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九章 開槍救他
“解決恩怨啊!”項西寧的神色看起來分外的淡定,“你不是想要知道真相嗎?我告訴你,我全部都告訴你,但是……在我說出來之前,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鍾雨陽看著他,目光帶著焦慮,“快說!”
“把笙笙給我送走!”項西寧卻沒有絲毫受到影響,特別的淡定,“不然我就不說!”
“找死!我看你是……”鍾雨陽的手已經完全的捏成了拳頭的形狀,手背上的青筋在漸漸地暴起,神色頓時變得格外的憤怒,操起一根鐵棒,直接朝著項西寧的方向奔去,那一瞬間,慕笙頓時朝著項西寧跑去。
在鐵棒敲打在項西寧身上的那一瞬間,慕笙毫不猶豫的伸手抱住了項西寧,她的力氣特別的大,緊緊地抱著項西寧。
“笙笙……”
砰!
“笙笙,笙笙……”項西寧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驚慌,傳入了慕笙的耳朵裏。
沉悶的響聲從慕笙的背後傳來,那劇烈的響聲剛剛落下,她就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一樣,渾身都痛得無法呼吸了。
慕笙仰頭看了一眼項西寧,勉強的勾起了一抹淺笑,盡可能的讓自己的神色看起來不那麽痛苦,不想讓項西寧那麽擔憂自己。
慕笙回眸看向鍾雨陽的方向,他大概是沒有想到慕笙居然會替項西寧挨打,瞪著大眼眸不可思議的看著慕笙,見到自己打的人是她之後,他頓時就將慕笙給拉開了,吩咐身邊的人趕緊帶慕笙離開,“給我帶走,帶走!”
黑衣人聽到鍾雨陽的話之後,頓時聽從了他的話,趕緊過來將慕笙給拉走了。
“你個畜生!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項西寧這會算是徹底的被激怒了,俊朗的麵容上出現了暴怒的神色,“你給我等著!如果被我出去之後,我一定廢了你!”
慕笙恐慌的看著項西寧,很是不安。
“是我讓你說的,你自己不說,那我還能有什麽辦法呢?”鍾雨陽的神色看起來分外的憤怒,他直接抓起了那根鐵棒,然後繼續朝著項西寧的胸膛揮過去。
慕笙都不敢看了,猛然的閉上了眼眸。
在聲音響起的那一刹那,慕笙都不敢看向那邊,沉悶的響聲讓她心裏微微一顫,很是害怕。
項西寧卻沒有輕哼一聲,但是慕笙可以明顯的感覺出來,他此刻應該特別的痛苦。
慕笙緩緩地睜開了眼眸,看到項西寧眉頭緊皺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都害怕了。
他肯定很痛吧?不然臉上的神色也不會那麽的痛苦。
慕笙掙紮著,繼續哀求著鍾雨陽,“我求求你了,鍾雨陽,你不要再打他了,我求求你……”
“說啊!真相到底是什麽?”鍾雨陽卻沒有打算理會慕笙的樣子,繼續朝著項西寧的胸膛揮起了自己的鐵棒,大聲的吼著,“你要是真的不說,我就打死你!”
砰。
鐵棒再一次落到了項西寧的胸膛前,慕笙的哭聲越發的大了,“不要傷害他!鍾雨陽,我求求你,不要……”
項西寧緊皺著眉頭,神色越發的痛苦,唇邊都有血溢出來了。
看到鮮血從他的口腔流出的瞬間,慕笙心痛到了極點。
“不要!不要……”
“你知道的……”項西寧忽然勾起了淺淺的笑容,帶著血跡,顯得格外的詭異,“我最厭惡的就是別人威脅我了,這一點應該沒有人比你還清楚吧?”
“說不說!我問你說不說?”鍾雨陽怒斥著他,繼續揮動著手裏的鐵棒。
“項西寧,你就說吧!”慕笙崩潰的大吼,“你就快點說吧!”
項西寧卻很淡定的笑了,但是慕笙從他的笑意都能感覺出來,他其實此刻特別的痛苦。
“別擔心我,笙笙,我沒事的……”
“都這樣了還沒事,你別逞強行不行?有什麽話不能說的!項西寧,你真的想死是不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想過豆芽,要是你真的有點意外什麽的,你讓我和豆芽怎麽辦啊?”
“聽見沒有,你的女人都讓你說了,你還有什麽不可說的?”鍾雨陽的神色看起來很是堅決,“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不說,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的!”
“放她走!你放她安全的離開這裏,我必定會告訴你……”
如論慕笙如何勸她,項西寧卻死活都不願意說出來。
但是慕笙知道他是為了保護慕笙的人身安全,所以才會這樣的。
“我說了,今天要麽你死,要麽我活……”鍾雨陽忽然丟掉了抓在手心裏的鐵棒,然後拿起了桌麵上的一把瑞士刀,接著慢悠悠的轉身了。
“鍾雨陽!你瘋了,你別動手!”慕笙掙紮著,大聲的怒吼著,可是鍾宇陽卻毫不猶豫的朝著項西寧的腹部捅了一刀。
那一瞬間,慕笙感覺空氣都凝固了,心髒好像都通知了跳動一般,難受到了極點。
“西寧,項西寧……”慕笙很是崩潰,簡直心痛到無法呼吸了。
項西寧輕哼出聲,但是鍾雨陽卻絲毫沒有打算放手的意思,
他拿著刀子不斷扭擰的瞬間,慕笙整個人都失去了理智,下意識的張開嘴巴咬著身旁男子的手,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男子頓時放手了,慕笙直接奔向了之前就看到了那支擺在桌麵上的槍支。
毫不猶豫的拿起來,然後對著鍾雨陽的方向開了槍。
慕笙曾經在法國的時候練過射擊好幾年,所以她的槍法算是很了得了。
砰。
第一次用槍射人,所有的人都顫了顫,包括慕笙自己。
想要救出項西寧的心情是如此的急切,對著其他的幾個黑衣人都開了槍,沒有擊中要害,但是卻讓每一個都沒有重新站起來奔向她的力氣。
慕笙撿起瑞士刀,解開了項西寧身上的身子,攙扶著項西寧從後門離開。
這裏的位置慕笙之前來過一次,所以她知道如何才能安全的避開那群人。
項西寧用手捂著傷口的位置,他大概是很痛的緣故,所以連話都難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