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人都是我的了還怕跑了不成
顯然,薑望舒對住處的安排十分滿意,她特別熱衷跟未來幹兒子培養感情,手放在淩淩肚子上就沒拿下來過,中午,親媽不願意了,嘟嘟囔囔的抱怨,“這麽下去我肚子都要被你摸禿嚕皮了,你這麽喜歡孩子,幹嘛不跟大哥生一個?”
“喜歡是一回事,自己生是另一回事,我不像你,我沒有這個勇氣。”
她想起某一次晚上做夢,夢見她懷孕了,薑母問孩子是誰的,她不肯說,然後付予安就站出來承認,再然後她就驚醒了,那種恐懼,做做夢還好,如果是真的,她根本不敢想會有什麽後果。
淩淩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就勸她,“其實一開始我也害怕,你看網上說的那些,生孩子之後什麽妊娠紋啊,子宮脫落,各種各樣的後果,我有一段時間看的都快抑鬱了,不過後來肚子慢慢大起來,再想想那些,就不是很在乎了,不管什麽後果,我都要把這孩子生下來,就算豁出我的命我也願意,這或許就是母愛的力量吧。”
薑望舒沒有經曆過無法感同身受,但淩淩跟之前確實不大一樣了,好像是更堅強了,跟她一比,薑望舒忽然有點自殘形愧。
別墅在沙灘上,一推開窗就能看見海,晚上吃完飯,薑望舒跟付予安出去散步,付予安牽著她,忽然提議,“我們去住酒店吧。”
薑望舒一口回絕,“我要跟淩淩住,她馬上就是已婚人士了,這是我們倆最後的單身時光。”
“你們倆?”他失笑,“你又不結婚。”
“反正就那個意思,我不去酒店住,我晚上還要陪我幹兒子呢。”
付予安聽她說到幹兒子,不免有些動容,拉著她,往懷裏一帶,趁機道,“喜歡小孩子?”
她不上套,“也看是什麽樣的小孩子,又乖又可愛的肯定喜歡,熊孩子就算了。”
“那正好,咱們自己生,你負責生,剩下的事都交給我,咱們倆的孩子肯定又好看,又乖又可愛。”
薑望舒不想跟他談論這個問題,從他懷裏鑽出來,腳踩著沙子,低頭找著什麽,“你說這裏會不會有海龜?就是那種落單的小海龜?”
她遇到不想回答,或是不想麵對的問題總是習慣性逃避,雖然逃避不能解決問題,但卻是眼下最好的應對辦法。
付予安也不想逼她,就不再追問,又安慰自己,她還小慢慢來不著急,以後會有的。
她蹲在地上,刨開沙子看能不能找點兒什麽小玩意兒處理,冷不防付予安忽然從身後抱住她,她身子驟然騰空,尖叫一聲忙抱住他脖子。
付予安便趁機在她唇上偷香,兩人慢慢走遠了,誰都沒有發現身後偷拍的人。
淩淩的兩個伴娘,一個是薑望舒,一個是安安。
上次見安安跟艾樂還是在英國那次,他倆說要結婚,後來又說等環遊完世界再結,結果就接到季騁通知要結婚的電話。
艾樂一臉不可思議,“我一直以為你跟付予安你們倆其實是……”
話沒說完,付予安扔了個抱枕砸過去堵住他的嘴,季騁搓搓他那頭粉不拉幾的頭發,嫌棄的不行,“明天就給我染回來,你要敢頂著這頭頭發出現在我婚禮上,我頭給你剁下來。”
“不好看嗎?”他自己照照鏡子,還挺滿意,“挺好看的啊,我們家安安喜歡,算了,為了兄弟,我先染回去,過兩天再換個顏色。”
季騁感歎,“果然是年輕無極限,怎麽都能折騰。”
艾樂顯擺了下他的肱二頭肌,又往付予安心窩子上捅,“季騁結婚了,我這想結婚隨時都能結,就差你了,你什麽時候把身邊這位娶回去啊?”
季騁捅了他一下,艾樂後知後覺閉上嘴,想岔開話題,又聽付予安道,“快了,人都是我的了,還怕跑了不成?”
三人相視一笑,男人之間的秘密,不用明說,全在酒裏。
淩淩挺著肚子帶薑望舒跟安安去試禮服,另外三個大男人閑著沒事兒幹全都跟過來。
店員十分貼心的拿來一副撲克,跟他們說女人挑衣服慢,等不及了,可以打打牌消磨消磨時間。
季騁作為過來人,拆開牌招呼兩人啟牌,“放心好了,沒兩三個小時挑不好的,咋們先玩兒兩把。”
艾樂抽出兩根煙遞過來,“來一支?”
季騁擺擺手,“我不能抽。”
付予安也不接,“戒了。”
“你們倆,不是吧?玩兒真的?”艾樂自己點了一根,“有什麽呀?不就抽根煙嗎?媳婦兒不讓抽?還是我們家安安溫柔懂事,我抽煙隻要不過量,她從來不管我。”
見他倆無動於衷,又道,“男人嘛,抽煙喝酒看美女,再正常不過,你說咱們都是名花有主的人,最後那一項就省了,本來就三大樂趣,現在就剩倆,你們還不抽煙,那還有什麽意思啊?”
季騁扭頭看了眼,估摸著她們還得挑一會兒,拾起桌上的煙點燃,“就來一根。”
二人又齊刷刷看向付予安,他猶豫片刻也拿起煙,咬在嘴裏,點燃了,甩一張牌出去,“開始了,愣什麽呢?”
三人一人嘴裏叼根煙,牌癮上來了,越打越盡興,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站著的三個女人。
最後輸的那個把牌一扔,看見三個周身縈繞著不知名恐怖氣息的女人,立馬把煙從嘴裏拿出來,按熄在煙灰缸裏,搶過洗牌的工作拚命提醒另外兩位。
“那什麽.……咳咳,喝點兒茶吧,潤潤嗓子。”
艾樂被安安盯的頭皮發麻,倒茶的手頓了頓,把杯子放下。
付予安察覺到了什麽,一回頭,正對上薑望舒眯眯笑眼。
“挑好了?”他不動聲色把煙掐了,表情坦然,一點沒有沒抓包的囧狀。
最慌的莫過於季騁了,把煙掐了,又不敢上去解釋,怕這渾身煙味兒熏著她,對肚子裏的孩子不好。
罪魁禍首的艾樂低著頭誰都不敢看,季騁現在看見他一頭粉不拉幾的頭毛,殺人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