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線索
金嘉福也開始了自己的調查,他查到了一些線索,把任自安趕過來討論案情。
任自安接到了金嘉福的消息,立刻驅車去輕語國際,去見金嘉福。
很快,任自安就趕到了輕語國際。
夏助理看到了任自安的到來,立刻迎了上去,恭敬的對任自安說“老板好。”
任自安對夏助理冷漠的點頭之後,就推門進了金嘉福的辦公室。
金嘉福看到任自安來了,立刻放下了手裏的工作,讓任自安坐下。
“有什麽線索了?”任自安坐下之後開門見山的對金嘉福說。
“我查到,在你父母出事之前,馮成功曾經和水友河聯係過。”金嘉福對任自安說道,並且拿出了資料遞給了任自安。
任自安接過資料,仔細的看起了金嘉福進過來的資料。
任自安仔細的看過資料後,把資料放到了桌子上,對金嘉福說“從資料來看,水友河很久之前就想要和我爸合作,但是我爸一直沒有同意。”
“所以,所有的線索都集中到了這個水友河的身上了。”金嘉福說道。
“可是我們沒有證據,表明水友河和案子有關。”任自安說道。
“我還查到,伯父不同意之後,這個水友河的人一直和馮成功保持著聯係,在伯父被殺之後,馮成功完全的掌握了安諾後,就開始和這個水友河一直合作到現在了。”金嘉福拿起任自安放下的資料,放回到抽屜中說道。
“他們之間一定是做了什麽交易,才能這麽做的。”任自安分析道。
“可惜,這個水友河太謹慎了,不容易查啊。”金嘉福感歎道。
“我明白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任自安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金嘉福看著任自安離開之後,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播了個號碼,接通之後說“已經上鉤了。”語氣冷漠而不帶有一點的感情。
任自安離開了輕語國際,上車離開了這條街,準備去調查水友河的事情。
另一邊,驪珠街,五裏霧中古董店,風僝僽已經將冊子放回到了架子上,從房間中出來了。
風僝僽走出來之後,這個房間的風格完全的變了,變成了完全的古色古香,古時候的閨閣秀女的房間樣子,完全不是任自安進來時看到的簡約北歐風。
趴在貓窩邊的小希對這一切已經見怪不怪了,似乎這隻是尋常的事情一般,這就是百合房間的神奇之處了。
這時,放在房間中的空彌銅鏡,開始自己變換鏡麵上的影像。
風僝僽走了過去,看到了任自安在調查水友河的事情。
“真的,這麽多年了,盯著水友河的人應該不少吧,畢竟他做的事情,也不是很完。”風僝僽撫摸了下空彌銅鏡邊沿的花紋,銅鏡的鏡麵就恢複了正常,映出了風僝僽的身影。
任自安這邊,已經來到了警局的檔案室,開始調查關於水友河的個人資料。
關於水友河的紙質資料很少,除了基本的信息,還有就是一眼讓人看上去很假的簡曆之外,關於水友河的信息就非常的少了。
任自安打開了電腦,利用自己的權限,進入了管理係統,查到了一些比紙質稍微多一點的信息。
任自安在電腦的管理係統中,看到了水友河最近的旅行記錄,非常頻繁的去國外出差,而且相隔的時間非常的近,但是他本人的公司並沒有那麽多的國際業務,公司也沒有宣布過要積極拓展國際業務,這就非常的矛盾了。
任自安記下了水友河公司的地址,建新醫療。
任自安出了警局,看到了回來的唐瀟等人。
“老大?”馬小帥先發現了任自安
“嗯。”任自安敷衍的回答了下。
“老大想要問問案件的進度麽?”唐瀟問。
“嗯,查得怎麽樣了?”任自安問道。
“我們問了所有和馮成功有來往的商人,隻有那個水友河因為出差,不在國內,沒有問道,其他的人都沒有明確的動機。”唐瀟回答。
“嗯。”任自安稍微不走心的應了一聲。
“還有,老大,你父親的案子,我們也查到了蛛絲馬跡。”馬小帥神神秘秘的對任自安說道。
“是什麽?”這次任自安認真的問了。
“我發現,可能和伯父做的公司業務有點關係。”馬小帥回答。
“我知道了,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任自安聽完馬小帥的回答,立刻想到了什麽,馬上和唐瀟、馬小帥告別,準備離開。
任自安到了停車的地方,上車,啟動車子,調轉車頭,準備回家。
任自安的車子很快的匯入了車流,任自安沒有注意到,他的車子原來停車的地方,有一輛不起眼的車,在他發動車子沒有多久,就跟上了他的車子,不遠不近。
任自安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他打開了房門,發現了異常。
因為房門上他夾著的東西不見了。
任自安慢慢的打開了房門,發現屋子裏麵沒有異常,但是他也很肯定,有人進入了他的家。
於是任自安快步的走進了自己的書房,拿出了之前他自己調查的資料,發現了自己父親的安諾進出口公司,有一家供貨商的地址和水友河經常出差的國家是一個地址。
就在這時,紅點再次來襲,搖搖晃晃的爬上了任自安的前額。
任自安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資料,他看到了距離自己家不遠的天台上,有個全身黑衣的人趴在那裏,正透過倍鏡看向他。
任自安知道,這是有人監視自己,對麵的人通過倍鏡,也看到了任自安的動作,但是下一秒,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後頸發涼,似乎有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後頸。
“你覺得,自己的手法很專業?”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雇主的決定,我隻是拿錢辦事兒。”專業殺手回答。
“好吧,那麽你隻能進去交代了。”男人說完,就動手了。
專業殺手聽完這句話,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任自安剛想行動時,發現紅點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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