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豆芽就是我兒子
“對,沒錯,豆芽就是我的兒子,既然你們已經知道,那麽我隱瞞了,我在五年前生下的這個孩子。”
慕笙知道,現在還不是將項西寧供出來的時候,不然更加的翻天覆地了。
“真是不要臉啊。”
宋燕衝過去又要打,但是豆芽死死的抱住媽媽讓宋燕無法下手。
“一個野孩子,滾一邊去。”
宋燕朝著豆芽一腳就踢了過去。
“你幹什麽?他是個孩子。”
幕安急忙將豆芽抱在了懷中,著急的吼道,此時幕安已經是青筋暴露,能夠看出來此時幕安的憤怒。
“你們感動我的孩子,我跟你們拚命。”
慕笙一下子就衝過去,從桌子沙麵拿起來一個煙灰缸,然後便聚過了頭頂,衝著慕文萊還有宋燕喊道。
“好啊,長本事了,敢打我了是嗎?來,來讓你打,”宋文來伸出來腦袋,然後一步步的逼著慕笙。
慕笙遲遲不敢動手,畢竟這是自己的父親,親生的父親,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慕文萊知道慕笙是不敢動手的,於是一個反手就將慕笙的頭發給抓住了,然按到了地上
“鬆開我媽媽,求求你鬆開我的媽媽。”
豆芽撕心裂肺的聲音傳過來,讓人心裏麵十分的難受。
但是宋燕卻在一邊安靜的看著熱鬧。
“看好孩子。”
幕安將豆芽送到穆千雅的手裏,今天自己無論如何也要保護自己的姐姐了。
正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就被打開了。聲音很大,震耳欲聾,一聽就知道是被人從外麵暴利打開的。
項西寧帶著幾個保鏢衝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讓項西寧都蒙了。
“你們幹什麽,放開她。”
項西寧用手指著慕文萊喊道。
慕文萊沒有想到項西寧會用這種方式進來,所以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幾個保鏢看明白了,這可是項總的女人啊,怎麽允許別人這樣欺負呢?
保鏢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朝著慕文萊的身上死死的踹了過去,慕文萊應聲倒地,本來歲數就已經不小了,這一下,讓慕文萊一下子就起不來了,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笙笙,你沒事吧。”
項西寧緊張的走過去,因為他看到慕笙滿臉的血跡還有紅腫,心裏麵心疼的不行。
慕笙看了一眼穆千雅,因為慕笙想到了是穆千雅大的電話,穆千雅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也好,今天項西寧不來的話,這個事情肯定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看來今天就是真相大白的一天了。
“項總,你怎麽這樣,你們出手也太狠了吧。我們是在管教自己的女兒。”
宋燕有些害怕項西寧,於是走過去,將慕文萊纏起來,小聲的說道。
“你們出手不恨是嗎?你們敢打我的女人,不想活了是嗎?”
項西寧瞪大了眼睛,朝著兩人怒吼道,項西寧看著保鏢試了一個眼神,幾名保鏢衝過去就將兩個人給按到了地上。然後等候項西寧的發落。
慕文萊跟宋燕哆哆嗦嗦的再也不敢說話了,因為他們知道。項西寧這個人發起火來是有多麽的恐怖,之前他們是領教過的。
而且有一句話,他們聽的很清楚,項西寧說慕笙是他的女人,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慕笙什麽時候跟項西寧到一起了呢?
但是看現在這個樣子,兩人的關係的確是不一般的。
項西寧臉色有些異樣,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慕笙這般模樣,之前一直都是衣著光鮮靚麗,打扮的十分得體,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神采,耷拉著腦袋,頭發因為宋燕還有慕文萊的撕扯,已經沒有辦法看了,亂成了一團,臉上紅腫不堪,而且嘴角依然能夠看到斑斑血跡。
“笙笙,你怎麽樣?我來晚了,是我不好。”
項西寧走過去,心痛的一把就將慕笙給抱在了懷中。
此時此刻的慕笙,已經受盡了委屈,再也忍受不了了,哇的一聲大哭出來。
慕笙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懷抱好溫暖,這是自己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在受到淩辱之後,依然還於這麽溫暖的肩膀可以依靠,此時此刻,慕笙的確是幸福的。
“爸爸,爸爸、”
豆芽看到爸爸媽媽抱在了一起,大聲的喊道,
這個時候,項西寧才注意到了身邊的豆芽,被穆千雅抱在了懷中,於是將接過來,一家三口緊緊的抱在一起。
這一幕穆千雅並沒有吃驚,隻是慕文萊一家人,大吃一驚,自己沒有聽錯的話,剛才那個小男孩稱呼項西寧爸爸?
“項總是他爸爸?我沒有聽錯吧?”
宋燕一臉的不信任,轉過頭來跟身邊的慕文萊說道。
慕文萊輕輕的點了點頭,沒錯,自己聽得清清楚楚,天啊,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們兩個不用猜了,豆芽是我親生的兒子,而且慕笙回國之後一直都在為了我工作,我們兩人從來就沒有斷了聯係,既然今天大家都在這裏,我也就不妨把話挑明了,慕笙這個女人,我娶定了。你們不要再打她的注意了,記住了,今後跟慕笙過不去,就是跟我項西寧過不去。”
項西寧轉過頭來,嚴肅的跟宋燕還有慕文萊說道。
慕文萊一臉的尷尬。眼睛不知道該看向何處,頭一直在下麵低著,不敢去抬頭,因為他害怕項西寧的眼睛。
項西寧跟慕文萊是一輩人,雖然兩人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但是畢竟也算是一家人了,隻不過項西寧從來都沒有將慕文萊這個老奸巨猾的人放在眼中的。
“你看這事鬧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宋燕嬉笑著,想要從地上站起來。
“給我跪著。”
項西寧使勁的瞪了一眼宋燕。
保鏢再一次的用力將宋燕給按在了地上。
項西寧看了一下豆芽還有穆千雅,兩人的臉上都有傷痕,不用問,項西寧就知道這些事情是誰做的,項西寧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得父母,於是項西寧慢慢的向兩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