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背叛
侍衛將鈺錦帶了下去。
“皇上,現在該問倉國的大使,對著熏香是否認得。”鳳清羽在轉移皇上的注意力。
“將東西拿上來,讓倉國的使臣確認一下。”皇上派人去將證物取上來。“你們可要好好看看,這是不是倉國的邪術中所說的熏香。”
太醫將在尋歡齋裏發現的熏香拿出來,好讓倉國的使臣辨認。
已經隱約明白是怎麽回事的倉國使臣,這件事和倉國有關,一個處理不好,不僅自己會沒命,甚至可能會變成兩國之間的戰事,畢竟這件事可是涉及到荊國的皇帝。
“這,臣沒見過皇上說的熏香,也不知道這熏香為何物。”倉國使臣希望皇上能早些放自己回去,好盡快回自己的國家。
鳳清羽看著倉國使臣躲閃的模樣,“使臣大人,你沒看過怎麽知道你不認識,說不定,這隻是普通的熏香。”
怎麽可能,使臣現在明白自己是逃不過了,實話實說的話還有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皇上,這還是要看看,臣才能知道這熏香為何物。”
皇上很滿意使臣的配合,“禦醫,去將東西給他看看。”
禦醫聽從了皇上的吩咐,將塊狀的熏香遞給倉國使臣,由倉國使臣仔細分辨。隨後,倉國使臣就大驚失色,連忙跪下。“皇上,這,這”
看著倉國使臣欲言又止的模樣,在場的人都知道這熏香必然與倉國有關,就是不知道這事是不是由倉國一手主導的,倉國使臣也明顯的想到了這點,現在整個人在瑟瑟發抖,隨時都會暈過去的樣子。
“使臣大人,你有什麽想說的嗎?”鳳清羽在逼問,希望他能將明朗說出來。
果然,“皇上,這些事絕對不是倉國做的,求皇上明察。”使臣連忙求情。
“若是你們不知情,就將你們知道的關於這邪術的消息全部說出來,也好脫了與倉國的關係。”在鳳清羽和雲弑天的一唱一和下,倉國使臣終於要將關於邪術的事情交代了。
“其實,這種熏香隻是為了讓蠱蟲更好的成長,這盤香是用特殊的母蠱蟲的屍體煉製而成的,所以要讓蠱蟲認為這個人身上是攜帶母蠱蟲的,這樣蠱蟲才能自覺進入這個人的身體。從而能夠讓特殊的樂器來控製蠱蟲,然後逐漸吞噬人的神經,讓人逐漸變得呆滯,在樂器的控製下做一些事。”倉國使臣想到了什麽,突然大聲說:“皇上,這盤香雖然是倉國的邪術,倉國大臣大多數都知道這些東西,但是這邪術早就已經被禁止了。”
“既然已經被禁止了,這熏香又是從何而來,而且還傳來了荊國。”皇上質疑道。
“皇上有所不知,這熏香在倉國上任皇帝的命令下已經全部銷毀,但是若說這熏香還能夠在哪裏得到,隻有倉國的皇室了,畢竟當年銷毀的時候,隻有皇帝和一些忠於他的下屬,從上任皇帝去世後,這熏香就已經失傳了,所以這關於邪術的秘密也不再是秘密了。”將自己所知道全部說了出來。
“倉國皇室。”皇上想,難不成這真的是倉國所為,而這些使臣不過是一些棄子。
鳳清羽聽了倉國使臣提到皇室,“皇上,倉國的九皇子可能知情,皇上不如將九皇子傳上朝堂,也許能讓這些事盡快明了。”
“既然這樣,就宣明朗進殿。”皇上也想到了這明朗在不久前可是有一段時間不見蹤影。
“明朗見過荊皇。”
“九皇子起來吧,真這次找你來是想問你一些事。”
“荊皇,請說。”明朗表麵維持著淡定。
皇上和明朗接觸不多,一時也無法從明朗身上找出破綻。“明朗,你身為倉國的九皇子,你可知倉國相傳的邪術和熏香。”
明朗已經明白皇上找他所為何事,臉上的平靜差點維持不住,“荊皇,這邪術在倉國是口口相傳,我是知道的,可這熏香是什麽,我真的不清楚。”
“是嗎,這麽說,明朗你確實是不知道這熏香是從何處來的?”
“是的,荊皇,我確實不知道。”明朗的手心都被汗浸濕了。
“這麽說,這些事的背後都是倉國在一手主導了,而九皇子你完全不知情,使臣們也不知情?”皇上看著使臣和明朗。
不明白為什麽突然上升到國家問題,倉國使臣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如果荊國和倉國開戰,自己作為倉國人最好的下場就是能被放回倉國,但是就算回去了,也是倉國的罪臣。
使臣突然想到了明朗,不如將一切都推給九殿下,反正自己的國君已經放棄了他,如果能為倉國避免一次戰爭,將他犧牲了也無妨。
“荊皇,這件事與倉國無關,一切都是九殿下做的,希望荊皇不要牽連倉國的百姓。”
明朗聽了使臣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你在胡說什麽,我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你可不要冤枉我。”明朗跳起來指著倉國使臣大罵,其實他也有些害怕自己做的事會被發現。
“夠了!”皇上被兩人吵得煩了,“使臣,你可要將事說清楚,可不要冤枉了九皇子。”
“荊皇,臣明白,隻是臣要說的是臣發現了一件事,就是在不久之前,一位照顧九皇子的奴才曾經向臣稟報,九殿下失蹤了,起初臣隻是以為九殿下喜歡荊國的環境,所以就出去轉悠,因為在倉國,這九殿下也是經常不見蹤影,後來大家都習慣了,所以臣也就沒讓下人去找。”
清楚知道一切的鳳清羽,這恐怕不是找不到,而是不想找,就連鳳清羽都沒想到,哪怕明朗再不受寵也沒到這種地步,繼續聽使臣說。
“誰知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九殿下還是沒有回來,這才派了人暗中尋找大探,才在城郊外找到九殿下。”倉國使臣想到了明朗曾經失蹤過一段時間,索性就將理由變得完整些,讓明朗頂了這罪。
明朗臉被氣的通紅,他沒想到自己父王派來的使臣能夠將借口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什麽經常失蹤,什麽愛看風景,不過是受到自己皇兄等人的欺負躲起來了,或者是被關起來。“你胡說,我才沒有出去過。”明朗辯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