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梓伈出了什麽事情
顧梓淵現在是淩嶽博雅集團的部門經理,每天都會出現在這裏,他看著邀請函,卻是疑惑的問:“見我?”
“年少說,請顧經理喝喝下午茶。”
“好的,我會準時到。”顧梓淵收下了邀請函。
這麽久了,他都以為顧陌年會不再會理他了,卻沒有想到顧陌年還是要見他。
想想上次的見麵,可真的是不算愉快呢。
邀請函送到,邢聰準備離開,隻是剛出電梯步入大廳,就被人攔住,對方是顧宇初的助理藍舒。
邢聰被藍舒攔住,他問:“藍助理是有什麽事情嗎?”
“顧總請邢助理上樓一見。”
邢聰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好。”
邢聰跟著藍舒重新上樓,進入到了顧宇初的辦公室,顧宇初似乎不忙,坐在茶幾旁的沙發上品著咖啡,見到邢聰過來,他立刻讓人送來了咖啡,邢聰受寵若驚:“顧總,不用上咖啡了,您有什麽事情直接告知於我,我回去就回傳達給年少。”
“邢助理,我就是問問,你們年少打算什麽時候會Z市複工上班?他這年假也休得差不多了吧?”顧宇初的手裏端著咖啡杯,笑眯眯的盯著邢聰,企圖從邢聰這裏打探出一些什麽。
隻是邢聰卻是搖了搖頭:“顧總,年少的年假結束大概也就到十一月中旬了。”
“他有那麽多假嗎?”顧宇初頓時不悅了,現在Z市分工是就像是無主公司一樣,雖然運轉一切如常,有副總經理在那邊獨當一麵,可是顧陌年好歹也是分工是的總經理,他都 離開Z市好久了,好像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趕緊回去一樣。
顧宇初都有一種將程淺言一並弄去Z市的衝動了,顧陌年肯定會馬上就追過去。
邢聰見到顧宇初那樣氣急敗壞的模樣,不忍一笑,轉而說說道:“年少去了Z市五年有餘,每年的年假都沒有休息,好多的周末和國家法定節假都是在加班工作,這些真要是算起來,還的確是沒有休完,要是顧總覺得那邊有什麽事情,不如直接給年少打電話下達命令吧。”
顧宇初怎麽聽不出來,這是邢聰再跟他打太極。
現在好了,就連邢聰都學到了顧陌年的那一套。
“另外,我問你一個事情。”顧宇初猶豫了一下,出聲問,“ Z市楓雅居距離紅楓葉公館並不管,楓雅居裏到底住著誰?”
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事情,顧陌年開始派人守住了楓雅居,而且他自己也是經常去楓雅居,甚至有時候還會住在裏麵。
這件事情顧宇初也是前不久才聽說的,隻是時間太短,他還沒有去打聽,因為他覺得問顧陌年比較直接一些。
提到這件事情,邢聰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思索到底是隱瞞還是說出來。
“怎麽,還金屋藏嬌了?”顧宇初沒好氣的問,“真要是金屋藏嬌,看程淺言不掀了他的房頂!”
一提到程淺言,邢聰估計這件事情顧陌年遲早會說出來,於是就沒有隱瞞:“是梓伈小姐住在裏麵。”
“梓伈?”顧宇初聽到這個名字,也是猛地一怔。
顧梓伈,他的妹妹。
雖然並不是同父同母,可是顧梓伈當年從來未曾跟他和顧陌年鬧過不愉快,隻是後來顧梓伈被顧梓淵安排和夏秋川結婚之後,便慢慢沒有了來往。
三年前的時候,夏家那邊忽然傳來信息,說顧梓伈逃跑失蹤了,顧宇初當時派人去谘詢過情況,隻是夏家表示是顧梓伈婚內出軌和別的男人好上了,最後甚至做出了和野男人私奔的事情。
他派去打聽的人也打聽出當地的確有一位豪門公子和人私奔不見了蹤跡,找也找不到,所以顧宇初便沒有再讓人去尋找。
女孩子結了婚還和別的男人好上,並且背棄婚約和人私奔,這件事情真要是被傳揚出去,顧家的臉麵可就沒有地方放了。
而且夏家也是因為丟不起這樣的人,所以對外宣布是和顧梓伈和平離婚,從此顧梓伈和夏秋川分道揚鑣不再有任何的關係。
顧宇初以為顧梓伈當真是找到了自己的真愛才做出那樣的行為,所以便沒有派人繼續尋找,以免讓她出現後被人唾棄。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顧梓伈竟然在Z市。
顧陌年是如何將顧梓伈接去Z市的?又為什麽要將她關在楓雅居的?
一下子,顧宇初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他頓時臉色微寒,他問淩霄:“大哥將梓伈關起來囚禁住了是不是?他是不是害怕梓伈的事情被暴露出來讓顧家顏麵不保,所以率先將她關起來是不是?”
顧宇初隻能想到這種可能,顧陌年連自己的父親都能送走至今下落不明,一個顧梓伈而已,他當然也下得去這個狠手。
聽了顧宇初的猜測,邢聰搖了搖頭,說道:“顧總,您誤會年少了,是年少救了梓伈小姐,要不是年少,梓伈小姐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子。”
“你說什麽?”顧宇初瞬間茫然,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梓伈出了什麽事情?”
“梓伈小姐和夏秋川結婚後一直過得不好,夏秋川一直在外麵亂來,他還對梓伈小姐家暴,他說梓伈小姐不過是梓淵少爺和夏家聯盟的工具,梓淵少爺功敗垂成離開聯盟也就自動失效,梓伈小姐也就沒有了用處,後來梓伈小姐明白梓淵少爺不會去救她,她想要離開,可是夏家怎麽肯放她離開……”
聽著邢聰說起這些他聞所未聞的事情,顧宇初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邢聰沒有停下,繼續說道:“梓伈小姐偷跑了好幾次,但是每一次都被夏家抓了回去,每一次都會被夏秋川折磨,夏秋川他就是一個混蛋一個渣男,又一次,他竟然拽著梓伈小姐去了一家會所,梓伈小姐被夏秋川的一群朋友……玷汙了……”
“啪”的一聲,顧梓淵狠狠地將咖啡杯砸在了地上,杯子粉碎,咖啡四濺,他整個人霍然起身,胸膛不斷欺負的男人就像是蘇醒的野獸,渾身上下都是暴怒的因子。