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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邪欲於她

  公孫輾被洛揚的話語硬生生逼出了一身冷汗,臉上還是強裝什麽事情都沒有,他不敢拒絕也不知道有什麽理由拒絕,隻好答應道:“既然洛兄也是愛棋之人,那在下便無拒絕之理,今夜定當奉陪。”


  藍衣正想說什麽,才道:“那師姐……”話還沒說完,洛揚做了個手勢讓她不要說了。


  藍衣看著那兩人不知道說什麽好,幹脆什麽也不說了,便離開了。


  公孫輾不清楚洛揚的來曆與武功如何,他生怕是洛揚看出了些什麽,今夜要救人,於是改口道:“隻是……在下屋中淩亂,不如到漣妹那屋……”


  “漣兒不喜棋,她屋中也不適合下棋,公孫兄是個愛棋之人,想必屋中合適一些。”


  “這……”公孫輾心裏挺怕洛揚去救人的,他便打算將時間往後麵推延一些,騰出一些時間將屋子收拾好,便道,“那便定在今夜戌時如何?”


  洛揚點頭道:“一言為定。”


  因還有些時間,兩人便都離開了。


  洛揚其實是記得的,當時已是未時,柳漣和公孫輾在蓮池旁邊說著些什麽,但是他當時忙於書信,便沒有理會,後來那兩人又回屋了。他見柳漣與公孫輾的關係挺好。


  至少是他對柳漣的認識中,公孫輾和她的關係算是最好的了,便也沒有太在意。


  而現在是酉時。與未時隔著一個時辰。


  這一個時辰裏,他沒有看見柳漣,而藍衣也沒有,公孫輾匆匆忙忙的出現,說是二人出去了,並沒說去哪裏了,這一點倒是奇怪,再說以他對柳漣的了解,她應該是沒有道理要提前回來。


  而且,公孫輾同她關係那麽好,不應該……跟著她一起回來嗎?


  還是說,她與公孫輾關係沒有那麽好?一切都是做戲的?


  戌時。


  洛揚已經到了公孫輾的屋子,屋子裏很幹淨,一切擺放的整整齊齊,反倒是這樣整齊而顯得有些奇怪了。


  “洛兄來了?”公孫輾笑麵相迎。


  洛揚一邊同他到棋桌旁,一邊有意無意的套他的話:“今日漣兒和公孫兄過的還算愉快?”


  “不錯。我與漣妹一年多未相見,說來說去還是難以相信她已經成婚了。”


  “女大當嫁,這本是自然的。”


  “洛兄先請。”公孫輾將棋盒遞給洛揚。


  洛揚微微皺眉,推回去道:“你吧。”


  公孫輾隨意抓了一把在手裏,洛揚便將兩枚白色棋子放在黑色棋子盒子裏。


  公孫輾攤手一看,恰好是雙數。


  洛揚則將白色棋子撿出來,移過黑色棋子的棋盒,一子落在一處星位上。


  “公孫兄很喜歡棋?”洛揚淡淡道。


  公孫輾沒有說話,落子。


  ……


  “今日午時漣兒可曾與公孫兄說過些什麽?”


  公孫輾仍然沒有說話,繼續落子。


  ……


  “公孫兄這棋走的可是沒有用心吧?”


  公孫輾看了看棋盤,額頭上已有一層薄薄的汗。


  他現在哪裏有心思下棋?眼睛一會看著棋盤,一會看著密室的方向。雖然他跟柳漣是撒下了,但是他怕自己一個失手將柳漣給毒死了,因此藥量沒有用很多,這時候就怕她已經醒了。地方雖隱蔽,但是並不隔音啊。


  半個時辰後。


  密室裏的油燈已經燃盡,整間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


  空氣有些渾濁。


  柳漣這個時候已經清醒過來,她本身體溫就要低於常人一些,現在身子虛弱體溫就更低了。她靠著的牆壁也是冰涼的,身子虛弱,渾身都在顫抖,呼吸都有些困難。


  再加上她天生就懼黑,自幼時起,睡覺都要點著燈才可入睡,她記得,當時的老人總是說黑色乃至陰之色,與它相克,沾不得黑色,前生定是大有修為的人。


  她也不想管那些真真假假,眼前一片黑暗,似乎看哪個方向都是永無止盡的空間。


  懼怕。就是覺得全身都不安,一種莫名的情緒從心底貫穿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而黑暗,就是籠罩了所有,看不清跑不掉。


  柳漣靠著牆壁,,一隻手輕輕的揉著太陽穴,努力抑製自己的情緒,最後隻能蜷在角落裏,像一隻貓咪一樣。


  與此同時。


  棋盤上此時已經很複雜了。洛揚像是在有意無意的同公孫輾搭話。


  公孫輾時而回答時而看著棋盤默不作聲。


  棋盤上,看上去黑子占了上風,連接著就像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占領了棋盤上四分之三的位置,勝負似乎已經顯而易見——若是公孫輾找不到整個黑棋最為薄弱的地方。


  黑色棋子像圍成了巨龍的圖形,若是仔細去看,這條龍的身子中間的地方實際上脆弱的很,白色的棋子在那兩旁都有地界相圍,若是白子攻這龍的身子,破了中間,將龍隔開的兩塊白子的領地,似乎一切都可以扭轉了。


  洛揚似笑非笑的看著整盤棋,他沒有去補黑子最薄弱的地方,反倒去攻擊公孫輾白色的地界。


  公孫輾一時之間沒有看出來整盤棋的弱點,反而先自亂了陣腳。


  ……


  一炷香的時間,公孫輾靜靜的將手上白色的棋子放回盒子裏道:“洛兄果然厲害,在下佩服。”


  洛揚扯出一個邪魅的笑容反問道:“是嗎?”


  公孫輾還沒有意識到危險。


  “還是說公孫兄心思不在這裏呢?”洛揚說話的聲音,眸光一閃,看著他,滿眼是要溢出來邪魔。


  公孫輾這時不知道是懼怕、懼怕還是懼怕,額頭上滿布著汗水,好在被額前微微淩亂的發遮住了。否則若是給洛揚看見了,洛揚就已經可以得到答案了。


  “此話怎講?”公孫輾話出的很慢,他生怕自己有些異樣。


  此時洛揚隻能看到他麵容微微有些慌亂。


  漣兒真的在他哪裏?……被他藏起來了?隻是,原因是什麽呢。


  洛揚隨意搭在棋盤上的指尖輕輕往回收了收,將屋子裏瀏覽了一遍——確實沒有什麽不平常的地方。


  找人這種事,他果然不在行啊。


  “隨口一提,不必當真。”洛揚說著起身道,“告辭。”


  公孫輾緩和的笑了笑,做了個告辭的手勢,待洛揚走遠了,他才緩過來,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再滅了棋盤旁的油燈,起身直徑向密室那邊走去。


  聽的沉悶的機關開啟的聲音,緊接著密室的門打開了。


  柳漣見門突然被打開,心裏閃過一絲激動,門外是微乎其微僅僅能夠伸手隻見五指的光線,但是這對柳漣身處於黑暗許久來說,已經是莫大的賞賜。激動與興奮,隨即都在她看到公孫輾時,像是一盆子冷水澆了下來,全部滅掉了。滅的幹幹淨淨,

  公孫輾擋在門前,背對著光線,因此看不清麵容,隻能依靠著正麵陰影深深淺淺的分辨五官。


  柳漣覺得頭暈似乎比剛才要好一些了,但是又公孫輾突然出現她覺得……更暈了。


  “你來……做什麽……”她臉色蒼白,話語都是軟綿軟綿的。


  “我?”公孫輾步步走進,到了柳漣身前,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她的左手手腕,他這才察覺她渾身冰冷,但是那又如何,他又不在乎。柳漣見他與自己靠的如此之近,覺得身子每一處都在反對,便奮力的掙紮。


  公孫輾將她手腕用力一拉,硬是讓她看著自己。


  “你男人似乎發現了什麽,我想他就要來救你了。不過我可沒有那麽傻,等到他來救你。”公孫輾另一隻手輕輕的待在柳漣膚色宛如凝脂的香肩上,慢慢滑下道,“到了那個時候,一切都被揭穿了,我可就完了。所以,我來,是有心要放你出去。”


  “你別碰我。”


  “不碰你?我告訴你,隻要你今夜滿足了我……明日一早,我便放你出去。”


  柳漣看著她,心裏一陣極為不好的感覺,門外暗黃的光線,顯得一切都如此不安。


  她心髒跳的劇烈,呼吸急促。


  “公孫輾,你這樣對待我,你有沒有過藍衣怎麽辦。”她沒有太多的力氣說話,覺得世界都在旋轉。


  “誰放在眼前的事不管而去管以後的事情呢。”公孫輾說著嘴角勾笑,那是一抹極為可怕的邪笑,柳漣知道下麵會發生什麽了,她害怕的想逃,不知是什麽原因,一點力氣也沒有。


  “你放開……放開我……”柳漣虛弱的叫喊。


  公孫輾懶得聽她蒼白無力的製止,壞笑著向她頸窩裏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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