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夜行
話雖然這麽說,但宋陵南卻絲毫沒有嫌棄我的意思,剛把我推倒在床上,就整個親了上來,一邊親我,手上的動作也絲毫不見停頓,反而用揉捏的更加大力,我感覺有點疼,喝多了酒的腦袋更是昏沉,沒一會兒就感覺跟飄在雲端似的,喘的像馬上要咽氣一樣。
宋陵南肯定在心裏覺得我沒出息,因為我明顯感覺到他緊貼著我的唇角正在逐漸上揚,分明就是個笑的表情,不是,這麽嚴肅的時刻,有什麽好笑的?
我心裏嘀咕著,張著嘴想喘氣,他的舌頭卻徑直頂了進來,我嗯了一聲,感覺呼吸更困難了。
宋陵南也不耽擱,大手一伸,直接把我浴巾給揭了,盡管我們經常這麽坦誠相見,這個時候我還是有點慌亂,因為我總感覺他跟平時好像有點不一樣,貌似格外興奮,也不知道是不是讓我剛才的演技給影響了。
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他原來這麽不禁撩,剛才說我演技浮誇的時候我心裏還默默地鬆了口氣,覺得這樣的話他肯定就不會折騰的太狠,沒成想,到底還是我太天真了。
我讓他凶狠的力道撞的險些支離破碎,一波一波的酸麻從尾椎湧上來,逼的我眼眶都紅了,哼哼唧唧地朝他求饒,鬼大帥卻跟聽不見一樣。
弄到最後我甚至仰著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之前不願鬆口的道歉從善如流地往外蹦,什麽老公我錯了,以後我絕對不跟別的異性有接觸,放了我吧求求你了這類的軟話基本上隔兩秒就說一句還不能重樣兒。
沒辦法,麵對這麽凶殘的運動,不服軟不認慫那是不行的,死在床上可不好看啊!
宋陵南當然也有分寸,見我這樣,自然不好再折磨我,終於在一個極度纏綿的吻中結束了這段堪比酷刑的床事,總算放了我一條生路。
在這之後,宋陵南抱我去洗澡,我窩在他懷裏,腰腿都軟的不行,宋陵南就幫我按摩,我委委屈屈地說他這是家庭暴力,宋陵南也不反駁,反而還說:“下次你要還不聽話,還有比這更暴力的呢。”
“你,你別以為我真不敢找婦聯啊!”我往他臉上撩水,威脅道,“告訴你我上麵有人。”
宋陵南把我的手腕攥住,不懷好意地道:“除了我,誰敢在你上麵?”
我:“……”
“你怎麽這麽流氓!”我捂著臉不想看他,臉紅的要命,我覺得自己平時已經夠汙的了,沒想到跟他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我再修煉個百八十年差不多能跟他平起平坐。
宋陵南聽見我這麽說他,幫我洗澡的手又開始亂摸,一邊在我身上劃拉還一邊若有所指地道:“這就叫流氓,那你也太小看流氓了……”
“別別別!”我把雙手撐在他肩膀上把他往外推了推,後怕地道,“使用過度容易磨損,你好歹珍惜著點,好不好?”
宋陵南讓我這話逗得發笑,捏了捏我的臉,把我洗好了丟到床上,又幫我把頭發吹幹,坐在一邊哄我早點睡覺,我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問道:“你幹嘛,等會兒有事?”
“嗯,之前我不跟你說了嗎,白天下鬥的話會受到諸多外力的影響,有所限製,本來是想明天從鎮上回來之後再過去的,現在沒船走不開,我還是現在去吧。”宋陵南摸了摸我的頭,說道,“你趕緊睡,我等你睡著之後再去。”
我沉吟了片刻,說道:“大帥,我不想讓你自己去,你帶上我吧。”
“真的,我不給你添亂。”我說著,怕他不願意帶我,便故意說道,“你不把我揣口袋裏帶走,你能放心嗎?你想想池爻的軀殼是怎麽丟的。”
我聳人聽聞道:“我走的時候是把車鎖上的,回來的時候一點異樣都沒有,就池爻的軀殼不見了,這麽神通廣大的對手,如果趁你不在,把我給怎麽樣,你說你心疼不心疼?”
宋陵南麵沉如水地看著我,眼神也像含著一汪水似的,柔情蜜意,見我這麽積極地要跟他一起走,壓低聲音問我說:“你剛才還不說你要累死了……”
“那,那性質能一樣嗎?”我害羞地推了他一下,嗔道,“你帶不帶我,不帶的話我去陸崇那屋睡。”
宋陵南臉色立馬拉了下來,拽著我的睡衣後領把我扯回到床上,危險地朝我磨牙:“你再說一遍。”我見他這樣,立馬狗腿地撲到他懷裏亂拱,努力把話題引開。
“衣服穿好。”好不容易哄回來的宋陵南又耷拉個臉瞪我,“自己穿。”
我哭笑不得地撇了撇嘴,還是聽話地套了左一件右一件,東北的晚上很冷,宋陵南怕我著涼,硬是讓我把羽絨服都穿上了,裹得像個圓球似的,才同意我跟他一起去。
之前我用來勸他的理由顯然也是他所擔心的,池爻的軀殼能在這個時候被偷,說明對方離我們也不遠,宋陵南此番有要事要做,自然不能讓別人給破壞了,所以一定要小心謹慎才行。
“不開車了。”宋陵南摟著我專門撿陰影的地方走,“小心為妙。”
我自然點頭同意,散步似的跟他前往墓地,東北的晚上真的冷,幸虧宋陵南逼著我穿了件羽絨服,不然肯定冷的我媽都不認識。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村上的人沒什麽娛樂活動,都早早就睡了,所以四周都非常的靜,時不時傳來兩聲慌張的狗叫。
而等那些狗發現了宋陵南的存在之後就紛紛嚇得偃旗息鼓,蔫搭搭地趴在地上,吭都不敢吭。我覺得這種場麵迷之搞笑,就擠兌了宋陵南兩句,宋陵南也不跟我計較,帶著我朝前走。
鄣吳村本來就不大,此時全數籠罩在黑暗當中,萬籟俱靜地不真實,好像我正走在空曠的原野裏一樣,有種危險的感覺。不過,就在我要把這想法和宋陵南說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前麵不遠處的地方傳來一束的光,被無盡的黑暗襯得好像是黑布上麵漏了一個破洞一樣。
“什麽東西,鬼火嗎?!”我壓低聲音朝宋陵南問著。話剛出口他就捂住了我的嘴,示意我別說話,兀自淡定地打量著那束光,頓了頓,朝我說道,“是人,什麽鬼火,你想象力也夠豐富的,那不過手電筒的光而已。”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狐疑地問道:“什麽人這大晚上的不睡覺,打著手電筒鬼鬼祟祟的?”說著,我也將視線移向那束光,仔細辨認了一下,忽然一愣。
因為我發現那光的位置,分明是在秦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