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琴酒獲救!
龍舌蘭和金湯尼一頓掃射之後雙腳踩在了六樓的地麵,解開降落繩後便要衝進去救人,完全沒有注意到落在後麵的庫拉索。
飛機上到安室透看不到下麵的鏡像,不過按照計劃,隻要組織成員一解開降落繩,進入六樓的大廳,那麽他提前安排在七樓的大批人手就會一擁而進,來個甕中捉鱉,將他們一網打盡。
可他千算萬算就是漏算了陳百成這個外星人。
七樓窗外,庫拉索楞楞地看著屋內。
屋內,陳百成扛著琴酒,緩緩地向著大門方向移動,看琴酒的樣子是已經醒了,不過好像有點虛弱。
陳百成“搬運”著琴酒,艱難地向門處移動,移動了一半路程後,他便有些累了,於是停下來擦一把汗。
這一停下來陳百成便看到了窗外像壁虎一樣爬著的庫拉索。
二人對視。
陳百成眼中閃過喜悅之色,噔噔噔地跑到了窗戶邊將窗戶打開。
“快進來幫忙,琴酒他太沉了!”
還沒等庫拉索反應歸來,陳百成便把庫拉索拉進了屋裏,還把庫拉索的繩索給解開了。
安室透那邊,第三根降落繩被解開後變傳來了滴的一聲提示音。
“三人已經降落,七樓組準備出擊!”安室透這個勝利者露出了微笑。
可屬下的回應聲遲遲沒有傳回他的耳朵。
“怎麽回事?七樓組?”
安室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為什麽,陳百成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
“怎麽回事?”
被拉進屋裏的庫拉索也是一臉懵逼,這琴酒怎麽在七樓呢?而且看這樣子好像是被打了麻藥。
“琴酒是被我用麻醉氣體迷成這樣的,我是沒想到他已經醒了。”陳百成說道。
聽到陳百成的話後,琴酒翻了一下白眼,虛弱的咳嗽了兩下。
“你為什麽要麻醉他?”庫拉索更不解了,好端端的你麻醉他幹嘛?
陳百成隻是向一旁撇了撇嘴,讓庫拉索自己看。
陳百成嘴撇到的地方,四名手持手槍的警察橫七豎八的躺在那裏。
“你是為了麻醉那四個人?”庫拉索畢竟也是聰明人,一下就明白了陳百成的意思。
“不過為什麽你會在這?”
見庫拉索又開始提問了,陳百成很是無語,你倒是過來先搭把手再問呀!有沒有眼力價啊!
“你先過來扶一下,我們邊走邊說。”
“嗷嗷,抱歉。”
庫拉索抱歉一聲音後去打了把手,二人一邊向外走,一邊聽陳百成說事情的經過。
這一切,都要從陳百成到了七樓開始。
來到七樓的陳百成因為要等安室透他們,所以便在休息區開始閑逛,結果沒逛多長時間,嘈雜的腳步聲便從樓梯處傳來。
四名大漢抬著擔架出現在陳百成的視線裏,陳百成連忙躲進了暗處。
那四人正是剛剛庫拉索看到的那四個公安,擔架上的正是琴酒。
一看到這,陳百成立馬就反應過來琴酒被轉移了,那麽按照安室透的計劃一定會失敗,而且還可能集體被抓。
那不行啊,不能讓公安太順利,拯救琴酒的重任就交給他陳百成了!
想到這,陳百成便從假肚子中掏出了一大瓶的麻醉藥物。
這麻醉藥物什麽的,必須是要隨身攜帶,要不然有失殺手風範,雖然這個殺手已經沒風範了。
悄悄摸摸地溜到關琴酒的房間前,結果又是一陣,一大陣嘈雜聲響起,沒辦法,陳百成隻能再次躲到暗處(其實就是廁所)。
這回上來了二十多號人,各個武裝齊全,上樓後就守在樓梯口,一副隨時都準備衝下去的架勢。
看到這,陳百成就懂了,將琴酒轉移,然後誘惑組織成員進入審訊室,來個甕中捉鱉!
好你個安室透,壞的很呀,不過你這次是遇到對手了!
我陳百成必須代表正義,消滅你!
安室透特麽我才是正義好嗎?!!!
“於是,我就浪費了大半瓶麻醉藥物。”
陳百成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了房門,一大群大漢裏倒歪斜的躺在走廊的樣子進入了庫拉索的視線。
庫拉索“……”
“那邊那麽多人,我們怎麽離開?”庫拉索看了一眼人體障礙後的安全通道問道。
“坐電梯啊。”
陳百成大拇指一直身邊的電梯說道。
庫拉索“……”
得到了陳百成的回答後庫拉索一句話沒說,隻是點了點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陳百成也沒有多話,一起扶著琴酒上了電梯,三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說話。
當然,這並不是簡單的沉默,這三個人都是人精,心思不是常人所能參透的。
三人上了電梯後隻下了一個樓層,沒錯,就下到了六樓,三人便下了電梯去和龍舌蘭他們回合。
這時是龍舌蘭二人已經去過了審訊室,裏麵果然一個人都沒有,就在他們蒙圈人去哪了的時候,陳百成等人恰到好處地出現在他們麵前。
“這是?”龍舌蘭指著琴酒問道。
“我們的內外齊攻計劃大成功。”陳百成笑嘻嘻地說道,看樣子是不準備將如何救人的事情告訴龍舌蘭二人。
龍舌蘭也沒追問,他是個戰鬥人員,戰鬥就好了。而庫拉索和琴酒也同樣沒有說話。
五人來到窗戶邊,龍舌蘭抱著陳百成,金湯尼抱著琴酒,返回來到了直升機上,跑路了。
“怎麽樣?一切都順利嗎?”安室透試探性地問道。
“一切都和我計劃的一樣。”
陳百成仍然是笑容滿麵,此時他用的是自己的明星臉,陽光帥氣的大男孩臉,可這笑容卻讓安室透看不出來什麽亮光。
和陳百成接觸是一切事情都在安室透的腦子中閃過,他不由得回想陳百成做的事情。
這越想,安室透的神態就越嚴肅,就越緊張。
“白乾,不,陳百成,你到底是敵是友?”
安室透在心裏嘟囔一句後,認真地開著直升機離開了。
……
地上……
咖啡廳裏的雪莉端著咖啡杯,看著飛機遠去,默默地喝了一口咖啡。
她是不是被人忘了?
……
當晚……
某密室裏,庫拉索在洗手間摘掉了隱形眼鏡,表情嚴肅地走過幽暗的長廊,來到一件明室。
右腳單膝下跪,一副俯首稱臣的樣子。
“朗姆大人,我回來了。”
“嗯。”低沉的聲音響起,“怎麽樣?”
“白乾他沒有什麽問題。”庫拉索說道,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沒抬起頭來。
“但,波本他,有很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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