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幡然猛醒(求收藏!)
第42章幡然猛醒
“我真的是胡麗青!”胡麗青哭天抹淚地說道。
“好了!別演戲了!這個姑娘,你用不著跟他們合夥來欺騙我們!”杜看兒不屑一顧地說道。
她壓根兒沒有被胡麗青的這種痛哭流涕的樣子所打動。
“呼”地一聲,杜大娘氣哼哼站起來,毅然決然地伸出手,“劈哩啪啦”,打向她,給了她幾巴掌,並怒恨地說道:“你這畜生,你怎麽能這麽說你的救命大恩人哩?!我還不如沒有你這麽小畜生,當初就不要讓吳小姐他們救你呢!”
“大娘,您?”
吳飄飄想去製止她,可是為時已晚矣。
“沒事。”杜大娘的眼淚如決堤洪水,“嘩啦嘩啦”地全淌了出來,“嗚嗚咽咽”地哭著走出閨房。
花兒與梅兒兩個立即屁顛屁顛地跟著杜大娘走出去了。
室內頓時顯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大家連大氣都不敢出,隻把眼球來轉動,這會兒又轉向杜小姐的臉上。
杜看兒仿佛被打懵了,又好像打被清醒了。
但見,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一陣灰又一陣紫。她沒哭、沒丟眼淚,她想哭,也想笑……這種表情讓在場的人見了,心裏也是不好受。
倏地,杜看兒猛地撲向了還在床邊的吳飄飄,並哭喊著:“仙兒姐姐,我對不起你呀!我不是人,我真的是畜生啊!可是我什麽也記不起來呀!嘸嘸嘸……哦哦。”
杜看兒哭天抹地,傷心已絕,淚人一個。
“這不怪你!你現在清醒了,為時未晚呀。姐姐一樣為你高興!一樣要祝福你!”
吳飄飄把撲過來哭得淚流滿麵的杜看兒摟著,緊緊地摟著,仿佛在摟著一個失散多年的親妹妹,並拍著她的背脊安慰她。
突然,吳飄飄又說道:“你恨不恨害你的狐狸精?”
杜看兒倏地一把推開了吳飄飄,想了想,莞爾一笑說道:“我不恨她!”
語出驚人,擲地有聲。
“為什麽?”
吳飄飄有些愕然、驚訝。
劉青青等也是一臉的訝然,驚訝之色。
應該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才對呀!!
可是,杜看兒卻是顯得冷靜地說道:“這也許是我的命,是我的造化。我與狐狸精有緣,沒緣的話,她為什麽不去借看弟、看男的、要兒的等屍位?那為什麽偏偏要借我的哩?
是她改變我性格,也是她改變我的生活。也許,將來還會改變我的命運。我還要感謝她哩!當然……”杜看兒說到這兒,稍一停頓,接道:“我要最感激的人,自然還是吳小姐。仙兒姐姐在上,受妹妹三拜!”
杜看兒熱淚盈眶地說道,掀開棉被,起身連忙滾下床來,向吳飄飄拜了三下!
“既然,杜小姐對你都既往不咎,也不記恨你,反而仇人相見,分外親切。我們還有什麽可說。也就不罰你了?你冒犯了我們兄弟,我們也打算不追究了。”吳飄飄冷靜的眼光對胡麗青寬宏大量地說道。
“仙兒姐姐,你就這麽便宜他了。”最先對胡麗青不瞞的還是讓她*的李磊磊,現在對此事還耿耿於火,心有餘憤。反正不是小初初,也有了那方麵的小經驗,那天在樹林子裏,仙兒姐姐叫他們輪了,他是第一個上次,把她拿下。當劉青青和陳鬆鬆幹畢,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輪到他時,他又狠狠地“懲罰”她N回……
這個狐媚子,真是廟裏的香爐子,隨便你怎麽︱插,她都是若無其事,還當是她的“香火”特別旺興。
“多謝杜小姐,冒犯不究!”胡麗青伏地再三再四地拜謝杜看兒。拜謝畢了杜小姐,又向吳飄飄拜謝:“多謝吳姑娘不殺之恩!!”
“好了!我們也不要你謝什麽。從今往後,隻要你在洞府裏好好修煉,我們也會祝福你的……,從今往後,你也不要再出來禍災媚惑良家男子、禍災媚惑我的兄弟,我就是給你燒高香了!……你如果繼續到人間作亂、媚惑他人,我吳飄飄絕不饒你!見你一回,打你一次,見你二回,打你二次,見你N,就要打你N次!煙飛灰滅,把你挫骨揚粉,消滅你的道,消滅你的身,把你魂靈也收藏起來,叫你永世不得翻身!你信不信!”吳飄飄詞正腔圓,嚴肅瞪著胡麗青,娓娓道來,一點不動怒氣。
吳飄飄的修養修到家,好極了。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胡麗青洗耳恭聽,垂著腦袋,頻頻點頭。
“好,你下去!你走吧!”吳飄飄威嚴而又瀟灑地一揮手。
無論她多麽的不要“臉”,無論她有多麽的狐媚,無論她有多麽的騷情,胡麗青的羞辱心還是有的,當眾被吳飄飄羞辱,她還是羞紅了臉,紅暈一直擴展到耳邊粉脖上。
“多謝!多謝!”胡麗青羞赧郝地笑著,抱拳搖了搖說,然後扭著腰臀,不慌不忙地,妖妖地走了出去了。
她的前一個“多謝”是對杜小姐說的,後一個“多謝”是對吳飄飄說的。
“好了。杜小姐,你就安心療養吧!說實在的,你的體質還很弱呢。你需要調養、靜養。”吳飄飄像大姐又像母親的殷殷關照她,“來!”說著,她把杜看兒扶下去躺好。
“來!把你的手拿出來,我給你號號脈!”吳飄飄笑容滿麵,嫵媚地笑道,口吻親如姐妹般親切。
“謝謝仙兒姐姐!”杜看兒笑著,把纖弱的胳膊遞交給她,笑道,“仙兒姐姐,您真漂亮,真好看,你一笑就有兩個迷人的小酒窩。你不但是一大美女,而且是個大才女呢,你本事大得驚人。你知識又淵博。你什麽都懂,什麽都會,你連號脈看病都行,當大夫也行。真是佩服、佩服!”
吳飄飄聽了她這麽多讚美話,什麽也沒說,僅是一味地笑著。
在把脈時,她是不能分心的,不過,笑是無關宏旨的,也是不會分心,如同現代人在工作時一邊聽流行歌曲。
假如說話就不一樣了,你一說話就得分心。
如果一分心,那脈就把握不準了,看病就要出差錯,看病又是十分重要的事,所以她是不可分心的,必須聚精會神,全心以赴。
把完了脈,吳飄飄翻開了杜看兒的眼皮瞅了瞅,然後對她說:“杜小姐,你把嘴張開來,啊——!對,然後把舌頭伸出來。”
“啊——”杜看兒依照她指點的去做,又伸出舌頭讓她瞅,問道,“怎麽樣,仙兒姐姐?”
“沒什麽大礙,也就是說身體沒什麽疾病的。隻是——”
“隻是什麽?”
“隻是有些虛弱罷了,需要調理的。”吳飄飄把杜看兒安置好,就是讓她躺好躺舒服,“我先給你服一顆丹丸。”
說著,吳飄飄從身邊摸出一隻玉瓶子,倒出幾顆丹丸在手芯上,拔弄了一下,挑出一個半顆的,剛要拿起往杜看兒的嘴裏放……
“這麽小器,又是半顆……”陳鬆鬆看到那半顆是自己受傷時吃剩的,不由輕輕嘀咕。
“你說什麽?”吳飄飄停了下了,盡管聲音微乎其微,於她而言還是一清二楚。
這麽多人在場,有自己人,有外人,你能把我怎麽樣?陳鬆鬆暗思,浮出笑容說:“我說你,小器疙瘩頭,炒菜不上油。”
“反了你了!你小子還是這樣!”吳飄飄被他說得啼笑皆非,謔一聲站起,一閃,閃到他的麵前,“啪啪”,伸手就拍了他兩下頭皮。
“哦……”陳鬆鬆皺起眉頭,負痛地叫了一聲,隨之身體也矮了下去。
“嘿嘿……”李磊磊兀自地樂了起來,隻有他知道陳鬆鬆為什麽要說仙兒姐姐小器,仙兒姐姐為什麽要生如此大的氣。
“去的你,笑你個頭呀!”陳鬆鬆自然沒有什麽好氣,狠狠地瞪了李磊磊一眼。
“嘿嘿……”李磊磊不跟他一般見識,隻管自己樂:這小子敢跟仙兒姐姐抬杠,有種!
“好了,杜小姐,不要去理他們,你把嘴張開。……你覺得怎麽樣?”吳飄飄說道。
“嗯,好多了。隻有這麽一會兒工夫,我感覺好多了,神清氣爽!”杜看兒喜出望外,“仙兒姐姐,這是什麽東西呀,不會是仙丹吧?”
吳飄飄道:“差不多吧。”
杜看兒喜道:“哇,真的呀。仙兒姐姐還有仙丹,真了不起!”
吳飄飄謙虛:“也沒什麽啦。你不會也像那臭小子說我小器疙瘩頭吧?”
杜看兒慌道:“沒有、沒有,我怎麽會呢?”
吳飄飄笑道:“實話跟你說吧,這東西吃多也不良,像你這樣的體質,隻能服用這麽少的量。否則,得不償失,起反作用的。”
杜看兒笑道:“嗯。仙兒姐姐真是神醫。”
吳飄飄搓手喜道:“我開一副藥,你派人去抓。給你慢慢調養、調養。俗話說,欲速則不達。慢慢把你調養好,結婚生子,保你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小子!”
杜看兒頓時臉紅,笑道:“一切聽從仙兒姐姐的安排,謝謝!謝謝!”
一聽說要開藥方,花兒與梅兒當既去取文房四寶——筆墨紙硯過來,擺在吳飄飄麵前,一點工夫也沒耽擱。
花兒與梅兒這兩個丫環,不同與別的丫環,原是服侍胡麗青的丫環。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她們跟著妖媚已經兩年了,仿佛也還沾了她的一些妖氣,沾了一些靈氣,耳濡目染,性子也風流,那身上的雙峰和身下沼澤雙雙顯得格外空虛。
此可從她們的眼神和眉宇間可窺出,因為,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嘛。還可以從她們的一投足一舉手的舉動略知一般。
在胡麗青的熏陶下,花兒和梅兒兩個處女在平日尤其到了夜晚,總是想入非非的,腦海浮現的皆是一幀幀的春宮圖,一幅接著一幅仿佛在拉洋片兒。
因此,在吳飄飄的兄弟們在與胡麗青成親的日子裏,就在一個晚上,讓空虛得狠不得自載的四個相公,給合夥開了“處女地”。以後的日子裏,她們成了他們的地下夫人,或者說是*。
不過,你情我願的,既滿足了他們的空虛,也讓她們嚐到人間的“仙果”。
“你們兩位去抓藥吧!可要快去快回!”吳飄飄嫻熟地拿起毛筆,醮飽墨汁,展平了宣紙,奮筆疾書,末了,把開好的藥方遞給花兒與梅兒兩個丫頭。
毫無疑問,吳飄飄何頓的目光,早就看出她們不同凡響——受過男人滋潤女人,急著想辦之事,她們是最佳人選。
“仙兒姐姐,這下我可以吃芋頭了嗎?”杜看兒“吧唧吧唧”嘴道,兩年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未能如願,快要饞死了。
“應該說,可以吧。”吳飄飄道。
“太好啦,太好啦!”杜看兒拍手歡笑。
“不過,現在還不行的。”吳飄飄一笑後說道,“你太心急,太饞吧?”
“為什麽不行呀?”杜看兒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問。
“因為,你的胃脾還太弱。”吳飄飄要盡量說服這條饞蟲實屬不易,接著說道,“杜小姐呀,我還是叫你妹妹吧,這樣叫起來不生分,顯得親近。妹妹呀,你想呀,你雖然剛才方喝一點米湯,補了半粒丹丸,可你說了這許多話,勞了這許多的神,體力消耗還是挺大。你得慢慢適應呀,腸胃的功能與其它的功能是一模一樣的。懂嗎?”
“嗯。”杜看兒輕輕地點點腦袋,笑道,但這個笑是羞澀的,“不過,饞死了我。你別說是吃芋頭,現在,我還能吞下一頭豬,仙兒姐姐,你信嘛?”
“我信!”吳飄飄笑道,“你是地獄放出來的餓鬼。”
杜看兒裝出可憐狀:“嘿嘿,我好可憐哦。”
“你是好可憐,當時你像一條可憐蟲。”吳飄飄明眸裏閃著自傲的神光,驕傲地笑道,“在地獄裏,我打聽並找到你時,你被關在一間又低又矮又暗又潮的地牢裏,雙手抱住雙腿,頷尖抵著膝蓋,眼睛低垂無神,整個魂靈像一把折疊的雨傘,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嘿嘿……”
說至此,吳飄飄兀自笑出了聲:“你還記得嘛?”
“不知道。一點印象都沒有。”杜看兒睜大好奇和恐慌的眼神瞅著吳飄飄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蛋。
“當時,你也是用這種表情和眼光看著我,並問我:你是誰呀?當時,因工夫倉促,我說,以後再告訴你。”
“後來呢?”杜小姐越發地好奇,眨著擁有長睫毛的眼睛好奇地問。
“後來,我就攜帶著你,確實地說,帶你的魂靈向鬼門關走去,不過我自己也是一個生靈。”
“鬼門關和生靈是什麽呀?”
“鬼門關嘛,就是陰陽交割地方,進了鬼門關就是幽門地府,出了鬼門關就可回到陽界。至於生靈嘛,跟你當時的靈魂相差無幾吧。當時……”
“藥購回來了!”正說話間,花兒與梅兒回來了。
“先拿下去熬藥!”杜看兒吩咐廚房的下人。
“當時,你帶我來到鬼門關怎麽啦?”杜看兒聽吳飄飄說她的往事,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但她還想弄個究竟。
“哦……噢。”吳飄飄一滯,笑道,“當時,由於時間緊迫,你魂靈入體隻剩下七天工夫。我得抓緊時間呀,一分一秒都顯得極其寶貴。你沒聽說過時間就是生命這句話嗎?……
“忙中錯亂,忘了向閻羅王大大要地獄的通行證,那真是一場好戲啊。管門崗的牛頭馬麵沒有通證就是不讓出鬼門關,好說歹說,依然不能通融。這下把我惹火了,他姥姥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就跟他們大打出手。
“就在此時,生死*官騎著陰馬拿著閻王親自簽發的通行證追趕而來。別打啦!,別打啦!大水衝了龍王廟,都是自家人。他一邊跑一邊喊,汗水淋漓盡致。
“你姥姥的,誰是你的自家人,與你自家人,本姑娘不也成了陰國的鬼魂了嘛?不過,我也懶得理他,當然是沒工夫啦。反正是可以通過了,我也不願拿他的什麽破通行證,逃命似的出了鬼門關……”
“原來是這樣……”不僅是杜看兒,還有劉青青等人都這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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