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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頭鐵死得快

  隨著冬天的過去,原本枯黃的草地開始變得翠綠,而之前一整個冬天都有些死氣沉沉的學院終於重新變得活躍起來。


  當然,隨著時間的流逝,學院選拔賽也越來越近,現在隻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了。


  “雖然我知道時間確實很緊迫,但是也沒必要在教室裏貼一個時間吧……”沈建國看著正在往牆上興致勃勃貼著紙張的神相,扭頭和洛宛沚吐槽:“這個看起來怎麽這麽像高考倒計時呢?”


  “其實也沒有什麽區別,能在學院選拔賽上大放光彩就相當於考上了一所好大學,而不同於考上好大學也不一樣有一份好工作的高考,能在選拔賽上出名是有很多貨真價實的利益。”洛宛沚這麽說這做了一個金錢的動作:“怎麽樣,有沒有激動起來了?”


  “並沒有,而且你也不要像是棒讀一樣說出這麽一大串激勵的話好嗎?”


  不過就和高考一樣,大多數人為此緊張和準備,一部分人胸有成竹依舊淡定,還有一些人破罐子破摔花天酒地——不過和高考不一樣的是,你可以選擇不去參加,畢竟選拔賽去的都是高手,一些一年級的學生就是去圍觀的。


  對於這些一年級的新生來說,比起和他們無關的學院選拔賽,六月中旬的期末考試才是更值得注意的。


  “這次學院選拔賽包括四方學院在內一共有十七所學院參加,其中南邊有六所,北邊三所,東邊四所,西邊四所。”


  沈建國提前搞到了很多資料,然後在一次班會上拿出來和大家分享:“南邊的差不多都了解了,主要要注意的是東邊和北邊的。北邊那邊的修劍者和修體者比較多,近戰很凶猛,最好別和他們對著剛。”


  “對了,歸海和小桓不就是北邊的嗎?”神相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充滿了期待地看向歸海鶴:“歸海能告訴我們一些北邊那邊的事情嗎?”


  歸海鶴依舊很是冷漠的樣子,不過神相並沒有放棄,在之後天天跟在他的後麵,在這樣過去兩周後歸海鶴終於受不了了,最終繳械投降。當然這都是後話了,讓我們把話題重新轉回現在。


  “而東邊的更是要小心,東邊是戰亂地區,人才輩出,而且大多數實戰經驗非常強,不是南邊一直生活在和平地帶學生能夠比較的。”沈建國說著拿出了一堆資料:“這是一些東邊厲害學院學生的資料,不過我也拿不到多少。”


  “不過東邊的學生大多都很友好,尤其是夏那邊的,因為曆史比較長的緣故他們往往都不屑於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要注意的就是一些新起的小國,雖然同樣是東邊的,但是和夏那邊的人完全不一樣。”


  眾人一一傳閱著資料,到蘇城的時候她低頭快速地看了一眼,發現那邊的學生一個個看起來都好像書生一樣,溫文爾雅,完全看不出是生活在戰亂地帶的學生。


  “最後是西邊的。”資料傳了一圈重新回到了沈建國的手上,他將資料收起來,然後拿出了新的:“那邊的就要格外小心了,至於為什麽,我想大多數人應該都明白。”


  洛宛沚點點頭,西邊是整個上三界最大的一塊地域,而且分布很是錯亂,不止有人類,還有魔族,妖族,各種魔獸群。在這種地方生活著的人類,可想而知是多麽的強悍了。


  而除此之外,西邊也經常爆發戰亂,這戰亂和東邊國與國人與人之間的戰爭不一樣,基本都是種族和種族之間的,也因此更加凶猛和血腥。西邊勝者為王的理念深入人心,基本上都是好戰分子,而且下手都很重,算是最危險的一個地方。


  “看來最要注意的就是西邊的那群人了。”辰九敲著桌子:“應該找時間去看一眼。”


  “也不一定,畢竟西邊的地域和我們不太一樣,他們過來很可能會無法適應。”洛宛沚聳肩:“水土不服這種事情哪裏都有的。對了,這次學院選拔賽是在什麽地方舉辦?”


  “和上次一樣,還是在澤川學院。”沈建國將紙張鋪開在桌子上:“澤川學院出場地,澤蜀學院做裁判,規矩都還是一樣的。”


  為了保證公平公正公開,每次學院選拔賽的場地都是在一個不參與比賽的地方,也因此場地一般都在主文學科研的學院。一來學院夠好,二來建築業足夠堅固,不會被學生給折騰垮。


  這並不是開玩笑,而是因為原來真的有發生這種事,那次的比賽場地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學院,後來它出名了,隻不過也被拆完了。


  再之後學院局理賠,將那所小學院並入了澤蜀,也算是因禍得福。


  “澤蜀學院做裁判啊……”


  要說澤川和澤蜀一直都是九界中最好的學院之一,不過從來都不參加學院選拔賽,畢竟他們並不是教學生怎麽打架的,或者說他們已經不是學院,而是科研局。


  而澤川學院的人更好說話,做法也都比較溫和,而且很謙虛,研究的方向基本是屬於文科;澤蜀學院的人比較暴躁,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看不起除了澤川之外其他的所有學院,研究方向基本全都屬於理科。所以也可以說是一文一理,這兩所學院的關係很好,也因此在澤川學院院長的拜托下,澤蜀學院才來擔任裁判。


  雖然澤蜀學院是絕對的公正,畢竟所有的人都相信澤蜀的裁判隻會包庇澤川學院,不過問題就來了——澤蜀學院的學生基本上是誰都看不起的了,那麽在這樣的比賽上,如果你敢做出一點出格的事情,很可能就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雖然澤蜀學院是很公正,但為什麽我感覺有些心慌……”


  “這一定是因為你虧心的事情做多了。”


  “滾!”


  而在時間隻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候,除了理論以外,實戰也得一起跟上。這個時候洛宛沚也不能休息了,或者說是不能偷懶了,畢竟在突破聖階之後她的內傷就好的差不多了,隻是眼睛還有一些問題。但九界中也不是沒有眼睛看不見但依舊很厲害的人,所以這個問題也就不成立。


  “你們是天字號班級,如果到時候還進不了決賽就提頭來見吧。自己不來我會上門去找的。”神相放下手中的紙條:“院長是這麽說的。”


  “這個混蛋,當初她可不是這麽說的……”沈建國咬牙切齒。


  “魚沒上鉤之前當然要用上好的魚餌了。”洛宛沚拍他的肩膀:“你現在已經在鍋裏了,當然是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了,蒸煮炸烤清蒸你想要哪一個?”


  “我就不能活著嗎?”


  緊張的氣氛不隻是在四方學院裏有,其他的學院也都很緊張。其實四方學院也不算最有壓力的,畢竟是第一次,做不好也不會怎麽樣,反正下次還是照樣能參加,規定中有剛建立就參加的學院可以免除一次篩選的機會。


  榆城學院距離四方學院是最近的,每次去小吃街都能遇到很多榆城學院的學生,再加上上次的東嶽群山之行兩個學院現在相處融洽,在這樣的情況下,綺羅決定和天蒼再合作一次,這次就不是什麽曆練了,而是實打實的對戰。


  和高考之前你要做很多真題和模擬考試一樣,正式的選拔賽之前學生也要有很多模擬,這一次的形式也一樣。


  “又是榆城學院啊……我想起了不愉快的經曆。”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且飛白捂住了頭。


  “不用擔心,因為我們班的人數太少了,所以我們分到和榆城學院為了此次選拔賽專門開啟的零班裏了。”辰九笑眯眯地說:“哎呀,正好有個熟悉的名字呢。”


  且飛白倒地,再起不能。


  不過除非且飛白死了,否則他還是得跟著眾人一起前往榆城學院。在離開學院的路上有很多其他班的學生來圍觀,托風清揚和任葉詞的福,且飛白和環佩的事情算是在四方學院裏人盡皆知了。


  “記得把她拐回來哦!”


  風清揚對著他大喊。


  “我更想把你拐到深山老林裏給野人當食物。”


  沈建國堅決地和且飛白站在一條船上:“到時候我會幫你把他打暈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天字號班的奇葩們來到了榆城學院,那邊天蒼正在和東門瑾說著什麽,聽到聲音天蒼轉頭,就很熱情的和走在最前方的雲竹打招呼:“這不是雲竹嘛,上次沒見到你,這次終於見到了!”


  雲竹點頭示意自己聽見了,然後麵無表情地繼續往前走,感覺自己被冷落的天蒼一下子就跑到了他的麵前:“老朋友相見你怎麽連個問好都沒有,也太冷漠了吧?”


  “好。”雲竹說。


  洛宛沚頭上掉下黑線,這還真是問好了啊……雲竹這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習慣雖然已經習慣了,但有的時候還是覺得真是太厲害了。要是換了沈建國,保準上去就是素質三連一頓胡侃。


  想到這裏她轉身尋找沈建國,發現他正蹲在地上看路邊的螞蟻。


  “好了不開玩笑了。”天蒼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樣子:“這次比賽以團體為主,主要是看各位短時間內的配合能力,比賽就在明天。雲竹,天字號班就和零班一起。”


  “我們班好歹也有一些人,這團體是有多少啊……”且飛白和辰九嘀咕,卻沒想到被天蒼聽了個正著:“我可沒說是兩個班一起,把你們加入零班,然後打散重新抽簽,每個團體六個人。”


  “為什麽是六個人?”榆城學院的學生問:“七個不是正好嗎?”


  “嗬嗬,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強迫症就想要七個人,所以我偏不。”


  洛宛沚:“我現在相信這個天蒼和綺羅有血緣關係了。”


  因為比賽明天就開始,所以今天必須得把組都分出來。時間搞的這麽緊也就是讓眾人沒有什麽準備的時間,為了避免有的人通宵訓練,天蒼還特意在每個人的玉簡上動了手腳,簡直是斷了所有的後路。


  不過對於洛宛沚沈建國這種懶人來說,就算是給十天的訓練時間也不會去訓練,更別說現在通宵去學習怎麽配合了。


  而最後的分組出來之後,洛宛沚和沈建國兩個頭鐵的人分到了一組,同組的另外四個人都是不認識的,在這裏以甲乙丙丁表示;而蘇城則是和陳勉以及宋西北還有三個甲乙丙在一組;至於且飛白……他很幸運的和環佩分到了一組。


  在分組結果出來的時候兩個學院的人都在起哄,且飛白臉都漲紅了:“瞎起哄什麽呢!”


  “別理他們,年輕人就是這樣的。”沈建國老道地說。


  一個晚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不過就和之前說的一樣,因為太過頭鐵沈建國和洛宛沚這一組基本上是各打各的,要不是頭真的很鐵第一輪就刷下來了,不過也沒多好,在八強的時候就滾出了局,隻能圍觀。


  “你看他們還要死要活地打著,我們現在就能吃著零食喝著飲料圍觀,這是一件多麽爽快的事情啊。”在四強比賽的時候沈建國捧著爆米花這麽說道:“對了,把那個那個給我弄來,我要戴上那個了。”


  “沒錯,而且還能躺在這裏,蓋個被子就能睡覺了。”這麽說的時候洛宛沚在地上灑了一把沙子,然後將巴掌大的小扇子插在沈建國的馬尾上。


  “多謝了。”沈建國戴上墨鏡。


  圍觀的綺羅:“在這種方麵,你們兩個人的默契真是無人能出左右。”


  而現在場上的比賽正好是所謂的自相殘殺局。一方麵蘇城宋西北陳勉和且飛白是同班同學,另一方麵甲乙丙和環佩以及甲乙丙丁也有幾個是一個班的,在場上見麵的時候氣氛就很是有些詭異。


  且飛白的心裏是沒底的,先不說陳勉確實很強,就說之前的幾次比賽他和其他人一點配合都沒有,完全是打醬油的。如果這場比賽他還是無作為,肯定會輸的很慘。


  雖然輸贏倒是無所謂,但如果是因為自己什麽都不做而輸掉的話,就算其他人不會怎麽看,他自己也會羞愧難當。就算對麵是同學和好友,但在比賽上放水是對對方的不尊重,他希望他們能全力以赴,自己亦然。


  深吸一口,且飛白站直了身體。


  裁判已經要宣布比賽的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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