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琴酒被抓
安室透帶人匆匆趕到押送伏特加的現場。
現場是一邊狼藉,汽車已經散架,殘渣碎片散落一地,而伏特加早已沒了蹤跡,現在隻有報廢警車裏的昏迷著的風見裕也,那名開車的警察已經死了。
警方費了一番力氣將風見裕也從車中救出,壓上了救護車,安室透就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想著什麽,在想什麽就沒人知道了。
“報告!”
一名警察跑到安室透身邊喊了一聲報告。
這名警察是安室透派去處理炸毀直升機那邊的,安室透還記得他。
“講。”
“我們在那邊發現了一名昏迷了的黑衣人。”
“嗯?黑衣人?”
直升機是組織的,那黑衣人就是組織的人有很大可能就是組織的人咯!
“快帶我去!”
安室透跟著那名警察小跑到直升機墜毀附近的草坪附近。
這路上安室透猜測了黑衣人的很多身份。
如果黑衣人是白乾的話,那安室透還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白乾之前給他發短信說他和琴酒在直升機上,所以昏倒的黑衣人很有可能是白乾。
另一種可能就是琴酒,二人的可能各占一半,飛機駕駛員可能的當上被炸死,不用考慮駕駛員地可能。
但如果飛機上還有其他成員的話可能性還要再降低一點。
當然,猜出永遠是猜出,見到黑衣人就知道了其身份了。
現場,一名身穿黑衣,頭帶黑帽,一頭銀發的人躺在地上也不知道那帽子是被膠水粘在頭上了還是怎麽,地上有明顯的摩擦痕跡,真不知道為什麽從飛機上掉下來有出溜這麽遠的距離那帽子為什麽不掉。
很柯學,這麽柯學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先說說看到黑衣人後安室透的表情。
那是個相當精彩呀!昏倒的人是誰?琴酒!他抓伏特加沒抓到,抓住了個琴酒!你說他的表情有多精彩。
那真是笑容滿麵,滿麵春光,春光無限啊!
安室透看到琴酒後因為伏特加逃走產生的壞心情變得美麗,但很快卻又皺起眉頭。
這琴酒他是抓住了,但他能不能吃的下?組織的骨幹,能直接聯絡boss的人,這沒有絲毫準備的吃下容易噎到啊。
先不說抓住琴酒之後怎麽拷問,就說組織知道琴酒被抓後會組織起什麽樣的營救部隊,就算組織沒有救出琴酒,那組織會用什麽方法將琴酒滅口?
用核彈?氫彈?原子彈?雖然日本還沒有氫彈……但琴酒可是知道組織大半秘密的人,這莫名其妙地抓住……
安室透開始頭疼了,之前想著怎麽抓人,現在抓住了又是不知道怎麽處理。
放了?不能放!絕對不行!收下!勉為其難地把琴酒先抓起來,在想別地辦法。
安室透一時也沒了主意,隻好先把琴酒抓住,之後再走一步算一步。
讓屬下們把琴酒壓走,安室透也不回車禍現場了,就在這機禍現場呆著了。
很快,駕駛員的屍體被抬了出來,放到了安室透的麵前。
那名駕駛員的皮膚已經變成了焦炭,黢黑一片,看不出器官了。
“就這一具屍體?”安室透問道。
“就這一具。”
怎麽可能?就一具?不對呀,之前白乾說他和琴酒乘著飛機來了,那飛機上應該是三個人才對呀,現在怎麽才有兩個人?
難道白乾開著飛機?沒有多大可能啊。
安室透不解了,不過他忽然想到他有白乾的電話來著,給白乾打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想到這,安室透便回撥了陳百成地電話。
此時的陳百成正在新幹線買回東京地車票,剛排隊到他這裏電話就響了起來。
“唔?是戰狼啊。”
陳百成接起電話,側著腦袋,用肩膀和腦袋夾住手機,不緊不慢地訂起了票來。
“白乾?你還活著嗎?”
安室透第一句就這麽問道。
陳百成“……”
“抱歉,讓你失望了,我已經死了……”
“別鬧,你是怎麽逃過一劫的?”
別鬧?是你先跟我開玩笑滴好吧?誰家打電話第一句問你死了嗎?我死了怎麽接電話?
“什麽逃過一劫?”
雖然心裏很是無語,但是對話還是要繼續下去的,誰不知道這戰狼有什麽要緊事……
等等,要緊事貌似和自己也沒有什麽關係啊。
想到這陳百成果斷掛斷了電話,收拾起收銀小姐找回的零錢,拿好車票進了候車室等車。
“就是,你怎麽從爆炸中逃走的……喂?喂?掛了?”
安室透拿起電話看了一眼,電話已經顯示通話結束,他被陳百成無情掛了電話。
白乾這毫無征兆地掛斷電話是什麽意思?難道相對自己逃過一劫地方法保密?
很能猜疑的安室透又猜疑了起來。
陳百成不,我就是煩你。
難道白乾身邊有人?不方便講話?很有可能!白乾剛剛通話時身邊很吵!
陳百成我隻是煩你。
不管怎樣,白乾沒有死,雖然不知道他怎麽逃走的,但是他逃走後並沒有救琴酒,他為什麽不救呢?
那故意把琴酒留在這裏的?那留在這裏的目的是什麽呢?
安室透不解呀,完全不知道陳百成打的什麽主意。
要是讓他知道陳百成根本沒上飛機,那安室透地表情可能要更加精彩咯。
不過話說回來,安室透他到現在也沒見過白乾地真容,剛剛在電話裏聽白乾那邊很吵,根據飛機爆炸的時間來推算,陳百成架車能開到的地方,並且很吵的……也就隻有四處。
推想到這兒,安室透便給幾名警察下令去那些可疑的地點偵查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疑似組織地人物,而他自己卻上了押送琴酒的車子。
見白乾的事情不急,現在還不是時候,先讓人去探探就好。
……
另一邊,上了新幹線的陳百成坐在座位上掏出了電話。
剛剛安室透打來了電話,那說明琴酒那邊也已經結束了,應該打電話問問結果了。
撥通了琴酒的電話……
嘟嘟兩聲後電話被接聽,因為琴酒本來就知道陳百成的聲音,所以陳百成也沒有變聲。
“喂?琴酒?怎麽樣了?”
“喂,你好,白乾嗎?我是波本。”
陳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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