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身世之謎
這城裏的雨一連下了好幾夜，順帶著把好心情給下沒了。
衛子殷和何苗順理成章的住到了一起，雖然真的隻是蓋被子純聊天！又或者是蓋被子衛子殷就睡著了，隻有何苗在胡思亂想。
這段時間何苗一直讓他吃一些潤肺化痰的水果，比如說梨、荔枝什麽的，好在衛子殷的病已經好幾天沒有犯過了。
這段時間，梁氏一直派人送一些藥品，可衛子殷表麵上領情，待下人走後就把藥給扔了，這讓何苗一直不解，可既然衛子殷不說，她也沒有問的必要。
“其實……”吃飯的時候，衛子殷突然開口，“梁氏並非我生母。”
何苗還在品嚐紅繞肉的味道，結果聽到衛子殷這麽說了一句，差點讓她嗆到！那之前衛子殷把藥扔掉也情有可原了！後母嘛，通常就是壞人的劇本！
何苗並沒有搭話，隻是靜靜的聽他往下說，隻要是他說的，她就一定會聽，至於太深奧的東西，她並沒有興趣知道，因為何苗並不是往後看的人，她隻知道，以後她一定會一直陪著他。
“我的生母在生我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而梁氏本來隻是父親在外麵養的小妾，待母親逝後，梁氏就名正言順的嫁到了衛府，父親為了不讓我傷心，就把我寄養在了梁氏的名下。”衛子殷說這些話的時候，似乎像在說著別人的故事，與自己無關的樣子。
可對於小小的他來說，失去母親的痛苦，又有誰能理解呢？
“梁氏心機叵測，一直以來我都很聽話的服用她送過來的藥。隻不過，在去年的時候，我在藥裏發現了毒藥的成分，那個毒藥並不是，一下子就能死人，而是需要長期服用慢慢發作。”衛子殷說道。
何苗聽了這些話，她才發現這衛家雖然看似和睦，卻沒想到當家主母會對衛家獨子做這樣的事情。
“那你沒有跟父親說過嗎？”何苗放下碗筷，輕輕握緊他的手背。
“凡事都需要個證據，那梁氏從不親自去采買，隻會讓下人去辦，之前抓到了一次，那下人對她極其忠誠，當場自刎。”衛子殷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父親也隻不過交代了幾句，並沒有嚴查。”
何苗看著他，小小年紀就經曆了這麽多，怪不得比一般孩子想的多，安穩的多，在古代，像他這樣的富家子弟，不是遊山玩水，就去遊蕩在花天酒地。
何苗終於了解到他是什麽樣的人了，雖然表麵上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是心腸一點都不壞，明裏暗裏也幫了她許多，他對她來說，是一個能付出真心的人。
“你放心，以後我絕不會讓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傷害到你。以後有我在！”何苗握緊了他的手，像是定下了一個約定。
“謝謝你，以後怕是要委屈了你。”衛子殷反握住她。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真的很帥？那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何苗突然想說出一句話，“可不可以，隻娶我一個？”
衛子殷以為她想要什麽東西，或者是想要做什麽事，沒想到她的話，竟然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在書上曾經看過這麽一句話一生一世，一雙人。他對三妻四妾這樣的事情並不感興趣，相反更向往能找到執手一生的人。
“何苗，”衛子殷看著她，目光堅定，“我答應你一生一世，一雙人。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衛子殷承認，他真的是喜歡她，她就像陽光一樣，照進了他的生活，容不得他拒絕。
雖然她和他之間並沒有什麽特別的經曆，但愛一個人往往是不需要理由的。
“好！”何苗看著他那張認真的臉，突然想做點什麽。
“啵啵啵！”何苗鼓起勇氣，抱著他的頭，連續親了好幾下，“滿足了滿足了！吃飯吃飯~”
衛子殷被她弄得有些發呆，但耳根的紅暈是無法掩飾他害羞的心情，他偷偷的笑了一下，在何苗看不見的時候。
衛子殷碗裏的菜都是何苗夾給他的，何苗總說他太瘦了不好看，所以試圖讓他增肥，平時衛子殷因為沒有味口所以吃不了那麽多，而今天破天荒的全部吃完了。
“少爺，今天的表現不錯！”何苗又在調戲他，可奈何衛子殷並沒有反應過來，隻是默默的點點頭。
…………
晚飯過後，何苗出去找春雨，順便溜達溜達，站在門口的風塵進到屋子裏，對衛子殷行了一個禮。
“少爺，據這幾天的觀察看來，少夫人與夫人並沒有過密接觸，少夫人很有可能並不是夫人的人，也就是說夫人安排的眼線，另有其人。”風塵說道。
“眼線在暗，我們在明，總歸是對我們不利的事情，聽父親說梁氏的外甥被仇人滅門，說是要接到衛家扶養，此事你怎麽看？”衛子殷喝了一口茶，說道。
風塵低下頭，似在思考這個棘手的問題，這梁氏的親戚被滅門，本不應該接到衛家，這衛家雖然家大業大，可也不會主動去惹麻煩。
“梁氏隻不過找了個可憐的理由將那外甥接到衛家，不過是想與我爭奪衛家財產罷了。日子久了，父親自然不會虧待他們。”衛子殷看了看杯子裏的茶葉，將茶蓋蓋了上去。
“可這梁氏的孩子與衛家無親無故，且不說有多大的關係，憑著無血緣關係的外戚，怎可能分割衛家的財產？”風塵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怎麽想都覺得不可能，這衛家的孩子隻有衛子殷衛少爺，這衛家的家業遲早是衛子殷的。
“梁氏的本事我們不都是見過嗎？任憑她下毒害人，卻對她也無可奈何，我想等待一個時機，能夠扳倒她的時機。”衛子殷若有所思的說，“看來，我們需要安排點什麽了。”
衛子殷明白，父親對子嗣尤為看重，對他也是好的沒話說，因為梁氏的手段，即使懷不了孩子，父親也是寵她一人沒有納妾，衛子殷覺得是時候該做些什麽了。
應該做一些事情來回報父親對他的寵愛，當然了烏鴉還會反哺呢，何況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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