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逃跑新嫁娘
“是瑾瑜?”
宋楚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他妹妹?
女子穿了美麗的嫁衣,頭上的步搖隨著她跑動的步伐而發出清脆的響聲。臉上掛著笑意,手裏拎著裙擺,後麵追著一群人,
鍾離明燁看直了眼睛,立刻騎著馬迎了上去,與此同時,還在擋風台上的歐陽錦瑟飛身而下,要抓回瑾瑜,
可惜他還是沒有鍾離明燁速度快,
瑾瑜笑著朝兄長的位置跑過去,“呼”總算跑出來啦!
隻是,
她突然被一隻手擄上了馬背:“喂,你……”
驚恐之下,定睛一看,原來是昱親王!
歐陽錦瑟眼看瑾瑜逃脫,氣急敗壞的喊道:“你我已經拜堂!”
宋瑾瑜則對著身後的人喊道:“本小姐從小拜堂玩到大……”
“別說區區拜堂,就是入了洞房,我想走呀就走……”
鍾離明燁聽見她說的話,生氣的提高速度,抱著宋瑾瑜,一溜煙的跑沒了蹤影!
金水宮中濃煙滾滾,宋楚瑜讓人抓了歐陽錦瑟。
“你慢點……”
宋瑾瑜雖然感激這個男人的挺身相救,可,這也顛的太疼了。
“籲……”馬雖然停下了,但是鍾離明燁沒放下瑾瑜,仍舊把她抱在懷裏。
終於安心了,抬頭迎上那男子熾熱的眼神,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躲了去,隻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看什麽看?”
好半天,
鍾離明燁端詳著懷裏的小女子,“你從小拜堂拜到大?”
他磨磨牙,“嗯?”
看他黑了臉,也不知道他生氣什麽,宋瑾瑜隻好道:“說著玩的!”
“你們拜堂了?”鍾離明燁一想到此事,氣急,隻一心想著殺了歐陽錦瑟。
宋瑾瑜坐在他懷裏,平心靜氣下來,道:“這不還沒拜完呢!”
聽她的口氣,這是遺憾嗎?
越想越不甘心,看她一身嫁衣,更是不痛快。原本應該隻穿給他看的,竟然被歐陽錦瑟搶了先。
突然,低下頭吻了上去,看著宋瑾瑜睜大的眼睛,他笑了,用手撫上去。
此刻她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隻得任取任求。
男人饜足之後,輕輕放開她。不想,下一刻,瑾瑜一巴掌呼上來,被他捉了手,放在懷裏。
“你別想逃……”
心裏微動,見他氣勢逼人,隻歎了口氣,抬眼看老天,那林子中樹木太盛,有陽光投射下來。
長得好看了就是紅顏禍水。
如今,這金水宮被她一把火給燒了,可不就是應了紅顏禍水四個字嘛。
隻是,這紅顏禍水變成自己,就有點麻煩了。
她現在不敢動,這幾日吃不好,睡不好,如今已經沒有力氣反抗身邊強勢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每次麵對昱親王,總是沒了辦法。
等他們回到金水宮門前的時候,金水宮的人和宋楚瑜他們對峙著。金水宮的副宮主出麵了。
“雖說宮主行事魯莽,但也是因著他二人自小相識。”
“如今禮未成,宋姑娘也未受傷。”副宮主歐陽巍奕老神在在的說道。
宋楚瑜被激怒了:“嗬……”
“我妹妹是沒事,但是清譽卻有損,這筆賬如何算?”
歐陽巍奕是先宮主的弟弟,如今宮主的親叔叔,在金水宮中是二號人物。如今歐陽錦瑟惹下麻煩,他隻得親自出麵平息此事。
“自當送上重禮為小姐壓驚。”
“如果宋將軍擔心小姐清譽問題,那麽金水宮將明媒正娶她為宮主夫人。”
他算準了宋府是沒法計較此事的,要麽嫁入金水宮,要麽就吃了這啞巴虧,若是捉拿了歐陽錦瑟,那麽宋小姐的清譽也就不保了。
“太子殿下今日遞信過來,要錦瑟宮主進京一趟。”眼見宋楚瑜不肯讓步,隻得搬出太子這尊佛。
鍾離明燁騎著馬帶著瑾瑜過來,歐陽錦瑟頓時激動起來,“給我回來!”
宋瑾瑜懶得看他,
歐陽錦瑟看著昱親王霸道的抱著瑾瑜,頓時心裏起了驚濤駭浪,
“太子?嗬……”
男子輕蔑的笑了,“意圖劫殺本王未婚妻,又該當如何?”
“未婚妻?”三個字一出,在場的幾個人都石化了。
歐陽錦瑟瞪大了眼睛,宋楚瑜更是有些緊張。這話傳出去,怕是再也無人敢娶瑾瑜了。瑾瑜控訴的看著昱親王,她覺得那日都說清楚了,幹嘛這樣說呢?
男子卻不管她怎麽看,隻冷眼盯著歐陽錦瑟:“是誰給了你這麽大的膽子呢?是太子嗎?”
歐陽巍奕頓時慌了,金水宮的火還沒撲滅,如今還要救宮主。正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王爺恕罪……”
他趕緊跪下,此刻再也不敢拿著太子做筏子了。如今隻能祈求昱親王放過金水宮。
宋楚瑜卻在心裏琢磨,若真的捉了歐陽錦瑟,那麽就等於得罪了太子。到時候,太子一旦怪罪下來,他們宋刺史府決然擔待不起。
雙手緊緊握著馬韁,妹妹的清譽,刺史府的未來,無論如何今日無法帶走歐陽錦瑟。
昱親王鍾離明燁道:“你說呢?”,他轉過頭去問瑾瑜,
“什麽?”
看著宋瑾瑜迷糊的眼睛,忍不住的彈了她的腦袋。
看著他們如此親密,歐陽錦瑟難受起來,他一隻手拿過指著他的劍,深深的紮進身體。
隻看著宋瑾瑜:“此生得不到你,我活著也沒意思。”
歐陽巍奕頓時嚇壞了,他緊緊抓著歐陽錦瑟,不讓錦瑟繼續傷害自己。
宋瑾瑜看著他,想起過往他們的情分,道:“錦瑟,你放過我,也放過自己。”
轉頭對哥哥道:“此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昱親王沒想到歐陽錦瑟的自絕,讓宋瑾瑜生了放過他的心思,頓時有些不滿。感受到身後男人的僵硬,瑾瑜回頭對他笑:“我餓了……”
被她眼神裏的祈求融化了,鍾離明燁快馬加鞭的帶著瑾瑜飛奔而去,地上跪著的歐陽錦瑟看到這一幕,心裂成了碎片。
血流了一地,再也感受不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