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我不去你那兒
大威回頭看了眼她桌上的東西,“那才多少,你自己搬不動嗎?哦,對了,我這兒有搬家公司電話,要不你給他們打個電話?”
小圓臉漲得通紅,“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啊,我也有工作要忙,你又不是我的誰,我憑什麽要幫你?”
大威喜歡她,以前叫他幹什麽他都毫不猶豫,今天是怎麽了?
“你們.……”她說著說著哭起來。
可已經不會再有人搭理她了,所有人都充耳不聞,沒人再捧著她。
正巧,薑望舒領完工資回來拿忘在辦公桌上的手機,見小圓也收拾好了東西,笑了下,“我是主動辭職,那你這是怎麽回事?被炒了?”
小圓這會兒也顧不得什麽形象不形象的了,撲上去就要打她,薑望舒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把她甩開,“你發什麽瘋,這不是你自作自受?”
付予安挑眉,以前見識過她在學校被人欺負時還手的樣子,像個小老虎,張牙舞爪的。
沒想到大了,這性子還是這樣,不過,挺好,不用擔心她吃虧。
小圓瞪著她,“你陷害我!是你把視頻給經理看的!”
“對啊,不過我沒你那麽齷齪,嘴巴動一動就能給人頭上潑髒水,我可沒有造假,視頻裏拍的都是真的,我那些文件都是你刪的,你造謠的本事天下第一,怎麽這會兒想不出理由來為自己辯解了?”
“我沒有!”她看著平時裏那些跟她很要好的同事,“我沒有,你們不要相信她說的話。”
隻是可惜,這次沒人再站在她這邊,有同事見風使舵,站出來指認她,“我想起來了,那天下班,我問她要不要一起走,她說讓我先走,她有東西忘在辦公室了,就是你丟資料的前一天晚上。”
“哦~”薑望舒站著看向小圓,“你聽見了嗎?有人站出來指認你了,這些跟著你一起針對我的人現在可是把矛頭對準你了,這種滋味兒好受嗎?”
說話的同事臉上有些羞愧,“其實.……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相信她說的,你要真是.……”她悄悄看了眼付予安,“要真是付總的情人,怎麽會來我們這上班?都是小圓在群裏造謠,還說有證據什麽的。”
薑望舒笑不下去了,“你也別急著撇清自己,我又不瞎,也不是三歲小孩兒你們誰說了什麽做了什麽我一清二楚,撇不清的。”
一直沒開口的付予安放下箱子看了眼人群,這才從他們的交談中了解真相。
“情人?”他低頭看看薑望舒,“你怎麽不告訴他們呢?”
薑望舒被他問暈了。
他抓起她的手,跟她十指交握,“為什麽不告訴他們你是我女朋友?”
她被他嚇了一跳,手甩了甩,沒甩開。
付予安繼續道,“當初就不同意你來這種小公司,自家公司有什麽不好的?非來這種地方受罪,這種小公司,普遍員工素質不高,受了委屈也不知道跟我說。”
他是瘋了不成?
薑望舒在他手背掐了下,但他好像不知疼似的,非但沒鬆還越握越緊。
現在辦公室裏已經不乏後悔的人,原來這才是隱藏最深的大佬,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抱緊她才對,沒準兒還能沾沾光跳槽到珈藍也說不定。
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薑望舒無心再跟他們糾纏,別扯付予安的手,“別鬧了,走了。”
他這才鬆開她,抱起她的箱子,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
出了公司大樓,薑望舒賭氣的質問他,“你剛剛胡說什麽,反正都要走了,你跟他們說那些幹什麽?”
付予安岔開話題,“他們平時就這麽聯合起來對付你?”
“都過去了,反正我也沒吃虧。”
“資料是那個女的刪的,那我上次問你的時候為什麽不跟我說實話?”
他還反過來質問起她來,薑望舒打開車門,從他懷裏接過箱子,坐在座位上道,“跟你說了也沒用,你能幫我把資料找回來還是怎麽著?最後還不是得我重新畫。”
“那你也應該告訴我。”
“你現在怎麽這麽囉嗦?”她孩子氣的堵上耳朵,“你把我放前麵公交車站就行。”
“說你兩句都說不得了。”
“你還想吵架?”她正襟危坐,“反正我剛剛吵完一架,再吵一架也無所謂。”
他咬咬牙,“不吵,就你這脾氣,吵輸吵贏還不都是我先低頭。”
她哼哼兩聲,“我也沒讓你跟我低頭。”
“個丫頭片子。”他恨恨罵了句,路過公交車站也沒停,“先跟我去公司。”
薑望舒哎哎叫著,“我去幹什麽,你把我放下,我回去還要找工作呢。”
“找什麽找?現成不就有。”
“去你那兒?你想天天跟我吵架?我可不想年輕輕的就因為心肌梗塞死了。”
付予安騰出一隻手來捏捏她的臉,“才多大就把死掛嘴上,不許這麽說。”
“我不去你那兒。”
他隻好妥協,“不讓你跟著我,讓你跟著季騁,一個好的平台很重要,能讓你學到不少東西。”
薑望舒看著他笑了下,“你這是要給我開後門?我記得你之前最討厭員工開後門,身為老板你怎麽不以身作則呢?”
她以為他會說些什麽“你本來就很優秀”“你的條件也不差”之類冠冕堂皇的話來充當借口。
可他張口就來了句,“這是老板的特權,我是老板,我想讓誰進公司,沒人敢說個“不”字。”
“你大公無私的那股子勁兒呢?”她笑道,“我沒那麽大本事,但是工作做不好,員工背後要罵你無能,而且,我不想你大老板三天兩頭視察工作,一發現有什麽做的不合你意了,就給我劈頭蓋臉一頓罵,再說了,你們公司跟我專業不對口。”
她這麽一說,付予安轉頭想想確實也很有道理,工作上的事他的確容不得有半點瑕疵。
到了珈藍公司樓下,她把東西放車上,跟著他上樓。
一路上遇見他不少員工,跟付予安打完招呼,看著她,不知道該怎麽稱呼,索性掠過。
季騁打電話他不接,開會呢少他一個,第二個電話正準備撥出去,轉頭見他回來了,鬆口氣,“你死哪兒去了?昨天不是跟你說有股東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