如果不是我們得把想辦法把他們趕走!想想嘛也沒那麽容易,待了兩個晚上就這樣輕而易舉就抓住了四個大盜之首的‘鬼吹燈——莫治富了’,做夢似的。太容易了,讓人覺得這不是真的一樣。不行,我得試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