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這中郎將行了禮便回稟道:“回娘娘話,禁軍被陛下降前去,自今日起由蕭大人掌管後宮,蕭大人今日視察宮防,適才發現這事,還請娘娘想個辦法,全是宮中女眷,我們羽林衛管不可打不得,但又十分鬧騰,還請娘娘掌管
禾苗點點頭,卻是說:“可是難為你們羽林衛了,本宮和你們蕭大人也算熟識,按說不應為難你們,隻是蕭大人乃是前臣,本宮卻是管不著他們!”
這中郎將聽禾苗這麽說,卻是一愣,不知道該怎麽做。
低頭看了看,不知是不是在地上訓斥了一句:“這,小家夥該怎麽回去稟告將軍?”
禾苗就是笑了,卻是說:“蕭大人乃是陛下之人,此事本宮不必管,讓蕭大人即刻回稟陛下便是,一五一十就是了,本宮權當不知!”
禾苗起身,那中郎將卻是半信半疑地起身,旁邊的喜公公得了禾苗的臉色便走了,請那中郎將離去,說:“大人,娘娘的意思您若不明白,就把娘娘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你家蕭大人吧!”
這中郎將便一拳抱住,轉過身就出去了,禾苗卻是掩著唇噗嗤一笑。
屋裏的笑聲卻是越來越大,喜公公進來看這樣一場戲,卻是哭笑不得地說:“娘娘,這件事您當真不管?”
禾苗卻是搖了搖頭,看著“素問”方才說道:“素問姐姐如今見了些好消息,便有人為姐姐添樂,她們那些糊塗的事,我們就不去參合了,若有人跟陛下說,便說本宮進來照看素問,身心俱疲!”
禾苗說完,素問卻也低眉淺笑,禾苗便目中滿是柔情的說:“姐姐這一句話可全是為姐姐著想,到時姐姐可得替禾苗把這謊話說圓了!”
素問聽了這話,卻是覺得親近,才笑著答道:“娘娘冰雪聰明,此刻陛下正在用人之時,不管是林貴人還是銘貴人,都是一方勢力,此刻去隻得罪人,不去正好,讓陛下處理去吧,誰有資格怪陛下!”
禾苗點頭,隻是開口道:“還是姐姐懂我!”
禾苗看了一眼坐在那兒偷笑的素問,卻是斜了一眼身邊的幻羽,幻羽便聰明地走過來說道:“素問大人,您知道這幾天您沒有回來,我們娘娘所擔心的要命的好些日子都沒有用過好飯,如今您又好了,我們娘娘才算是好了些,等您大好了,讓我娘娘看看身子怎麽樣?”
半躺在床上的“素問”聞言剛想說話,禾苗便搶先一步道:“你這丫頭竟會胡說八道,沒大沒小的都是本宮太寵著你不是嗎?”
幻羽吐了吐舌頭,禾苗卻是不在說她,轉過身來拍了拍素問的手背說道:“素問,太醫說你吸了太多的毒才會一直昏迷,現在好了就得出去走走,現在天氣正好,不如你從本宮出去坐坐?”
素問便掀開被褥,走下床來,幻羽看了香一眼,遲點點頭便即刻為“素問”穿好衣服。
素問也不挑剔就是幻羽給她穿的衣服,禾苗也是站起來就是往外走。
二人走到廊下便是禾苗最先開口道:“不如你先歇一會兒,怎麽樣?”
素問點頭示意,扶著禾苗慢慢坐好,自己也坐在旁邊,幻羽便是奉了茶水,走到近處便是端給素問一份。
“幻羽有一個問題要請教素向大人請教,又請了娘娘……”
素問聽了幻羽的話有些猶豫,但還是很快答應了一句:“幻羽姑娘有什麽問題若是素問知道就是回答姑娘!”
禾苗也便點點頭,幻羽便問:“素問大人,幻羽前幾天為了一件事和那個藥膳小丫頭商量了許久,現在遇到素問大人,便隻好請教大人,這個藥膳杏花姑娘說,用銀杏仁泡水比用苦杏仁泡水給孕婦喝要好些,幻羽雖然沒學過幾天藥理,但覺得這杏仁本應該是苦的才有藥效,畢竟良藥苦口,那銀杏仁酸甜的,能做藥嗎?”
說完,卻又生氣地說:“娘娘雖不愛吃苦頭,但總得有藥效吧,奴婢總覺得那丫頭在作弄自己!”
素問聽了這話臉色有點凝重,但隨即又說道:“這世上的藥有一百多種,可是哪裏每一種都是苦的,那食客丫頭說得不錯,銀杏仁水丸比苦杏仁水丸對安胎更好,你可要仔細聽聽人家的話!”
那個素問就是何錦瑟,她雖然知道一點藥力,但真問起來卻是真不懂每一味藥材竟有如此多的變故,這一天喬林就給了這個答案。
禾苗稍有疑慮,便讓喬林出了一個難題,來試探這位沒有短腿的“素問”喬林你當日便說:“喬林不過三月份前才問過師傅這個問題,如果你在問師傅一定會說,想必和你說話的是喬林,但又是忘記了我的囑咐,那吃著杏仁是苦的,但泡著水卻不苦,而且銀杏仁就是苦杏仁!”
禾苗記得回答的時間,隻是一瞬間,她對“素問”的目光就像是略微改變了兩分,不過她立刻伸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隻是把它翻過來了。
禾苗聽了,卻又點點頭便吩咐道:“聽著,你這丫頭還和那藥膳房的丫頭談醫術,不要在這裏貽笑大方,下去吧!”
幻羽聽了這話便放下了心事,點點頭還是略帶不甘心地下去,不過離開了廊下便變了臉色,狠狠地刮了一下那“素問”。
可是把盤子往喜公公手裏一丟,便吩咐:“小心盯著素問,我去就回!”
喜公公自然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也不多說,隻是站在離禾苗十米遠的地方,靜靜站著,眼睛嚴肅地落在素問的身上,不敢移開。
香晚卻沒有這麽估計。
望著外麵已經完全融化的雪花,卻是一幅很美的景象。
便率先開口道:“剪冰消暑,不過一片新柳綠,胭脂淡,何愁不見桃花紅!”
素問便立即開口道:“娘娘倒是好興致,如今到了春暖花開的時候,也是娘娘如日中天的時候,等到娘娘生下皇子的時候更是不同凡響啊!”
香晚隻是搖頭,並沒有太多的激動。
“素問何苦與我調侃,你我都知道我的身分一直是個問題,本來就沒有母家依靠,如今被何簡隋劫持了半月卻更是聲名狼藉,清白清白,朝中多有不滿,但處處心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