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廢柴狂小姐:命犯桃花》
在這世間是有無數可能的,平行世界中每一條線都是不一樣的世界,而每一個世界所發生的事情又都是不一樣的。
就像是在某個岔路口,現實中你選擇了走右邊,而在另外一個平行世界你選擇了走左邊。這看起來隻是一個細微的改變,也可能最後的結果也沒有任何差別,但有的時候往往一個小小的改變,就會讓你的人生走向不同的地方。
平行世界,就是這種選擇所誕生出來的無數可能。
而,這本來才是真正的世界。
-
蘇城,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雇傭兵。
她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收養在孤兒院裏,後來有一天裴淵來到這所孤兒院,在夜晚的時候遇到了蹲在樹後的蘇城。
於是後來他就把蘇城帶走,把她培養成了一名雇傭兵。
蘇城一天天的長大,學會的都是殺人以及潛伏的技術,她幾乎沒有怎麽接觸人群,人生中基本上就隻剩下了裴淵一個人。她所有接觸的人物都是暗殺對象,身邊也沒有可以交流的朋友,久而久之便潛移默化地對裴淵有了“愛慕之心”。
之所以在愛慕之心這幾個字打上引號是因為直到現在,蘇城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是真的喜歡裴淵,又或者是長久的生活中見不到任何一個其他的人而產生出來的一種感情。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裴淵察覺到了她的這種好感,便半推半就的和她在一起,私底下卻和另外一個女人互相曖昧,最後終於東窗事發。
在被蘇城發現的那一天天公作美下著暴雨,氣氛渲染得非常好,不過可能當事人並不會感謝上天的這種安排。
“為什麽……”
蘇城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胸口一痛,從心髒處蔓延開的疼痛和涼意迅速遍布到了整個身體,她的世界開始模糊起來,直至倒在了地上。
“對不起,雖然很可惜,但是你必須得死。”
此前她最後聽到的是裴淵那依舊溫柔,帶著涼薄的聲音。
“我已經不需要你了,蘇城。”
-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穿越了,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大陸,還偏偏成為了蘇家的廢柴小姐蘇城。原身天生就不能修煉因此經常被其他人欺負和鄙視,就算是她的父母也不喜歡她,幾乎就是把她丟在屋子裏自生自滅。
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被一群人毆打,那個時候她並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她了不是一個會任由別人欺負的人,當即就反抗起來,最後落得兩敗俱傷。不過雖然她自己被弄得傷痕累累,但是那些打他的人也一個個被弄得十分狼狽,最後驚恐的逃跑了。
回到房間之後她找到了一枚掉在箱子裏的玉佩,再把玉佩撿下來之後,她意外的發現這玉佩裏住著一個靈魂。
那個靈魂稱自己來自上九界的雲上虛空,名叫瞬。
而且在這個時候她了解了這個世界的一切,鑽石重新變得鬥誌昂揚。
上輩子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之前他一直都是別人的工具,而這次她要好好的過屬於自己的人生。
“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擁有身體的。”
她握緊了玉佩,認真地許下了承諾。
-
一開始的生活並不是很順利。
先不說那些經常找她茬的人,光說修煉這件事就比較麻煩。畢竟她之前沒有任何基礎,基本上就是從頭開始學,不過所有的困難她都一一的堅持了下來,讓瞬刮目相看。
後來她按照瞬的吩咐去無相塔取走無相經,卻沒想到在那裏遇到了洛宛沚。
那個時候她並不知道接下來這個少女會一直和她糾纏不休,成為她整個人生路上最大的阻礙。
不過那個時候她並不知道。
“喂,這個可是我的東西!”
在得手之後蘇城就準備悄悄地離開,畢竟他現在還是蘇家的那個廢物,要是被人發現在這裏就糟了。但是沒想到她準備走的時候,突然被人給叫住,還好她有做一些偽裝,否則被當場認出來就糟糕了。
“這位小姐,東西在塔裏,先到先得,怎麽能說是你的東西?”蘇城準備回去,實在是懶得理她。
“你說什麽?”
本來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卻不知道為什麽激怒了那位少女,她一下子變得非常憤怒:“找死!”
蘇城雖然不喜歡惹事,但人家已經欺上門來了那當然要還手。於是兩個人就這麽打在了一起,那名少女的等級要比她高,最後她好不容易才跑掉。
而兩人的仇就在此結了下來。
之後在家族的比武會上她當著所有的麵幹掉了一直欺負自己的姐姐,一下子就名聲大噪。隻花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從一個毫無靈氣的廢物迅速成為一名凡階高手,一時間蘇城名揚了整個四方大陸。
在之後,她前往整個四方大陸最著名的學院四方帝國學院參加選拔賽。
他在那裏,她又碰到了之前遇到的那個洛宛沚。
不過這一次來的不隻是她一個人,她看起來還跟著一名穿著紅衣的男子。蘇城往那邊看了一眼,發現這個男人有些眼熟。
“東門哥哥,我們一起去那邊好不好嘛?”
在聽到洛宛沚喊那個人的時候蘇城才恍然。
東門瑾,這不是四方學院的副院長嗎?聽說他同時還是天涯城的副城主,好像是從上九界來的。
這麽說來……洛宛沚也是上九界的人了?
上九界這個地方蘇城還是有聽過一些的,大多都是瞬講給她聽。這是整個九界中最大的地方,也是所有人最想去的地方。據說那個地方的靈氣非常充足,而且有非常多的洞天福地,是個是個極其美妙的世界。
當然,那個地方的人等級也都非常的高。
真沒想到會招惹上那個地方的人,不過上九界有這樣的人存在更讓她感到疑惑。
算了,畢竟每個地方都有這樣的人,人的垃圾是不分地域的。
本來想著上次有偽裝應該不會被認出來,但是卻沒想到洛宛沚好像有什麽神器,竟然發現了她,洛宛沚在所有人的麵前向她宣戰,出於一些原因,蘇城點頭答應。
最後的結果是她獲勝了,一下子就名聲大噪,而洛宛沚也記恨上了她,發誓一定要將她挫骨揚灰。
洛宛沚的警告她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匆匆的回去準備明天的比賽,卻沒想到在路上碰到了東門瑾。
“真的很對不起,她從小被寵壞了。”出現在她麵前的東門瑾麵無表情,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氣質。
這個人真的是來道歉的嗎……總感覺像是被逼的一樣。
“你可能希望我說沒關係,但是很抱歉,洛小姐她的所作所為已經威脅到了我的生命。”在他冰冷的目光下蘇城依舊淡定自如:“如果她以還是如此,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說完這些話後她就走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後男人突然熾熱起來的眼神。
之後的種種很快就過去了,各種比賽和戰鬥,傷痕累累的同時卻又收獲不少,最後她決定閉關。
而在閉關結束之後,她前往了上三界。
-
在上三界的時候她遇到了一件怪事。一覺起來卻發現時間固定在了這一天,她走出門去,一切都和昨天一模一樣,而且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隻能按照昨天的軌跡前行,不能做其他的任何事情。
剛開始的時候她很是有些驚訝,不過在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冷靜下來,開始試圖摸索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這麽過了幾天,她終於找到了真相。
在這個世界裏,不隻有她一個人被困住了,同時被困住的還有另外一個人。而另外那個人就是導致這一切的元凶,後來她才知道,這個人就是雲上虛空的裁決者白珩。
隻可惜她並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隻知道後來莫名其妙的循環就結束了。白珩和瞬說了一些話,然後拒絕了回雲上虛空,接著就向她告別,然後離開了上三界。
白珩是她遇到過的最神秘的人,而且從始至終發生了什麽她都不太明白,隻可惜的是之後她再也沒有遇到過白珩,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裏。
那個世界的蘇城永遠也不會知道,擁有能夠操控時間力量的白珩,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前往到了另一個平行世界。
也就是死亡了三次的洛宛沚所在的世界。
再後來她遇到了君九煜,一個神神秘秘的人。這個人的神秘和白珩不一樣,它是帶有十分危險的性質,因此蘇城一直和他保持距離,直至最後他死在了魔族造反的圍剿之中。
魔族造反那段事情到現在她都不明白,明明生在和平的世界,君九煜又是為什麽想要殺光所有的人類,讓魔族成為世界上的唯一?隻可惜君九煜已經死了,因此沒有人能給她答複。
“可能僅僅隻是因為無聊吧。”瞬是這麽說的:“他已經活了很久了,除了征服世界以外,也沒有什麽可以做的事情了。”
“僅僅是因為這樣無聊的原因?”蘇城難以置信,雖然她並不是什麽白蓮花,但也絕非嗜血之人,這樣毫無理由的屠殺生命的做法,她無法讚同。
而除了君九煜之外她也有遇到一些其他奇怪的人——說起來在後來的時候她也會疑惑自己為什麽會遇到這麽多奇怪的人,明明看起來一個二個都很正常,但是卻無端的散發出一種違和感——這種為什麽,她一直都沒有明白。
不過這也是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個世界了,越往後麵的世界就會越有違和感,直到被洛宛沚穿越的那個世界為止。
但這個世界的蘇城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
或許是因為上輩子很缺愛,這輩子蘇城的身後跟了一群總也甩不掉的男人。
而因為這些男人也給她帶來了很多困擾,就比如說一直對她不依不饒的洛宛沚,從四方大陸一直追殺到了上九界,她的手段也越來越惡劣,層出不窮,讓她不甚其煩。
不過在洛宛沚死之後她也覺得這個少女其實有些可憐。一直以來她幾乎都活在欺騙之中,未婚夫並不喜歡她,所作所為隻是為了應付家裏;本以為溫柔的哥哥實際上一直心懷鬼胎,最後把整個家族都連根拔起,上九界最大的世家之一就這麽悄然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
“你說洛宛沚?那樣的女人我怎麽可能會喜歡呢?”
蘇城還記得洛君寒微笑的臉。
“那個女人黏黏糊糊的,除了一張好看的臉以外幾乎一無是處,不過她倒是很喜歡我呢,這點正好可以讓我好好利用。”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洛君寒向前兩步,他勾起唇角,薄唇抿起,帶出了涼薄的弧度。
“因為我想要你了解全部的我。”
他真是一個垃圾,但是卻又讓人無法放下不管。
在魔族的那場大戰結束之後,蘇城已經有了可以跨越空間的能力,她便想著什麽時候去二十一世紀看一看。
不過奇怪的是,雖然能夠跨越空間,但好像也就隻能去二十一世紀看一看了。在從瞬那裏聽說了白珩的事情之後她本來想著去看一看其他的平行世界,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麽老是失敗,最後也就罷休。
反正她現在已經擁有了這麽多的愛,不管是朋友還是愛人又或者是親人全都在這個世界上好好的生活著。每天一睜開眼睛能看到的不隻有太陽,還有瞬微笑的臉龐。
這樣的世界,她已經完全滿足了,不論發生什麽事情,隻要有他們在,她可以去做任何事。
不過有的時候她會做一些奇怪的夢。有的時候她會夢見自己殺死洛宛沚的時候,這場景並沒有什麽奇怪的,但疑惑的是,夢裏的她不知道為什麽在殺死洛宛沚之後卻丟下了劍,抱著洛宛沚嚎啕大哭。
醒來之後那種悲傷和難過簡直要將她的心髒都掏出來了,直到過了幾分鍾之後才逐漸恢複。
她坐在床上,月光從窗戶透進。
屋外隻有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