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事情敗露
下麵的丫鬟仆役們都跪伏著，沒一人敢抬頭和開口。鳳墨滄眼裏閃過一道狠光。
“都不說是嗎，看來你們都不知道是嗎，來人啊，都給我拖出去狠狠的打，直到有人招供為止。”鳳墨滄讓早就準備好的管事將巡邏的護院叫來，將十幾個丫鬟仆役拖到前廳的空地上開始施刑。
“爹爹，你這是作什麽，石榴她們犯了什麽錯！”看著自己的丫鬟和奶嬤嬤被打，鳳玲瓏連忙起身試圖阻止。
前日發生的事，鳳玲瓏的丫鬟們都在場，被拉下去的丫鬟大多數都是清蘭苑的人。
“玲瓏！”沈姨娘生怕鳳玲瓏惹惱了鳳墨滄，趕忙出聲阻止，隨即又叫張媽媽將起身的鳳玲瓏拉回座位。
“發生什麽事？”隨即鳳墨滄似是想起了一切的始作俑者，狠狠瞪了沈姨娘一眼，“昨日發生的事你們都不知道，你們以為我會相信，是誰把家裏的私事傳出去，鬧得滿城風雨，相府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自己都給我好好想想。”
“不就是一個謠言嗎，有那麽嚴重嗎？”鳳玲瓏聽著院子裏的慘叫被嚇得瑟縮了一下，“爹爹，應該不要緊吧。”
“如果不嚴重我會在朝堂上被禦史當著百官的麵被參一本。”想起今天早上在朝堂上發生的事，鳳墨滄覺得自己的老臉都被丟盡了。
“什麽謠言？”自從鳳墨滄說起這個謠言，沈姨娘心裏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為中風的緣故，昨天一天她都沒讓人去打擾自己。
看著沈姨娘的疑惑，應該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而且自己的枕邊人自己還是了解的，所以雖然那日沈姨娘在場，但受罰的人中沒有她的人。“我也是今天在朝堂上才知道的。”
也難怪鳳墨滄不知道這件事，鳳墨滄本身就對這些事不上心，一般回到家裏不是處理公事，就是被沈姨娘以各種理由纏上，或者就和鳳玲瓏母女兩人展現一下什麽是一家人，不過，現在沈姨娘失寵，這個空缺就由韓姨娘和各個寵妾補上，隻是恰好今天沈姨娘想給被禁足的鳳玲瓏求情，卻不想撞上鳳墨滄生氣正無法發泄的時候。“那這件事情，皇上他……”聽鳳墨滄一說，沈姨娘就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皇上已經知道這件事了，皇上讓我沒有平息家宅之事之前就不要上朝了，家裏都不平，何以平天下。”
鳳墨滄突然看向鳳清羽，“清羽，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早就已經不對鳳墨滄的父愛抱有希望了，“爹爹，我昨天一天都在清芳園，並未出去過，而且如果是謠言的話應該傳不到清芳園，如果爹爹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去查。”
看著鳳清羽有些蒼白的臉，眼裏盡是對自己的失望的樣子，與記憶力的女人極其相似，不免有一些心虛，便也不再詢問，“我知道了，我已經叫人去查了。”
“稟告老爺，有一個丫鬟說要招供。”
“將人帶上來。”鳳墨滄有些煩悶的擺了擺手。
“是。”
隨後管家和兩名護院將一名渾身是血的丫鬟帶了進來。
“你為什麽要將謠言傳出去。”鳳墨滄看向那名丫鬟，怎麽有些熟悉。
“回老爺，不是奴婢將謠言傳出去的，是有人指使，要不然奴婢斷然不會做這種抹黑相府的事。”
“你是石榴。”聽著這名丫鬟熟悉的聲音，鳳玲瓏就驚訝，她也沒想到石榴會來招供。
“石榴？”鳳墨滄記得這是鳳玲瓏的丫鬟，再看鳳玲瓏現在一臉蒼白，額角還起了汗的樣子，他立刻感到不對勁了。
沈姨娘在聽到鳳玲瓏脫口而出石榴的名字時，就已經意識到這件事和自己的女兒有關，隨即又想到前天晚上她說要把這件事傳出去的話，看著鳳玲瓏的模樣，自己的女兒自己了解，但是沈姨娘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真的會去做這件事。
“說，是誰指使你的。”想到自己因為這件事而被皇上斥責，怒的將茶盞砸到地上，本就受了罰的石榴被嚇得搖搖欲墜。
“是，是……”石榴欲言又止。
這時，鳳墨滄向管家示意。
“石榴，我記得你是家生子，你就當是為了家裏，將一切都說了吧，這樣對大家都好。而且還有院子裏的人等著救治，你應該不忍心看著他們都落下一個殘疾吧。”
還真是打一棒子，在給一個甜棗。這般威逼利誘，像這種全家人的命都被主子握在手裏的人都會招供。看來這管事也頗有手段，也是沒有一點手段的人又怎麽會坐上管事的位置。
“招，奴婢都說。”石榴恢複了些體力，直起了腰。“是二小姐，是二小姐讓奴婢找人將府裏發生的事散播出去的。”
聽到這些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鳳玲瓏的身上。
“不，不是我，我怎麽會做這種事情。”聽到石榴的話，鳳玲瓏頓時覺得不好，連忙大聲反駁。
“逆女！你說，是不是你做的！”看著鳳玲瓏一臉心虛的樣子，鳳墨滄就覺得這件事和鳳玲瓏有著一定的關係，更別說還有丫鬟的指認。
“老爺，你消消氣，這件事怎麽會是玲瓏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沈姨娘趕快拉住起身的鳳墨滄。這件事一定要將玲瓏撇清。“你這大膽的奴才，竟敢汙蔑自己的主子，你可要想好再說。”
“對呀，爹爹，我怎麽可能會做這樣的事，一定是別人陷害我，才會買通女兒身邊的丫鬟。”看著有自己母親撐腰，鳳玲瓏連忙辯解。
“說不定就是姐姐做的，這外邊現在都在傳我們對姐姐的不好，這謠言明顯是在偏幫姐姐的。”似是找到了嫁禍鳳清羽的機會，“現在家裏的大小是都是姐姐在管著，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收買了女兒身邊的丫鬟。”
鳳玲瓏麵帶傷心，“就算前日妹妹讓姐姐丟了臉麵，但也是為了姐姐好，如今這般散播謠言，姐姐是不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