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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決賽第一場,西辭VS且飛白

  那是還在四方大陸時的事情。


  那個時候宛沚消失,她開始奮發圖強,想要快點修煉到天階然後前往上三界。在此之中她幾乎整天就住在了森林裏,幾乎每個月出來一趟,接點任務或者是買點東西,然後重新再入森林。


  一切都是那麽的平常,隻是後來有一天她接到了一個任務。


  是一個傭兵隊發出的任務,說是找到了一個秘境,所以希望來一些高手大家一起前去鑽研。


  當時蘇城的等級正好在那範圍之內,再加上她正忙著升級,便加入了那個傭兵隊,想要去看看那個秘境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後來他們也確實發現了一個秘境,看起來好像是什麽上古洪荒時期遺留下來的產物,當時一起去的傭兵都非常高興,卻殊不知——


  【這是今天的食物嗎?】


  【其中,好像有個很美味的靈魂呢。】


  蘇城睜開了眼睛。


  窗外依舊是人聲鼎沸,雖然已經六點多鍾但天空還殘留著亮光,畢竟夏天總是天黑的很晚。


  那樣的煙火氣息讓她從黑暗的泥沼中驚醒,覆蓋在身上的冰冷褪去,她捂住了眼睛。


  那個家夥是從上古時代就誕生的,不知道是魔獸還是妖怪,他自稱九黎,但她找尋資料,卻發現九黎隻是上古傳說的族群,怎麽會是一個單體呢?


  她不明白,但也不可能從那個大妖身上知道答案。那天逃出來的人隻有她一個人,所有的人都被“吃”掉了。雖然那些人看起來還活著,還在走路,但和之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他們的靈魂消失了。


  在此之後她就沒有再見到那個妖怪,但在這幾天,她又看到他了。


  雖然隻是一張普通的臉,但那股縈繞在周身的氣質很是熟悉,在第一眼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她就感覺心中一凜,原本已經逐漸平靜下去的記憶再次被激活。


  那個妖怪一直都沒有放棄吃掉自己的靈魂,因為據他所說,自己的靈魂是非常美妙的,蘇城也明白這是為什麽,畢竟先不說穿越,就說那各種平行世界加注在她身上的記憶,就讓她和其他人更加不同。


  但她擔心的不僅僅是這個,她更擔心是宛沚。


  如果自己的靈魂就這麽讓九黎覬覦,那麽宛沚……


  她握緊了拳頭站了起來,從此刻的位置可以看到街上的人群,有學生手上拿著烤串而過,看起來一派悠閑。


  隻能希望他不要注意到宛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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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在床上躺三天,你不要管我。”


  洛宛沚抱著柱子不肯走,沈建國扯她的衣領,且飛白辰九等人在旁邊嗑瓜子看熱鬧,來來往往的路人紛紛投以目光。


  在離開之後兩人起了分歧,洛宛沚想要回去睡覺,沈建國覺得她吐了那麽久應該先吃點東西,因此爭執不下,最後直接動用了武力。


  當然,論武力洛宛沚是比不過沈建國的,於是她直接被扛走了。


  “你這是限製我的人生自由!小心我叫白珩過來!”


  “陛戎找他有事,你還是先去吃飯吧!”


  陳勉等人跟在他們兩個人的身後圍觀著這一幕,也沒有人伸出援手,洛宛沚認為這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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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的時間一轉而過,在決賽開始前一天的晚上據說黑市裏東陵的紙人已經賣出了八千個。


  不過就算怎麽詛咒,就算東陵當場去世比賽已經說好的比賽還是就這麽開始了,而且之前嘴上說著“我就算從這裏跳下去,死外邊,也絕對要睡上一個星期”的人也都紛紛趕到了一號比武場。


  比賽要緊,比賽要緊。


  同時趕來圍觀的人也擠滿了整個場內場外,現場異常火爆,為了能夠有一個座位甚至有人連夜紮營,在看到場外地上的帳篷之後且飛白發出了感歎:“就一夜為什麽要用帳篷?”


  “你傻啊,別人是從三天前開始就在這裏排隊了。”已經出局的辰九倒還是心情愉快的,和風清揚一起這幾天一直在吃了睡睡了吃,沒有比賽的煩惱也不用參加考試,提前進入了暑假生活,真是神仙一樣的日子。


  “還真是拚啊……”且飛白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建國給打斷了:“你知道現在決賽場的一張門票是多少錢嗎?”


  “門票?還有這種東西?不是免費進場的嗎?”風清揚也驚了。


  “這裏的門票說的應該是座位。”陳勉冷靜分析:“畢竟陛戎院長說過了,場內除了座位以外的地方如果讓他看到人,會當場人道毀滅。所以隻能買座位的票。”


  “那現在多少錢一張了?”風清揚隨口一問。


  “差不多已經到玄階魔核了。”沈建國也很隨意地回答。


  “風清揚?風清揚你去哪啊?!”


  “我去賣座位!”


  且飛白差點沒吐血,他還想說什麽結果就看到一陣風一樣跑走的風清揚突然又快速地走了回來,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快點進去吧,等會比賽就要開始了。”


  “你這是……?”且飛白一頭霧水,扭頭就看到在不遠處一個火紅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裏,陛戎依舊是那一身拉風的紅衣,臉上帶著邪妄的笑容:“本尊好像有聽到誰要賣座位?”


  且飛白立刻就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了。


  諸如此類種種,最後眾人總算是進了比武場,而在進去之後一百名參加最終決賽的學生全都坐在正北邊,而除了前麵一個位置之外後麵的全都坐著參加了中賽但和決賽失之交臂的學生。


  其他的就不說了,第一百零一位同學坐在那裏,滿臉都寫著高興。這真是往人心上捅刀子。


  而評委直接被搬到了二樓的平台上,院長和老師也都去了二樓,一般來說如果沒什麽事你是看不到他們的。


  二樓除了老師院長還有世家和讚助商,就比如說東門瑾洛君寒還有樓淵等人都在二樓。


  四周吵吵鬧鬧,托沈建國的福,洛宛沚排在第二十九名,左邊是沈建國,右邊是蘇城,這樣的熟人座位讓她感覺自己現在還是隻是來看比賽的。


  “已經到決賽了,接下來都是一對一,你還是打起精神吧。”


  沈建國看不下去她這一副很困的樣子,但這種嘈雜的場合總會讓她感覺很困,便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好吧,不過比賽的時候我就能精神起來了。”


  “也不要太緊張,如果你要死了我會出手的。”沈建國說。


  “你這樣說我還真的有點緊張了……”


  決賽場的比賽全都是抽簽,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看你的運氣,如果不小心抽中了很厲害的對手……還是選擇投降吧,畢竟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啊。


  因為參與比賽的一共有一百人,也因此並沒有輪空,第一輪直接就選出了五十對比賽。


  沈建國抽到的是遠川,沈建國感覺有些棘手,畢竟遠川也算是高手,雖然對於他來說還是很好對付的。他看向洛宛沚,就看她一臉糾結。


  “怎麽了?”他問她,然後就看到她簽字上那明晃晃的三個大字。


  姬浮月。


  “嗬嗬,我的運氣真好。”洛宛沚麵無表情:“這是什麽?命運的選擇?”


  “如果這裏有一架鋼琴,我會給你彈一首宿命。”沈建國哼起了當當當的旋律,洛宛沚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我要扼住命運的咽喉!”


  蘇城則是一直在旁邊沉默著,在半晌之後洛宛沚過來看她,才發現她一直盯著自己的木簽,有些好奇地看了過去,不過什麽也沒看到。沈建國見狀看了一眼,然後說:“不用看了,她的是雲修。”


  “我覺得這抽簽背後一定有黑幕。”洛宛沚坐直了身體。


  “我也這麽認為。”沈建國指了指頭頂:“估計是來自天道的惡意吧,你怕是不知道歸海鶴抽到誰了。”


  “雖然我確實不知道,但你這麽說我就知道是誰了。”


  “凪非。”


  兩人同時說出這個名字,然後同時捂臉。


  “臥槽,你們知道嗎,我的對手是西辭啊,那個特麽的西辭!”且飛白整個人都震驚了:“我要不要現在就投降?”


  “要有點誌氣!”後麵的辰九對著他喊:“你要自信滿滿地登場,然後一個大招砸在地上把觀眾嚇一跳,然後再投降!”


  “*%¥#……”


  “還好。”陳勉展開了自己的木簽:“我的不太認識,不過他的等級比我低。”


  在匹配好對手之後這一百個人全都亂了,有的激動有的沮喪,還有直接驚歎了,就比如說且飛白。


  坐在最前麵的幾個人依舊是不動如山,歸海鶴將手中的木簽合上,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無人知道他在想什麽;姬浮月看了一眼木簽就收了起來,然後翻看著手上的一本書;西辭連看都沒看,隻是盯著前方。


  “怎麽辦比賽要開始了!”且飛白很是激動,他晃著陳勉的肩膀把他都晃暈了:“西辭是第一名,按照這個排序等會我第一個上啊,我到底要不要直接棄權?”


  “你晃我也沒用,又不是我和他打。”陳勉製止了他的動作:“還有,你為什麽要露出這麽激動的神情?”


  雖然嘴上說著害怕,但且飛白的眼睛亮的驚人,看起來他恨不得馬上上台和西辭大戰三百回合,這讓表裏如一的陳勉很是難以理解。


  “放心吧飛白,你要是死了我會幫你收屍的。”沈建國轉身安慰他。


  “滾!你剛剛還說要救洛宛沚呢,怎麽到我就是收屍了!”


  “抽簽的結果已經全部公布下去了,看來大家也都已經知道自己第一輪的比賽對手了。”東陵的聲音從上方響起,眾人抬頭,就看到他站在二樓的一個陽台上:“既然如此,那麽本次學院選拔賽的決賽,正式開始。”


  “第一場比賽的選手是來自神木學院的西辭,以及四方學院的且飛白,有請二位登台。”


  觀眾頓時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雖然沒有人這麽要求,但過於激動的情緒讓眾人不斷歡呼。而在這喧囂中且飛白鄭重地和陳勉沈建國蘇城還有洛宛沚一一握手,那感覺就像是要英勇就義一樣。


  “你完了嗎?”


  西辭一直坐在那裏,在且飛白終於也和蘇城道別之後才開口,雖然沒有回頭但已經講他的所作所為收進眼中:“這麽怕,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投降是肯定的。”且飛白很是坦蕩,眼中看不到一絲恐慌:“不過在投降前我比較想看看我到底能走到哪一步。”說著他對著西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且飛白如此幹脆利落的姿態贏得了觀眾的好感,見此西辭也不好再說什麽,一言不發地上了台。


  在走路途中且飛白對西辭進行了一個全方位的分析,可惜的是無論怎麽看他都是打不過他的,畢竟他一直以來最擅長的都是分析以及指揮,在打鬥上往往是靠著強大的分析能力看出地方弱點,一般都是一擊取勝。


  但西辭這個人幾乎是沒有弱點的,他幾乎是全才。無論是近戰還是遠程,甚至他還有查到他會音攻,隻不過幾乎從來沒有人能夠逼他到這一步,也因此很少有人知道他會。


  如果要偷襲,這是一個出其不意的點,且飛白暗自小心,但很快又放鬆下來,對於自己西辭根本就不需要到這一步。


  在這短短的路程中他的腦海裏閃過了無數的信息,在停在台前的時候所有的思考全都終止。


  眼前就是比武台,四周結界已經加固好了,比武台也用的是最堅實的材料,就是為了避免出現損壞影響後續的比賽。


  說不緊張是假的,但同時還有著興奮。他的實戰經驗不多,能夠和這樣一個高手中的高手過招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雖然可能會受到傷害,但比起經驗來說並沒有什麽。


  至於死亡?這種事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再說身為且家的少爺,做不到全身而退,起碼活下來是沒有問題的。


  他對著西辭微一拱手,座位賽前的互相敬禮,迫於陛戎的威壓西辭也不得不敷衍地回禮。


  “第一場比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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