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香晚已經被追問了,隻是禾苗半句話也沒提容成夜,她必須正視自己的良心。
更重要的是,她堅信自己沒幹,自然也沒理由把她定為殺人犯!許弋看著前麵的劉青,對此人做過調查,但還是有些好色,隻是想強取玉圓宮的一等宮女,這人莫非吃了豹子膽?
又覺得姑娘失了貞操,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和她勾結勾結。
許弋看著他。
此時此刻,禾苗沒有一絲畏懼,雖然她的處境很危險,她站在那劉青的麵前,卻是一點也不畏懼,甚至看著他瞪著的眼睛,也是毫不畏懼,隻是有些膽怯。
隻是現在所有的罪責問題都還在她身上,她仍然是罪魁禍首。
許弋開口道“禾苗姑娘,你該知道,此刻對你很不利,即使你說的都是真話,但誰也無法證明,全憑你一麵的話,到時候咱們怎麽相信呢。
而且許弋也不是糊塗人,隻是現在證據有限,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禾苗,她可以說是百口莫辯,可是那種氣度,卻讓許弋覺得事情好像又有了另外的隱情。
於是又對她多說了幾句,希望伺候她能有所準備。
禾苗點頭,接著有些謝意地對許弋行了禮道“多謝大人提醒,禾苗雖無人證,但當時落水,禾苗的衣服未洗,此刻仍留在玉圓宮。
“這件東西可以作為證物,而那把白玉釵指著我,柳醉可以證明我早些天就丟了,一直沒有找回來,倒也不能證明是我害了他。
“更重要的是,禾苗在昨天之前,和他隻有一麵之緣,可謂井水不犯河,我沒有理由非要殺他不可,所以,這事不是禾苗幹的,大人明鑒!
禾苗低下頭去叩謝,許弋看了她一眼,也同意了。
看起來是這樣的,隻要我們拿到衣服,就可以暫時把你的疑慮排除掉!
剛說完這句話,許弋就聽見有人喊停。
“等等!禾苗做的,我有證據。”
屏幕後麵傳來的聲音,正是柳妍,她三步兩步地來到了禾苗和許弋的身旁,唇邊冷笑,向許弋行了禮,此時青儀的女官也跟著進來了。
許弋看著柳妍,眼睛裏露出了懷疑,此時指向禾苗的證據越來越多,雖然對她來說越來越麻煩,但許弋卻覺得這事情越來越不像禾苗所說的那樣,似乎有很多線索可供向偵破人員交代。
“你是誰?剛才你說有法子可以證明,就是禾苗,你也有證據!”
許弋一向公正無私,既然有人要作證,她自然也樂意接受。
此時禾苗的衣服被帶了過來,上麵布滿青苔,看來看去並不全麵,隻有許弋的眼睛一亮。
“這莫非禾苗昨天穿的衣裳,隻是這件衣裳,倒證明禾苗確掉進水裏,瞧啦瞧啦說一切還算順心,隻是姑娘你說的,又從哪裏來的?
禾苗看著對方,許弋竟開始為她辯護,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什麽地方她會和一個女官成為朋友。
“我有她的衣服,上麵還有些許血跡,雖然她想遮蓋,但那是裙角還沾著血跡,各位大人請看!“
柳妍幾乎是恨不得馬上就能把禾苗擺脫,她恨禾苗,她可以永遠如此無憂無慮,隻因為她一直住在比較安全的地方,卻可以一直步步為營,而她不知道努力了多少才達到現在的地位,她自然是不服氣的。
“禾苗也是看見了那件衣服的裙角卻是沾滿了血跡,隻是這件重要的物證她是怎麽得到的。“
香晚擔心。
這件事恐怕又是柳妍手底下的事了,她雖然恨毒了柳妍,但從來沒有想到會如此害人,隻是她沒有傷害到人,隻可惜對方傷害到她。
禾苗不敢再想了,隻望著那些證物,和許弋、青儀一齊認真地看。
此時的柳妍已經是非常得意了。
原來她隻想在內部調查的時候把這些線索包起來,這樣就可以保證萬無一失,此刻金貴妃脫麽煩禾苗,便會把她弄得很遠。
“禾苗來了,這可算是確證,不知你還想說些什麽,但我肯定這事是你幹的!“
禾苗看著她手上的證物,隻能笑道“今天出得急,我怕她又忘了把自己的小櫃子鎖上,這才使啊別人有了可乘之機,不過即便如此,她也不想放棄。”
盡管現在情況很危急,一件不好的事,恐怕她就會陷於困境。
可是在大牢裏,她並不是沒有下來,隻是沒有害怕。
“許弋大人,關於這件事,禾苗不能解釋,但有兩件事,需要許弋大人,青儀大人幫忙解答。
”“首先,假定禾苗是凶手,遇到劉青想要加害我,我怕逃,便跳進河裏,被劉青撈上來後,被欺負,照現場的情景,我們倆的衣服都應該濕透了,顯然與情況不符。
那麽,情況基本上不可能,兩個大人禾苗說的話有什麽漏洞呢?”
此時禾苗為自己必須強辯,否則此時一切證據都對自己不利,她極有可能被稱為凶手。
香晚這樣說,許弋和青儀互相看了一眼,許弋道“可是不可能,他的衣服很幹,隻有一部分沾著泥土和血。”
香晚是這樣說的,這一點可以排除。
然後她說了第二種可能性。
”“其次,禾苗當時被劉青抓住,我逃跑失敗,被他欺負,惱羞成怒殺了他,那麽禾苗穿的衣服不應該是裙角染血,而是胸口染血,而且全身染血,同時血色也應該是淺淡,而不是現在這樣殷紅鮮豔。
那麽這種猜測也是不對的,禾苗說的也對嗎?”
此時,禾苗正在奮戰,每一個細節都在她的思考之中,她不會畏縮,不會退縮,敵人既然設下了圈套,她就落下了,為什麽她還會窮困潦倒,置之不理呢?
許弋和青儀眉頭緊鎖,看得出來這件事很不對勁。
而且此時禾苗知道,他們也起了懷疑。
禾苗和劉青以前沒有過交流,所以思來想去便隻有這兩種可能,但不管是哪一種,現有的證據都不能支持。
因此,香晚堅稱他不是凶手。
不夠柳妍如此設計她,甚至不惜以自己情郎的生命為嫁禍,她卻沒有看出她有如此狠辣。
香晚這樣說,許弋聯想了想,向青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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