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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有情無義(求收藏!)

  第25章有情無義


  今天光陰仿佛流逝的特別緩慢呀!


  那個熱辣辣的紅太陽,掛在西邊山巔上,遲遲不肯落下去?還有那個圓臉似的白月亮,也遲遲地不願意升起?


  其實,天還是那個天,太陽還是那個太陽,月亮更是那個月亮。這僅僅是劉青青一個人的感受而已。他嫌今日過得特別慢的原因是因為今晚要輪到他到入洞房,輪到他做新郎官了。他才有這一副猴急的神情。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可圈可點的。


  入夜。劉青青也不刻意打扮,他不用顧及兄弟們異常的眼光,他們愛怎樣看就怎麽看吧,他招呼都不打一個,居然目無旁人地步入了洞房。


  入自己的洞房,讓別人去說吧!劉青青灑拓地尋思道。


  劉青青表現得非常老練與成熟,真所謂的“老氣秋橫”是也。劉青青不虧為一兄之長,這個兄長自然要除吳飄飄之外。從前是,現在不是了,因為吳飄飄已經變性了,當上他們大哥了。


  劉青青用不著跟杜看兒多費什麽口舌,也用不著多費周折,很快,一男一女便粘糊與溫存上了!

  洞房裏的那一對花燭,在錫台上高高地豎著,熊熊地燃著,照得房內亮堂堂一片,映得人眼明晃晃晃眼。花瓶裏養著的大紅花,全套家具的漆色是紫紅的,茶幾上桌上的罩布也是大紅花布,門簾和窗幔也是紅底子帶一些小白花朵,真乃一派紅紅火火的喜慶的氣氛。


  錦絲織就的羅幔帳已經放下來了,那對鏤龍描鳳的金鉤子垂在大晾床床頭兩側,無風自動,輕輕地晃蕩,如人在搖頭晃腦的,十分的躊躇滿誌,得意洋洋。


  在輕蕩的羅帳下,一對新人正擁衾半躺半坐。那大紅色的錦緞棉被包裹著他們的X身X體……什麽叫“一見鍾情”、“相見恨晚”?什麽叫“水*融”’、“如膠似漆”?在他們的身上都能找到最佳的答案。


  前一刻鍾,進來時,劉青青見杜看兒還是用紅頭巾蓋著她的腦袋。


  劉青青微微一笑,跨上一步,隨手揭去她的紅蓋頭,用力揚手一拋。隻見,那紅頭蓋飄飄灑灑飛上天去,又飄飄灑灑地落下,最終落到了到茶幾上。


  杜看兒情不自禁地站起來,笑了笑,笑得嫵媚而動迷。


  劉青青已經把這笑意鏤在心裏。


  就這樣,他們麵對麵地站著,她的眼睛凝視著他的眼睛。


  在眾兄弟裏,劉青青年齡最長,成熟最早,因而他對感情生涯也懂得比兄弟們要多得多。


  劉青青已經些急不可耐,早想對風姿綽約的杜看兒獨鑽鼇頭,把這個迷惑男人的狐媚拿下了。說實在的,當時,他還想在吳飄飄的前頭,搶得頭彩。可是,他的狗屎運似乎太差,想帶頭,卻步了兄弟們的後塵。


  “相公,你在想什麽?”


  “噢,沒什麽。”


  “相公,你是不是想你兄弟們了?”


  “沒有呀,我想他們幹什麽?”


  “他們笑話我什麽?不會的。”


  “相公,你知道麽?在招親大會上,一見鍾情,奴奴一眼就看中了你!”杜看兒伏在劉青青的身上,臉貼在他肌肉飽綻的胸脯上,還用一隻纖手撫弄他寬闊的肩膀,喃喃地說道。


  “知道!我又不是木頭。”劉青青一條胳膊摟著她那雪白光滑的身子,一隻手輕輕地拍打她的柔臀,嘀咕一句,良久又問,“你為什麽對我印象如此深刻?”


  “相公,這還用得著問嘛?”杜看兒嬌聲嬌氣地說道,“你比在場的人個頭高出一個腦袋。你特別引人注目!你是一個大帥哥啊!”


  “是嗎?”說他是個子高,說他是大帥哥,他顯得尤其高興,簡直心花怒放了。


  “是的。”她答了一句,又奇怪地問道,“相公,你是怎麽知道的?”


  “嗬嗬。”劉青青先是不答,然後笑了笑,然後悠然說道,“你的眼神告訴我的!”


  “眼神?我的眼神告訴過你?”


  “難道沒有嗎?你是暗送秋波。”


  是的,她曾都用眼電電過他,給他暗送過“秋天的菠菜”。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也饋贈給她眼電,她、他之間從那時就相互欣賞起來。


  “哦,我記起來了!我電過你。嘻嘻嘻……”她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忍不住吃地笑,“那你喜歡上我了嗎?”


  “你說呢,娘子?”劉青青反問她。


  在比武招親的那一天,她登台亮相,見了她妙曼的身材、妖媚的麵容和幾乎半?裸的禮服裏那雙若隱若現的大酥峰,莫說是喜歡上她了,那簡直是被她迷死了。她是一個迷死人不嚐命的狐媚。


  “奴奴不知道。知道了,奴奴也懶得告訴你。哦,你說嗎,你要親口告訴奴奴嘛!”她在他懷裏撒癡撒嬌。


  弄得他心裏癢癢了。


  “喜歡,太喜歡,簡直是入迷了!”


  “是嘛,是嘛。”杜看兒高興得想跳起來。


  “是的,娘子!”劉青青吻了吻她的剛洗滌過的頭發,聞著頭發和身上散出的清香,良久,他又突然記起什麽來似地說道,“娘子,我有一事不明,向要你請教!”


  “請教談不上,相公,有什麽事你盡管問,奴奴知無不言。”


  “你考文比武可以理解,那比試撒尿就令人費解了。”


  “吃吃……”她想起此事,隻覺得好笑,一直含羞地笑個不止。


  “娘子,您說呀,別老是笑啊?”


  “吃吃……”杜看兒忍不住還是羞笑,後來她說道,“郎君,那奴奴問你!”


  “嗯,娘子你問吧!”


  “你們男人這東西除了撒尿還有別的用途嗎?”


  “它撒尿就是撒尿呀,還有什麽別的用途?”


  “哦?奴奴問你呀,別老是問奴奴呀!”


  “我靠!”劉青青驀然想起,恍然大悟,“哈哈”大笑,“好你個狡詐的娘子啊!你還有這種城府!”


  “吃吃吃……”杜看兒又吃吃吃地笑了起來,慢慢地伸下纖手去手撫弄剛才吃了幾頓變成死蛇一般那“家夥”。


  “當時,娘子有沒有看到我的呀?”


  “吃吃吃……”杜看兒腦袋整個伏在他的懷裏,顯得非常嬌澀。


  “這麽說,你是全部看見了?你默認了!”劉青青見她良久不答,又問她道,“喜歡嗎,娘子?”


  杜看兒在劉青青的懷裏頻頻點首,良久才喃喃地說道,“喜歡,喜歡你的超級男一號。”


  “啊?超級男一號?”


  “是呀,難道不是嗎?”她抬起腦袋瞧了他一眼,含情脈脈地說道,“青哥,君郎,你不要難為情嘛,你不要以此為不爽,你不要以此羞恥,你要以此為榮。奴奴也對你驕傲!哦,起來了,起來了!”


  ……他們做了好幾次,每次都是老長時間,他們筋疲力盡地睡著了。


  在睡夢裏,倏地,劉青青仿佛聽到一陣“吱吱”地叫聲。


  懷著心事的他,倏地想起來此次的使命,他硬生生地睜開眼睛,就這樣就醒了,一再諦聽,還真有“吱吱”的叫聲。


  這下,劉青青聽得頗為清楚和真切!!


  突然,劉青青精神振奮,恍惚間想到:老子是來捉狐狸精的,而不是單純做曖昧之事!


  陳鬆鬆曾說過,那狐狸精身現時是會“吱吱”地叫的!


  與其說,剛才他有些恍惚,不寧說,這下他,激靈靈地徹底地醒了。


  劉青青伸手一抓,由此同時,他也打開了“電子眼”。


  但見:一隻模樣可愛的純白色的狐狸就偎在他身邊,他,一把把它摟在懷裏。


  當時,他什麽也沒有想,隻覺得身邊的白狐顯得很可愛,好好玩的。他用雙手抱了它,用臉去貼那著它那毛茸茸的腦袋。


  劉青青如同把玩著一隻可愛精靈的寵物。


  “吱吱……”


  那白狐得到他的撫愛,叫得越發地歡了,顯得更加可愛了。白狐一點兒不認生,仿佛依希,他是一個最可信賴的朋友,小鳥依人般地偎在他懷裏,揮了揮腿,舞了舞爪,好像對他撒癡撒嬌哩。


  “別讓白狐跑了!”


  驀然,劉青青聽到吳飄飄的一聲喊。


  吳飄飄怎麽會知曉我捉住白狐?


  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劉青青暗道。


  可是,果真如此,當下,吳飄飄不知怎麽就突然闖入了房間。不僅,她進了房間,後麵還跟著陳鬆鬆、李磊磊和趙哲哲眾兄弟。


  怎麽也沒想到,吳飄飄來得如此及時。那是容不得劉青青作打如何如意算盤。誠然,此時,劉青青甚至還沒有想,該不該把已捉的狐狸交出來,立功受獎。


  昭然若揭,白狐化身就是杜看兒,杜看兒就是白狐的化身。


  是的,這狐媚今晚給了他種種妙不可言的快樂、幸福和滿足……總而言之——一有了夫婦之實,俗話說,夜夫妻百日恩。


  劉青青簡直不敢往下思索。


  他更多的傾向是想把它放了!


  如果放了它,那又如何向仙兒姐姐和兄弟們交待啊?!!


  之前,劉青青有幾種想法:一種是像李磊磊與趙哲哲那壓根兒不與她動真格;再一種是像陳鬆鬆的說法房事後睡得太死,推諉;第三種就說她沒現過身就是。


  可現在說那一種都晚了,那一種說法都不管用。


  不過,吳飄飄的出現,顯得很有權威。劉青青不由自主地抱緊了白狐。


  白狐在他的懷裏開始拚命掙紮。這是逃生的本能驅使。可白狐無奈!無助!在難以逃脫的情況下,白狐不作徒勞地掙紮,而是選擇停下來,對了劉青青的眼睛,開始默默地流淚,淚水如兩孔泉水,潸潸而淌,又似斷了線的珠子,滴滴嗒嗒。


  白狐的眼淚大滴大滴地落在他的懷裏,猶如晶瑩珠子迭碎在他的肌肉上,還帶有絲絲的涼意,別說有多麽的淒慘!

  於情劉青青應該放了白狐,於義應該抓住它交出來。


  可是,自古忠義不能兩全啊!


  劉青青“忠”與“義”這座天平上可能還是偏“義”多一點吧!


  因為,鬼不知神不覺地,他把抱緊白狐的手一點一點地鬆開了。


  “吱”地一聲,一道白光閃過,白狐眨眼間就在大夥的眼前消失了。


  “啊呀,怎麽可以這樣呢!你?”吳飄飄帶著惋惜的口吻責備道。


  “對不起,吳哥!”劉青青輕輕地毫無底氣地說道,“是它咬我了!”


  “快!堵住門口!”吳飄飄說著,自己以神速的速度一個箭步躥到窗口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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